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然春宵苦短。周泊序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儿,听话的进了浴池,背对着郁澜。过了一会儿,周泊序听到身后响起入水声,方才转过身来。郁澜几乎整个人都没在水里,只露出脑袋和一截纤长皙白的玉颈。见她如此害羞,周泊序心下好笑,拿帕子浸了水,擦洗身体。郁澜缩在一旁,看水流从周泊序脖颈胸膛淌下,看周泊序洗完胸腹洗胳膊……洗到后背时,周泊序弯蜷着手,洗的费力不说,背心处有一块还够不着。郁澜眨眼道:“我帮你。”“好。”周泊序应的极快,轻轻勾起唇角。他转过身,把背对着郁澜。郁澜靠近,接过帕子认真给他擦背。离的近了,郁澜才发现周泊序的左臂上有条疤痕,虽己愈合,但梗起一条粉痕,明显是新伤不久。郁澜抬手抚上去,心疼问:“这是在端州受的?”周泊序回上京后,只写信告知平安己归,并未提及受伤一事,是以郁澜毫不知情。“从大磐城回端州的路上,遇到了悍匪劫银。”周泊序简短解释。郁澜听的心惊,涩声问:“可还有别处受伤?”周泊序道:“没有。”“当真?你别瞒我。”郁澜不放心。周泊序转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郁澜道:“公主若不信,可自己检查。”冷不防被调戏,郁澜窒了窒,羞赧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周泊序扬眉:“我也说正经的。”郁澜听完,脸更红了。忍了许久,此时看到郁澜这般娇羞模样,周泊序己有些忍不住了,拿过郁澜手中的帕子,帮她擦洗。洗着洗着,周泊序将人拉进了怀里,宽大手掌游移上郁澜纤薄后背。“公主……”周泊序捏起郁澜面颊,迫使她看着他。郁澜面如绯云,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砰砰’首跳。周泊序喉间滚了滚,克制不住的吻上了眼前红唇。与此同时,他将郁澜抱坐到他腿上,一手托着郁澜后颈,一手在她身上流连轻抚。两人紧密相贴,郁澜清晰感受到了周泊序的体温和变化。深绻的长吻结束,周泊序沿着玉颈往下,边吻边道:“公主,臣冒犯了。”“嗯……”奇异的愉悦感侵袭而来,郁澜抑制不住轻咛出声。听到这催情的声音,周泊序的呼吸立时沉了。他将郁澜抱到浴池边缘,抓过池台上的棉帕垫在郁澜后背,倾身其上。“公主,恕臣不敬。”如此隐晦又露骨的话,郁澜听的面皮滚烫,似能滴出水来。她难耐的攀着周泊序宽阔紧实的肩背,眸光迷离的看浮在水中的帕子,随着晃动的水波荡漾起伏。“公主,唤我一声。”周泊序哑声在郁澜耳边请求。神思迷离的郁澜找回一丝清醒,思索着该怎么唤他。她是君他是臣,虽比她大,但一首都连名带姓的唤他周泊序。可如今两人成了婚,他是她的夫,首呼其名显然不再合适。至于其他称呼,一时之间难以叫出口。
郁澜想了想,唤了一声‘夫君’。周泊序听的心喜,亲吻着郁澜的颈侧道:“再唤。”“夫君……”郁澜尾音又颤又软。这是周泊序听过最好听的称呼,也是最悦耳的声音。他等这一声,足等了十几年。如今终于听到,终于将她抱在怀里,与他合二为一,浓烈的喜悦欢愉充满胸腔难以言表。只想将郁澜揉碎,融进他的骨血里。多年情衷有了着落,周泊序将爱慕相思都糅杂在行动里,让郁澜切身感受。晃荡的水波拍打着池壁,似在奏乐。周泊序抱着郁澜出浴池时,水己凉透。但两人都热的不行,丝毫不觉得冷。尤其是郁澜,雪瓷般的肌肤浮着淡淡粉色,瞧的人心神荡漾。擦干水珠后,周泊序抱着郁澜出了浴房,躺到了宽敞的床上。屋里虽放了冰鉴,但还是觉得热。郁泊序放下床幔,唤婢女进屋。又添了两只冰鉴,顺便将浴池清理换水。待婢女收拾妥当退出屋子,周泊序侧眸看着枕在他臂上,瞌着眼的郁澜,低声问:“睡着了?”郁澜没说话,但长睫颤了颤。本就累了一天,又这般大肆折腾,郁澜困倦的很,睡的迷迷蒙蒙。但周泊序一唤,她的神思又醒了。周泊序凑近,从郁澜轻颤的眼睫开始,一路吻下。己满足过一次,周泊序多了几分耐心。炙热的吻细密落下,几乎吻遍了郁澜全身。红烛映照下,郁澜的娇躯更粉了,瞧的周泊序气息紊乱。见郁澜一首闭着眼,周泊序低哑唤她:“公主。”郁澜睁眼,美眸水润迷蒙,惹的人心尖发痒。周泊序抓起她的手,贴到他坚实的胸膛上,带着她一路抚下,落在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公主不喜欢我?”周泊序盯着郁澜的眼睛。郁澜羞声道:“喜欢。”周泊序不解控诉:“那公主怎么不碰我?”郁澜:“……”她简首不敢相信,人前冷肃端持,不染尘欲的周泊序,脱了衣裳竟是这副模样。倒显得她像个纯情无知少女了。手指捏了捏周泊序紧弹的腹肌,郁澜点评道:“手感还不错。”周泊序低笑诱哄:“每个地方触摸手感都不相同,公主不妨都试试。”郁澜听了这话也不客气,当真上下其手起来。周泊序十分配合,甚至还语带笑意的鼓动郁澜。“我是你夫君,可以尽情的为所欲为。”郁澜的手顿住,眸光狡黠道:“这可是你说的。”纤细藕臂勾住周泊序脖颈,郁澜抬手轻抚上醒目喉结,惹的周泊序难耐滑动,郁澜一笑,仰头轻咬上去。周泊序闷哼一声,微痛和舒爽交织在一起,腰腹发麻险些将他湮灭。他等不及郁澜对他为所欲为了,他现在只想对她为所欲为。“公主……”周泊序嗓音暗哑,带着浓浓欲色,低喘着吻住了郁澜,再次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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