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很害怕,你抖得让我都”白初吟缓缓说到这里时,忽然很突兀地顿住,随后话锋一转,“不过你应该害怕的。不然对我就太不公平了,不是吗?”
她说着就牵起了南雪恩的手,很轻地摸了摸她指尖和手背。而这触碰太过暧昧,一瞬间让原本就紧绷而敏感的南雪恩更加紧张。
“雪恩哪,”感受到她的僵硬后,白初吟有些失望地沉下了声音,“你很讨厌我吗?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笑一笑好吗?就当是为了大家好。”
白初吟的语气里带着些警告般的威压,南雪恩哪里不知道她这是在威胁自己,可即便知道,除了接受之外她也毫无办法。
于是好一会儿沉默过后,南雪恩最终还是顺了她的意,一时很勉强地抿唇笑了笑。
她笑起来毫无疑问是柔和而漂亮的,可唯独眼神里并无相应的情感。而在那微弱的笑意迅速消失后,南雪恩就再一次轻声开了口:“真的非常抱歉,初吟姐,我可以今晚就出发去c市。我不会再回来了,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
正说到这里,她连话音都还没彻底落下,就依稀看见白初吟蹙起了眉。那不妙的预感刚刚闪出,南雪恩就已经被掐住了肩膀,整个身体被紧紧顶在了墙上。
“唔嗯唔!”在突如其来的唇齿接触下,南雪恩根本没有办法发出完整的声音。她撑着身后的墙睁大了眼,抗拒地挣扎着,却随即被更紧地控制住。
白初吟的动作突然,又强势到无法违逆,在这近乎让人无法动弹的钳制下,有柔软的触感在胸前挤压,两人间的距离已经贴近到无法更近。
昏沉间,南雪恩能感受到对方的口红或唇膏似乎是柑橘味的,那柔腴甜蜜的气息在唇齿间弥散开,不久就开始让南雪恩感到难以呼吸。
这单方面的吻太过漫长,温热濡湿的舌在口腔里带了些力度地舔弄,间或吮咬的力度有些刺痛难忍,南雪恩并不想回应,却又无法挣脱,就只能无力地靠在墙上,勉强承受对方毫不温和的侵占。
——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昏暗的光线里,南雪恩感到自己的底线被踩得很低很低,而她本人对一切都束手无策。
就这样,直到唇舌甚至口腔内壁都被舔得近乎生出麻痹感,缺氧也开始让人连时间观念都快丧失,南雪恩才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随着白初吟重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南雪恩失神地喘息了几秒,随后就微微别过了脸,抬起手用力擦了擦嘴唇。
“让我走吧。”她仍旧是重复道,“不要再继续了。”
“看样子你完全不想补偿我啊。”白初吟原本还在回味这吻的滋味,可此刻她看着南雪恩脸上隐忍的表情,就用力按住了南雪恩的身体,推着她趴在了南世理的办公桌上,“连你也要这样对我,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难道你真的在挑衅我吗,或许是因为你想要这个?”
白初吟说着,就无所谓地取下了指节上的订婚戒,随后反押住南雪恩的胳膊,强硬地把那戒指推上了她的指节。
南雪恩被她掐着肩膀扯得关节生疼,趴在桌面上徒劳地蹬了蹬腿,到底也完全无法制止白初吟的任何动作。
“你放开我”与先前虚假的镇定态度不同,此刻南雪恩的声音已经明显染上了退意,“我不要这个,你拿走”
她徒劳地喊着疼,却仍旧几乎连一动也不能动。对她来说,眼前太多事情都已经超出了能够理解的范围——这一切从昨夜开始就很奇怪,从她回到s市起,仔细想想其实无论是南世理还是白初吟,她周遭的人和事,似乎就没有一个不反常。
而在感受到套裙被扯开拉链扒下双腿后,南雪恩终于迎来了几乎从没有过的情绪崩溃。
对方微凉的手扯下了她的半身裙,又把她的衬衣整个推高到背上,逼着她在桌上趴好。这种姿态和境遇让南雪恩感到一阵恐慌和不适,也让她终于有了真正的情绪。
“白初吟!”她咬紧了牙,浑身紧绷地用力挣扎着,夹紧了双腿企图阻止对方的下一步动作,“你停下,立刻停下。”
她不愿意相信这原本就是白初吟想对她做的事,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白初吟的报复。
直到双手被不知什么东西牢牢捆在身后,此刻无论再做什么似乎都难以逃脱对方的凌辱,这让南雪恩咬着牙不得不放弃了挣扎。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是这样?”南雪恩被按着身体紧紧贴在桌面上,胸前被挤压得疼痛不已,一时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请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真的没有办法”
在双腿被顶着分开后,白初吟微凉的手挤进了她腿间,这让南雪恩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上的颤抖却开始变得更加无法控制。
“你没有办法什么?”白初吟拉开了抽屉,却发现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一时视线在桌上徘徊一圈,又回头看向桌后的置物架,“你是想说,虽然你能在回来的第一天就和南世理搞在一起,但你不管怎么样都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我?”
怎么可能接受?南雪恩昏沉地想着,可眼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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