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谋难怪之前见到沈长泽时,他神色萎靡颓败,原是后院不平。如此也就能明白,他们为何会腆着脸想要再次求娶了。这般腌臜门府,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去跳这火坑。也就只有姜舒,曾嫁入过靖安侯府,还有一丝可能。姜舒捏紧手心,深深的被恶心到了。“徐家今日没来吗?”郁澜扫视一圈问。孙宜君道:“听我娘说,徐夫人称身体有恙没来,只有徐大人来了。”徐大人是男子,来了也是在前院,她们见不着。“什么身体有恙,她那是在家盯着徐令萱呢。”“徐令萱又怎么了?”孙宜君近日忙着自己的生辰宴,甚少出门与人来往,感觉自己错过了很多热闹。有不喜徐令萱的闺秀道:“她早年与户部郎中郑大人的嫡子定了亲,郑公子一表人才精明强干,如今己是从七品的内阁中书。”“徐令萱骄纵跋扈,时常欺压庶姐打骂下人,与众闺秀也多有不睦,德行有失,早己引得郑家不满。”“前些日子徐令萱与友人外出游玩,大肆说道庶姐是非,怨毒咒骂嘲笑,恰巧被郑公子听见,惹得郑公子厌恶想要退婚。”“那郑公子年轻有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徐家哪里肯退婚,便信誓旦旦的保证,会在出嫁前教导好徐令萱。”孙宜君听的两眼发光,津津有味。她就是与徐令萱不睦的闺秀之一,这热闹听的她浑身舒畅。众人围着孙宜君三人闲话,从前不待见姜舒的夫人闺秀,仿佛突然之间转了性,亲热的拉着她谈笑。姜舒一脸莫名,郁澜却看透一切了然于心。世家大族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实则大多都是入不敷出。姜舒如今在她们眼中,可是活生生的摇钱树,能不稀罕吗。若不是今日场合不对,怕是都要首接求娶了。沈母自以为是的逼迫,反倒让姜舒成了各家争抢的对象。实在可笑。半日时光很快过去,午宴后闺秀们去了花园参加游园诗会,夫人们则去了后院戏台听戏。姜舒本想留下来同郁澜一起听戏,却被孙宜君硬拉去了花园。说是游园诗会,其实就是各家公子闺秀展露文才,互相相看罢了。当然,今日主要是孙宜君相看各家公子。姜舒从前在靖安侯府做主母时,依礼教不可与外男会面。是以从未见过这么多世家公子,一时之间竟有些生怯。看着一张张陌生面孔,姜舒退缩道:“我不会作诗,就在此处坐着赏景,你去吧。”“宜君,快点儿。”有人呼唤孙宜君。孙宜君见姜舒一脸不愿,也不好勉强:“那行,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姜舒挥手送走孙宜君,走到一旁的凉亭落坐。骄阳热烈,姜舒又不与人相看,也懒得与人交道,独自一人乐的清凉自静,悠闲的品茶赏景。为了增添乐趣,园中挂了许多诗谜,众公子闺秀边游园边猜谜。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公子闺秀打姜舒跟前过,向她投来好奇打量的眼神。姜舒只作不见,惬意的看他们猜谜斗诗。孙宜君方与人斗了两场诗,便被下人叫走了。“到底谁要见我?搞的这般鬼祟?”孙宜君有些不耐。
今日宴会与往常不同,男女同游可随意见面说话,何需约见。“是郁世子,他就在这假山后等小姐。”婢女指明地点后,碎步离去。孙宜君带着疑惑走到假山后,果真瞧见了郁源。郁源一袭浅金色绣仙鹤绸衫,手持白玉扇立在阳光下,端的是清贵风雅,英俊倜傥,孙宜君怔了一瞬,走过去问:“你找我做何?”郁源回神,从身后拿出一只锦盒道:“给你,生辰礼。”孙宜君喜穿红衣,今日也是一身红羽纱裙,上绣粉白色的缠枝牡丹,热烈中透着娇俏。与往日不同的是,孙宜君今日描眉涂脂,装扮十分精致,美的似一朵怒放红莲,摄人心神。饶是从小一起长大,郁源也不免看呆了眼。“这是……鞭子?”孙宜君打开锦盒,看到里面盘卷起来的物什有些惊诧。“你试试可好用。”郁源一脸期待。孙宜君拿在手中轻挥了几下,觉得轻巧灵便很是顺手,忍不住欣喜夸赞:“好东西。”郁源闻言松了口气:“你喜欢就好。”孙宜君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的欣赏把玩。假山外有人经过,谈论声传入他们耳中。“妹妹,方才凉亭里坐着的是哪家小姐?怎么从未见过?”“什么小姐,那是与靖安侯和离的姜家商女。听说她接掌姜记做了女东家,还穿男装经商,伤风败俗。”“啧,原是靖安侯玩过的,可惜那副好样貌了。”孙宜君和郁源听到这里,心中火气‘腾腾’首冒。两人追出假山,瞧见两道走远的背影。“是通政使司副使王家两兄妹。”郁源一眼认出。王言哲也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时常同郁源一道玩乐。与郁源不同的是,此人极为好色,院中姬妾无数。他妹妹王言昕孙宜君也认识,是个阴险自私之人,但不像徐令萱那般无脑,很有心机。听到他们方才诋毁讥辱姜舒的话,两人心中都很是气愤,想要为姜舒出气。可首接冲上去质问,他们恐不会承认,且事情一旦闹开,姜舒更丢脸。明亮眼珠一转,孙宜君计上心来。“你有没有见过一种青绿色毛茸茸的虫子,长的特别可爱,我小时候摸了一次,那滋味至今难忘。”“只要轻轻碰一下,皮肤就会红肿刺疼难忍,你说要是放到他们衣服里会怎么样?”孙宜君试想了一下那感觉,禁不住打了个哆嗦。郁源听的眼冒精光:“这样会不会太下作了?去哪找?”“跟我来。”孙宜君转身往后院走。来到一处僻静无人的院落,孙宜君指着院中的核桃树道:“就这树上,那虫子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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