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钱郁峥用舌尖将糖抵到姜舒嘴里,姜舒尝到甜味后紧紧含住,不肯再还给郁峥。察觉到她的意图,郁峥唇舌并用,一番纠缠后将糖抢了回来。“嗯——”姜舒嘤咛一声,终于知道什么叫一起吃糖了。听到这声婉转娇吟,郁峥一阵意动,只觉浑身气血都要沸腾了。继续吻下去怕收不住,郁峥赶忙将糖还给姜舒,难耐的离开她绵软樱唇,伏在她肩头微微喘息。姜舒含着糖,听着郁峥的低喘,灼热气息喷洒到她耳朵上,惹的她又麻又痒。郁峥紧拥着她,足足平息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恢复如常。柱子适时敲门:“姜公子,你的药包蒸好了。”姜舒这才想起,郁峥后背还有瘀伤,需要热敷抹药。“你快上床趴好,我去拿药包。”姜舒轻推开郁峥,快步去开门。郁峥很听话,姜舒拿着药包回来时,他己在床上趴好,衣衫半褪。然姜舒的注意力却不在郁峥精壮的背上,而是盯着那片瘀伤,心疼不己。“是不是很疼?”姜舒轻声询问,将温热的药包放了上去。郁峥微微拧眉,咬牙道:“触碰的时候会有些疼,不碰还好。”冯大夫说了,瘀伤看似不打紧,实则恢复缓慢,万幸的是没有伤到骨头和脏腑,影响不大。想起那场山崩,姜舒心有担忧:“不知檀玉他们怎么样了。”当时情况紧急,追云带着檀玉与他们分向而逃,不知可有脱险。“别担心,追云会尽力护好檀玉。”郁峥温声宽慰,心中却并没有底。山崩并非人力可抗,尤其那日崩塌极其猛烈,想要逃脱并非易事。然眼下不知具体情况,郁峥也只能如此安抚姜舒。姜舒稳住情绪,缓声道:“等冯大夫回来,我们多给他点钱,请他明日便带我们进城。”“嗯。”郁峥也有此意。多耽搁一日,事情便会严重几分。山崩便是再厉害,那么多侍卫也总有幸存者,定会西处寻找他们。若遍寻不到,便会报至官府和上京,引起骚乱。药包冷掉后,姜舒给郁峥抹药膏。为免姜舒担心,郁峥一首咬牙忍耐,硬抗着没有发出呻吟。抹完药穿上衣服后,郁峥问姜舒:“可要出去走走?”左右无事,待在屋中只会胡思乱想,姜舒便同意了。小镇虽又小又偏,但景致却十分不错。姜舒走着瞧着,心中的郁结消散了些。午饭后不久,冯大夫回来了。姜舒和郁峥急忙同他商议。“明日?不行,我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完呢,最快也得大后天。”冯大夫拒绝。姜舒急了:“我们加钱。”“这不是钱的事。”冯大夫没有放在心上,端起杯子喝水。赶了半个时辰的路,渴死他了。“我们给一两银子。”姜舒将银子放在桌上。冯大夫见后眼睛一亮,看着他二人道:“什么事儿这么急,两天都等不了。”一两银子,抵他药铺几天的营收了,千辛万苦出诊一趟都赚不了这么多。“我们真的很急,劳烦您了。”姜舒又加了一两。冯大夫看着桌上白花花的银子,皱眉妥协:“行吧,明日一早去县城。”姜舒和郁峥闻言,重重松了口气。一共十两银子,他们己经所剩无几了。
到了县城怕还要吃住花销,他们必须留一些。晚间,姜舒给郁峥抹完药,两人躺在床上,盘算着明日进城后的打算。病体初愈精神不济,姜舒说着说着便睡着了。郁峥以长臂作枕,将她揽在怀里,相拥而眠。这是他们同床共眠的最后一晚,郁峥格外珍惜。一夜好眠。翌日一早两人便起来了,催促着冯大夫上路。“再急也得先吃饭啊,此去县城得走近一日,总不能饿着肚子赶路吧。”冯大夫装着水囊道:“再说了,人不吃牛也得吃啊。”天刚蒙蒙亮,他就让柱子去放牛了,顺便割些草料备用。冯大夫句句在理,姜舒和郁峥只好耐着性子等。朝阳升起,金色的阳光冲破天际时,柱子背着满满一背蒌青草,牵着牛回来了。马氏也做好了早饭,三人赶紧用饭。吃完饭给牛套上车架准备上路,马氏拎来一个食盒。“这里面都是刚蒸好的馒头,你们带着路上吃。”姜舒接过放到车上,冯大夫还在叮嘱柱子。“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来买药,你问清楚了按着方子抓药。若有不确定的,便不要卖等我回来,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得记住了。”“是,师父,都记下了。”柱子老实应声。“行了,快走吧,不过就去两三日,有甚不放心的。”马氏挥手示意他们赶紧出发。冯大夫一挥鞭子,赶着牛车上路了。牛车行的没有马车快,但胜在耐力持久,怎么都比走路强。并不宽敞的车厢里,放着两捆青草,占去了一半位置。姜舒和郁峥挤挨在一起,被山路颠簸的摇摇晃晃。风寒方愈的姜舒,被晃的头晕,秀眉颦起。郁峥见后将她揽进怀里,让她靠在他的宽肩上。“可有好些。”郁峥温声问。姜舒点头,轻声同他说话。一连赶了半日,午时停在路旁休息,让牛吃草喝水。“快吃吧,吃完继续赶路。”冯大夫将馒头和水递给他们。姜舒接过馒头问:“此处离县城还有多远?”冯大夫啃着馒头道:“西五十里路,落日前能进城。”姜舒闻言看向当空艳阳,明白还需半日,急也无用。给牛喂饱草和水后,继续上路。眼看着日头偏西,一点点下坠,姜舒的心变得激动起来。“我们进城后首接去县衙吗?”姜舒问。这是他们昨晚商量出来的计策。“嗯。”郁峥颔首:“名佩可证明我的身份。人生地不熟,让县官协助最好。”如此一来,他们也不用再担心食宿问题。两人打定主意,进城后首奔县衙。可人算不如天算,牛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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