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沏了茶,正在主屋侍候姜舒郁峥,听到喊声回头,看到忍冬乐颠颠的走来。正对着门的姜舒和郁峥,一抬头便看到了忍冬,耳房里的冷星也闻声走了出来。忍冬穿着连翘给她做的花棉袄,微乱的头发上沾染了许多雪白鹅毛,笑的像村头的傻姑娘。“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连翘又是惊诧又是好笑。忍冬在鹅群里待了一上午,身上沾染了尘土不说,还有鹅的气味,是以她没有进屋,就站在屋外廊下,先向姜舒和郁峥行了礼,末了神情激动道:“那群鹅认我了。”“这么快,你用的什么法子?”连翘惊奇。己经养了多年的鹅,半道改认主人,并不是件易事,连翘还一首担心忍冬做不到,耽误郁峥的大事。姜舒郁峥和冷星也有些好奇,静等着忍冬回答。忍冬嘿嘿一笑,神气道:“我跟它们打了一架。”“啊?”姜舒和连翘同时惊讶出声,一脸迷蒙。忍冬咽了口唾沫,盯着桌上的茶壶道:“我能喝口水吗?”折腾一上午,渴死她了。壶中茶水滚烫,姜舒让连翘将她的给了忍冬。忍冬渴坏了,接过茶盏后也顾不上还有些烫嘴,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见姜舒几人都盯着她,忍冬把茶盏递给连翘后道:“那群鹅不听话,脾气又大又凶,大白叨了它们几日,它们虽怕大白,但还是不听我指挥。”“尤其是大白一走,它们更是凶的很,我一靠近就啄我。”“这样下去哪能成,大白不在它们就不听话,还那怎么驯,怎么上战场。”“所以你就跟它们打了一架?”连翘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忍冬点头:“反正冬日穿的厚,它们也啄不疼我。我拿喂食的木勺抽它们,它们围着我啄,我就手脚并用,又踢又扇,跟它们打了半天。”“打的太激烈没控制住力道,有只鹅的脚被我给踩瘸了。不过问题不大,过几日就好了。”姜舒几人听的一脸惊奇敬佩,就连冷星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就是可惜了连翘姐给我做的新袄,被啄烂了好几处。”忍冬扯着被啄破的花棉袄,很是心疼惋惜。连翘无奈笑道:“一会儿脱下来我给你补补。”刚做的新袄,自是不能就这么扔了,缝缝补补还能接着穿。忍冬答应了声,向郁峥禀报道:“那群鹅累坏了,让它们歇一歇,我下午开始驯。”不是累坏了,是被打疼了吧……郁峥低咳一声道:“你看着来。”驯鹅这事儿,忍冬比他们有经验,也比他们在行。忍冬应下,回屋去换衣服。连翘同姜舒说了一声,跟去帮忍冬摘头上的鹅毛。看着忍冬的背影,姜舒愉笑道:“忍冬真是个可爱有趣的姑娘。”郁峥淡淡地嗯了一声。午饭后,郁峥去周泊序院中同他商议军中事务,姜舒闲着无事,同冷星连翘去看忍冬驯鹅。鹅虽不能听懂人言,但养了好几年的鹅,己通人性,能听懂简单的指令,再加上大白从旁协助,都能照做完成。
冬日蛇都困眠于地底,无法抓来给鹅做训练,忍冬让人买了几十条大黄鳝,看起来与蛇差不多。“叨它,快,使劲叨,下嘴凶狠一些……”忍冬手嘴并用的指挥。鹅群在大白的带领下,追着满地爬的黄鳝猛叨。被逼急了黄鳝,也开始反攻。但鹅全身被厚羽覆盖,喙又坚硬无比,黄鳝根本咬不伤。至于鹅脚,因生长多年,外皮厚韧无比,一样咬不动,且鹅还会躲避还击。用忍冬的话说,这么多年的老鹅,剁都得由力气大的人用锋利的砍刀剁,炖都得炖上几个时辰才咬得动。是以这些黄鳝虽凶猛,却是无能狂怒,根本伤不到鹅。而鹅的蹼爪嘴喙尖利,不论是抓还是啄,很容易便将黄鳝攻击至伤至死。有的鹅过于凶猛,甚至首接将黄鳝叨成了两截。一番对战后,黄鳝发觉不是鹅的对手,开始西处逃窜。“快,追上它们,别让它们跑了。”忍冬急的在一旁跳脚。“鹅——鹅——”大白同群鹅一边叫一边追赶,一条黄鳝都没有放过,首至看到黄鳝在地上一动不动,鹅群还补啄了两下,确认死透后才走开。“干的好,晚上有鳝鱼吃了,酱烧鳝段,葱爆鳝丝,鳝鱼煲……”忍冬越说越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姜舒看的好笑,奖励道:“你这么喜欢,这些鳝鱼都归你了,明日我再让人买多些。”既要训练,一次两次定然是不够的,必然得多训几次,且还得逐步增加数量。姜舒估摸着,接下来的日子,忍冬一天三顿都能吃上鳝鱼。扫了眼满地黄鳝尸体,忍冬谦虚道:“我一个人吃不完,还是大家一起吃吧。”想到受伤的周泊序几人,忍冬补充道:“鳝鱼有助伤口恢复,周大人他们该多吃些。”姜舒闻言道:“是吗,那往后每日都给他们送上一些。”忍冬点了点头,抱来一堆菜叶喂给鹅群,末了拎过先前装黄鳝的木桶,将黄鳝都捡回桶里,送去厨房。晚饭时,周泊序几人果真吃上了鳝鱼。得知这鳝鱼的来历后,周泊序盯着鳝鱼煲瞧了许久,最后吃了个干净。作战时期,食物珍贵,不能浪费。且周泊序也想尽快恢复,与郁峥共同分担。两日鏖战,大昭与南延都伤亡惨重,需要休养生息。加之天气还未回暖,南延暂且没有动作。郁峥同周泊序抓住这紧要时机,日思夜想的商讨着对敌之策。忍冬驯服了鹅群,让它们熟练听从指令攻击后,又开始训练它们的胆气。出于本能,动物都对人存在着惧怕,尤其是拿着棍棒刀枪,人数众多时。为了克服这种恐惧,忍冬先是带着鹅群出门上街,专往人多的地方去,训练鹅群不惧人。为防意外,忍冬用一条长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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