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腾带着苏轼与李清照进入堂中,他就感到大堂中更加诡异的气氛。不明所以的沈腾,用眼神看向堂中唯一一位算自己人的刘禹锡,示意他这里在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刘禹锡也是调皮,对沈腾的眼神询问置之不理,老神在在的端起茶盏喝着茶,好似一副身处狂风暴雨而不以为意的模样。沈腾见刘禹锡如此,有些咬牙切齿。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引着苏轼来到堂中,对着刘禹锡介绍道:“禹锡兄,快过来,我给介绍下这位东坡大儒。”此语一出,大堂气氛骤然肃穆,众人皆面带惊愕之色,凝视苏东坡。苏东坡这位大儒,其名在江南地区文人书生中可谓如雷贯耳。而他的诗词名篇,更是家喻户晓。刘禹锡在唐国也是听到过苏轼苏东坡的名声,听到沈腾如此介绍,赶紧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身恭敬道:“原来是苏老大儒亲临,小子有礼了。”堂中其余书生也是连忙向苏轼打着招呼。苏轼从容不迫的接受这么多后辈书生的问候,对着刘禹锡道:“哈哈,不必如此。老夫只是跟着徒孙过来游玩游玩,顺便看看传闻中的女学如何了?”这时,郭震站起身,将左边首位让予苏轼入座,客气问道:“东坡大儒,不知你是如何看待着青山女学之事?”苏轼好似老顽童般,开玩笑答非所问,说:“哈哈,你这后生,为何要如此压抑自己,尽管依心中只想行事便可。老夫我啊,坐着看就行。”郭震听了这话却不再发言沉默下来,心中思考着苏轼话中的点醒。这时,朱埜见郭震被苏轼一句话搞得不再说话,心中很是对这位郡守大人不屑,对郭震刚才的警告也不再理会,一改刚来大门口处的谦虚儒雅姿态,起身质问沈腾道:“你就是那位想创办青山女学的沈腾吧!”沈腾慢慢转过头来,目光落在眼前这个突然改变态度的朱埜身上,虽然被他的语气感到愤怒。但他还是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缓缓说道:“正是在下,不知朱公子有何见解?”声音中带着一种淡淡的礼貌,但又透露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毕竟,他可不想跟这种莫名其妙的人浪费太多时间。朱埜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沈腾的情绪变化,反而微微一笑,故作潇洒地拱了拱手,开口说道:“久闻沈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其实小弟也没什么高见,只是家父朱熹让我给你带一句话:‘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此话一出,就连苏轼都用有些怪异的眼神看了眼朱埜,又很好奇沈腾会怎么处理此事。沈腾稍微一想就知晓其中含义,这是用《诗经》之中的篇章暗讽自己创办女学之事这等冲击礼仪道德之事,连老鼠都不如,为什么不去死。至此,沈腾原先还有些笑意的脸立刻冷了下来,但不知这位朱埜家父何人,疑惑道:“不知汝之父,何为?”朱埜见沈腾虽然脸色很差,却强忍怒气询问于他,很是得意道:“家父朱熹,朱元晦是也!”
沈腾恍然,他知道这朱熹,不就是那程朱理学之一的那位。在蓝星,他是唯一非孔子亲传弟子而享祀孔庙的人,位列大成殿十二哲者。只可惜,这位朱熹虽然官方哲学很牛逼,但人品不行,他的官方哲学也毒害了后世多少学子。再者,沈腾记得这位朱熹还不分缘由、严刑拷打了一位名为严蕊的歌妓。甚至,野史记载,推崇‘存天理、灭人欲。’的封建礼教的倡导者——朱熹,竟然与儿媳有染,还纳尼姑为妾。知道这位朱埜的家父是谁后,沈腾用很是诡异的眼神看向这位朱埜携带来的刘夫人,心想朱熹不会是与这位儿媳有染吧。沈腾连忙将脑中的邪恶想法摒弃,很是不留情面的道:“原来是朱元晦这匹夫,正当又当又立的伪君子。”朱埜见沈腾如此侮辱家父,立马大怒。其实,他不清楚后面‘又当又立’的含义,但还是动怒道:“放肆,你这个白丁怎么敢如此?我定要让我父亲上诉景伯侯,定你个辱骂当朝官员之罪。”沈腾反正对朱熹这人不喜,既然无缘无故的派遣他儿子来呵斥自己,那他也不会这么善了。还好,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思想救了这位朱埜,不然沈腾肯定会直接弄死他。真不知道,朱熹对这儿子有多大仇,竟然送这位朱埜来求死。沈腾不以为意,冷笑道:“怎么,只许你父亲羞辱我,不许我反击了?还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沈腾也不等朱埜反驳,继续道:“所谓‘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你将这句话带回去给你父亲。”朱埜满脸充血被沈腾怼的无法言语。沈腾也不再与他计较,对着沈习鸣道:“习鸣,赶紧让护卫将他和他夫人请出去,以后青山沈氏不欢迎与朱熹有关系的亲友。”等沈腾处理掉朱埜夫妇,这才对堂上几位客人道歉。这时,苏轼有些不明所以问道:“不知,小子你刚才为何听到朱熹之名,态度就发生如此大的变化。”苏轼如此一问,沈腾见堂中等人好奇的眼神,只得解释道:“哎,东坡大儒你有所不知。”“这位朱熹,可是妥妥的伪君子,不说他提出的‘存天理、灭人欲’这种恶心的酸腐蠢儒思想,就说他自己所行之事,就根本没有遵循这思想啊。你说这位自己都知行不合一的文人,是不是是伪君子?还每次,规劝他人去遵循他提出的那种畸形思想,可是人呼?”苏轼对朱熹也是没有交际,所以根本不清楚其为人,只能附和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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