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蛋和下巴,心里疯狂反思自己玩得太过火了。这可是你的老婆!你把你的老婆欺负哭了!
“……对不起。”
不是你说的。砂金竟然在向你道歉!
砂金睁着他水汪汪的漂亮眼眸,有些闪躲地看着你,“对不起,阿格里亚先生,请您原谅我。不,请你惩罚我吧,但求您轻一点,别搞坏我。”
像是撑不住了似的,说完这句话,他就闭上眼睛安静躺在手术椅上,像是献祭了自己的小羊羔一样任你发落。
太可怜了,这怎么下得去手?
你犹豫着要怎么办。
你当然不会搞坏这只自我献祭的小羊羔。
你沉默地用棉签沾了些消毒液,擦在小羊羔白嫩的胸脯上。那块皮肤刚才被你摩挲的通红,过了一会儿也还透着漂亮的粉色。
你没用麻醉,把你的名字纹在了这里。纹身液里被你加了特殊材料,除非将这一块的皮肉都挖去,否则这个印记会一直伴随砂金终生。
你很满意。
砂金乖乖任你动作,他没有喊疼,而是又进入了那种仿佛灵魂出窍的状态。
你又把他吻醒了,事实上是他再次在你靠近时清醒了然后被你强制深吻了一分钟。
你真的好喜欢他。
上次砂金试图逃跑的事就这么被你轻飘飘揭过了。说白了,你自己也清楚你才是那个迫害者,没道理被迫害者不能触底反抗是不是?而且这反抗也很可爱。
也有可能你是单纯被砂金的哭给吓到了。泪眼婆娑的老婆确实很香,但是委实让人不忍心再欺负。
上次你在小羊羔的胸前纹完自己的名字后,就心满意足地把人抱回了卧室,塞回被子里。
在确认你不会再对他进行其他惩罚后,他怔愣了几秒,然后笑着感激了你对他的宽容。
老实讲,看着他笑你心里很难受。忆者的能力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你他现在既难过又悲哀,崩溃的苦涩像潮水一样冲刷着他的精神,只要再加一把力,他就会彻底破碎成一小摊,然后任你搓扁揉圆重塑成你希望的人格。
你试图安慰他,告诉他今天一切都结束了,他可以安心休息,但他只是平静地带着浅浅笑意地看着你,把你所有的安慰都堵在嘴边。
算了。
你也有点害怕,你怕成为此刻压倒他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你什么都没说,离开卧室,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他一个人。
还是那句话,哪怕再来一次,你也会把他从公司的高阁里拽下来,拉到你的身边,让他无可争议地独属于你。可是手段也许会温和些,不那么具有冲击性让人难以接受。
是你小看了砂金对你的影响力,他不是那些你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他是你的天选老婆。
晚上的时候,你突然想到砂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他是昨天上午被昏迷着和平交付到你手上的,你下午到家准备,晚上和他玩游戏,今天又这样折腾了一天。他除了最开始喝了几口水之外,一点东西都没吃过。
埃维金人的身体素质就是普通人类的平均素质,肯定是需要进食的,你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
你折腾了你老婆两天不算,还忘记给他投喂食物了。真糟糕。
你紧急在星网上叫了人类的外卖,感谢公司,在他们的势力笼罩范围内,买什么都很方便。
你顺手又买了些你见过的食材,打算练练,以后亲自做饭给亲亲老婆吃。
左等右等,外卖在两星时后姗姗来迟,送外卖的星际和平公司员工一脸冷漠的看着你,建议你下次别订星系另一端的外卖。
你尴尬了,法地大力抽插起来。
砂金有点受不住似的仰起头,习惯性的隐忍住呻吟。你把一直安抚他乳头的手挤进他的唇瓣里,让他没法压住下唇,一边好兴致地和他的舌头玩游戏,听着无法压抑的哽咽和喘息从他惯会说些好听话的嘴里发出来。
你想听到更多,于是熟门熟路地找到腔壁内的凸点,高速地撞上去。砂金几乎是发出了一声尖叫,他想止住声音,可是你的手指还搅在他的嘴里,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性感又甜蜜的惊泣。
他摇晃着头,想把你在他嘴里作恶的手摇出去,你便顺了他的心意,抽出手时带出了淫乱的银丝,你将它们抹到了砂金漂亮的脸蛋上。他在你把手抽出去后,发出了仿佛呼吸不畅的咳嗽声,但随即这声音就被附过来的唇舌压回了喉咙里。
太爽了,一周没有经历性事的肠肉细细密密地亲咬着你的肉棒,仿佛要把你的灵魂吸出来。而这素来爱搞事的小混蛋配合的态度,则让你有种灵与肉结合的快感。很享受,你希望这个时间可以无限拉长。
“…喜欢…”
你嗡鸣的大脑似乎听到砂金正在说着什么,你凝神去听。
“你喜欢我吗?”
你听到砂金这样问。
这是个什么问题?你当然喜欢他,不然你怎么会卖身给公司整整三百年来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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