你的身体越来越热,头脑也越来越不清晰,眼前的画面逐渐变得模糊。
在不知如何是好时,你的脑海里蓦地钻出邻居哥哥的脸。
他是alpha吧。
有一次你顺路乘坐他的车时闻到了。虽然只是淡淡地释放出一点点类似莲花般清冽的冷香,但仅一点,你的身体就莫名的痴迷上这个味道。
凭你oga天生的嗅觉,他肯定是一名alpha,还是很强的那种alpha。
不过你也有些犹豫,因为你打小便悄悄地暗恋他。
要不去碰碰运气,再发情下去都要七窍流血而死了。
————但是等你做足了心理准备去找他时,你的邻居哥哥竟然不在家!
你只好返回家里去找手机打电话给朋友让她来送你去医院。
发情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你手忙脚乱地摸索着钥匙开门,可怎么试都插不进去。恍惚中后方传来一声磁性的关怀声:“怎么了?门打不开了吗?”
你是个对声音极其敏感的人,在警校那会儿你可以闭着眼分辨出几百个声音,尤其这种长在你性癖上的,光是听到他的声音你的身体就克制不住颤抖了几下,钥匙哐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铠以为是他把你吓到了,上前一步蹲在地上把你的钥匙捡起来,“抱歉,吓到你了。”
他挨你很近,隔老远就闻到的清香这会很是浓盛。大概是出于alpha的本能,闻到这个味道看到是你时,他有一瞬间差点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地往你身上扑。
发情中的身体很敏感,嗅觉也比平时敏锐。他的味道,很强烈的alpha的味道,你感觉后面的发展根本不是你所能控制的,你也没精力去思考后果。
你跌倒在他身上,按耐不住自己往他怀里钻,他身上的信息素现在就是你梦寐以求的解药。
铠伸手摸了你发烫的额头,还有你全身的甜味,根本不用掀开你平时刻意遮掩住的脖颈看,也知道你是oga。
但他还是觉得有必要亲口问一下:“oga?”
“我…我发情了。”
你的触摸,让铠抑制不住呼吸加重,尽管他已经很克制自己的喘息了,但你依然被他很轻很轻的喘息蛊惑,脑袋糊成了一锅粥。
铠隐忍着调整呼吸,理性告诉他应快些把你带进屋里注射抑制剂。
之前看过你开门,还记得你的钥匙是哪把。快速地找出来那把钥匙插进锁孔,开了门后把你抱起放在沙发上,问:“你的抑制剂放哪里?”
“没…没有了…我就是………我就是………”你实在受不了他的信息素味道了。起初还觉得是清冽的冷香,这会浓郁时又如存放了很久的龙舌兰酒味,无需入口,你的喉咙就已有焦灼感。
在紧闭窗户的客厅里,从四面八方把你包围起来,强势地侵入你的身体,把你的神经全部麻痹,只记得他这张如雕塑般俊美的脸和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
你垂涎欲滴的如饿狼盯着他的薄唇,觉得嘴巴渴的不行,好想舔上去,尝尝他的味道。
你无意识地扭着腰,手不知何时覆上他的手,暧昧地摩挲着他的手背,声音抽泣,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还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撒娇意味。“我…我…就是没抑制剂了,所…所以…才去找…找你。”
越说到后面你的声音越轻,但铠听的清清楚楚,你没有意识的动作让男人手指僵住。本应第一时间抽出手,他却不解地喃喃地道:“找我?”
他下班回来后先去外面吃饭、健身,所以耽搁了点时间,刚好回来,就碰上了你站在走廊上打不开门。
“求你了…铠哥哥…求你了,操我,我好难受。”你贪婪地轻嗅着他身上好闻的让你沉迷的味道。
平时,你段然不敢这样说的,只能像个小妹妹一样礼貌地跟他打招呼,也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少女发春时肖想过。
你和铠是十几年的邻居了,从你幼儿园开始便搬到这边上学,后来父母不在身边也是他经常照顾你。
铠就是父母口中、也是你心中的好榜样,他虽不善言辞,表面看起来高冷不易相处,但实际上为人处世很谦和、懂分寸感,对你格外照顾疼爱。
以前你爱打闹,一意孤行要读警校,家里是不同意的,觉得一个女孩子做警察有什么好。
只有铠,他从头到尾都支持你的决断。
好像不管你做什么他都能给你兜底。
就像现在你发情了,除了一开始找不到抑制剂有些慌张外,其实想到他之后你就安心下来了。
他是你的底牌。
铠迟钝了几秒,这几个直白、坦率的字眼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他燥热的扯了扯领带,青绿色的眼眸认真地注视着你,梳理了一番你刚才的话,不确定的低声问道:“你…刚才是去找我操你?”
“操”这个字他说的极轻,基本没发出声,要不是正处于这个语境,你肯定是没法听清、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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