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为证实王公子所言的真实性,郁峥让衙差传唤了几名证人,证实王公子所言属实。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这罪还真不好定。“如此说来,这杀人罪你二人都有份。”郁峥墨眸睨向赵公子。赵公子破罐子破摔道:“王爷说的是,那就判我二人都秋后处斩吧。”左右他受他爹牵连活不了,能拉着王公子陪葬,心里也能痛快些。他想开了,王公子却想不开。“不,王爷,草民冤枉,草民并无杀人之心,也无杀人之举,是赵宇故意踹我,将如烟姑娘撞下楼摔死的。”“赵宇他是恶意蓄谋故意杀人!”王公子愤声指责。案件出现莫大反转,郁峥凝神沉声问:“你有何证据?”王公子道:“赵宇踹我前说了一句,你们都去死吧。”“如烟姑娘与我是老相识,素来不喜赵宇。那日赵宇让如烟姑娘作陪被拒,转头见如烟姑娘在陪我,于是妒忌愤怒之下动起了手。”“扭打时如烟姑娘也一首在帮我,赵宇心生恼怒起了杀心,故意将我踹至栏轩处,撞倒了如烟姑娘。”“对对,我想起来了,当时赵宇的确说过这句话。”证人随着王公子的话回忆,想起了赵宇说的话。几名人证言辞一致,赵宇眼见情势不对,急声狡辩。“混乱之中情急之下一句妄言怎可当真?你们谁没有在与人争执时说过这种话?”这……几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郁峥翻看手中卷宗,问:“为何之前的卷宗,只有你们看见王浩将如烟撞下楼的证词,没有今日所言?”几人瞥了面目凶恶的赵宇一眼,叹气道:“之前是赵大人审理,只问我们可有看见王公了撞人,并不让我们提及其他。”好一个以偏概全,草菅人命。赵仁贤的罪名又多了一桩。郁峥合上卷宗,肃声问:“蓄意谋害杀人,嫁祸坑害王浩,赵宇你可知罪?”“不知,我与王浩一样,都是过失杀人,理当同罪。”赵宇死咬着王浩不放,铁了心要拉他垫背。王浩气的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寄希望于公堂之上的郁峥,明察秋毫还他清白。“卷宗记载赵仁贤审理此案时,王浩拒不认罪,动用杖刑五十,赵宇也按此例用刑。”郁峥说完往椅背上一靠,疲惫的揉着额角。衙差上前押起赵宇,将他摁到刑凳上,实施杖刑。“不,不,我没有蓄意杀人,你们不能对我用刑……”赵宇打小娇生惯养,飞扬跋扈,从来都是他对别人严刑烤打,何曾自己受过刑。衙差才试探着打了几杖,他就疼的受不了,哀嚎似杀猪。“拿块抹布将他的嘴堵上。”逐风下令。耳根终于清净了,只剩下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响,听的人畅快不己。毕竟是曾经的主子,衙差下手并不重,打的甚是敷衍。逐风看出来了,冷声喝斥:“你们若是不会行刑,就自个躺好让我来给你们示范示范。”行刑衙差闻言头皮一紧,赶忙加重力道。
末了见逐风一首冷眼盯着,他们浑身冷汗首冒,咬牙用力打的一下比一下重。五十杖下来,赵宇的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血透衣衫,与当日的王浩一模一样。由于堵住了嘴不能喊叫,赵宇同王浩之前一般,硬生生疼晕了过去。“泼醒,审讯继续。”逐风吩咐。虽无公堂审案经验,但暗地里也审讯过不少人,且大多都是硬骨头,比赵宇难缠多了。是以,逐风和郁峥并未将赵宇放在眼里。一桶冷水下去,昏过去的赵宇被泼醒,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蓄谋杀害如烟,嫁祸诬陷王浩,赵宇,你可认罪?”郁峥的声音冷冽如霜,眉宇间浮出几丝不耐。背上火辣钻心的疼痛让赵宇明白,他若拒不认罪,定然还要受刑。横竖都是死,赵宇不想再受活罪,哆嗦着认了罪。郁峥墨眉舒展,沉声宣判:“赵宇蓄意杀人,构陷王浩,判处斩刑。”“耳目所不及,思虑所不至。王浩过失致人身亡,判处厚葬死者,徒一年。”听到这个叛决,王浩和王夫人心头一松,喜极而泣。从必死无疑到绝处缝生,王浩犹如重活了一次。“夫君,你不会死了,能看到我们的孩子了。”王夫人不顾笨重的身子,扑过去抱住王浩。王浩又喜又悲:“可我还要一年才能回家,不能看到孩子降临了。”王夫人温柔笑道:“没关系,我和孩子在家等你回来。”看着相拥的夫妻二人,姜舒忠心劝告:“王公子,生机来之不易,望你好自珍惜,莫要再像以前那般放纵无度,令亲者痛仇者快。”“是,多谢姜老板相救。”王浩感激涕零。姜舒可真是他的贵人,不仅救了王家生意,也救了他性命。姜舒道:“你该感谢的是你的夫人,是她挺着孕身为你申冤,是她行善积德广结善缘,你才能重获生机。”王浩听完看向美丽善良的王夫人,涕泪横泪的承诺:“夫人,你等我回来,我一定痛改前非,绝不再让你失望。”“好,我等你回来。”王夫人流着泪,却笑的欣慰。听到他们的对话,姜舒长出一口气。若王浩当真能因此改过自新,那也算因祸得福了。“好了,该收监了,有什么话下次探监再说。”衙差强行拉走王浩。王浩前几日被打了五十杖,背上的衣衫还透着斑斑血迹,重伤未愈。王夫人看的心疼不己,追出去给了一袋银子,托衙差给王浩请个大夫治伤。“你来寻我就为此事?”郁峥起身走向姜舒。姜舒摇头,解释道:“我只是在府尹府门前正好碰上,想着王夫人曾帮过我,便也顺手帮帮她。”“当然,我并没有要王爷徇私的想法,只是查明真相秉公处理。”郁峥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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