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愫追云有样学样,拉着檀玉快速往山下跑。逐风落在后面,猴群在树林中跳跃穿梭,拿石头追着他砸。“哎哟!别砸我pi股啊!”逐风捂着pi股,边躲边跑。若是一只猴子,他还可以跟它单挑,可一群猴子,在昏暗不清的山中,他不可能是它们的对手。“哎,你们等等我啊。”看着前方跑的快没影的几人,逐风欲哭无泪。人的潜能果真是无限的,原本走都走不动的姜舒和檀玉,在猴群的追赶下,一口气跑下了山。“呼!呼!”姜舒和檀玉弯腰撑着双膝大喘气。“还好吗?”郁峥在一旁微喘着问。姜舒说不出话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郁峥竟然看懂了,招手让车夫将马车赶了过来。姜舒和檀玉哆嗦着腿爬上马车,首接瘫倒在车里。见到人群,追下山的猴子止了步,不敢再往前。逐风终于得救,可他的pi股被猴子砸开了花,坐也坐不得,躺也躺不得,只能趴在车辕上,一路颠下山。“灵鹫峰的猴子也太野蛮凶残了,哎哟我的pi股……”逐风的哀嚎声被马车颠出颤音,飘荡在沉寂昏暗的山道上,像极了鬼哭狼嚎。车内的郁峥阴沉着脸,忍无可忍的冷声喝斥:“再叫就把他扔下车去。”逐风一听,赶紧闭上嘴装死。回去的路还远着,要是被扔下车,他怕是得走半夜。下了山马车入城,郁峥本想同姜舒一道用晚饭,但见她满脸疲惫,两腿发软走路都无力,便作罢了。分道而行时,郁峥告诉姜舒,他住在府尹府,有事可去寻他。姜舒点头应下,放下车帘后马车行驶起来,她心中陡生出分别的不舍。姜舒惶然捂住胸口,她这是怎么了?回到客栈,姜舒和檀玉破天荒没有在大堂用饭,要了热水沐浴后在房内吃饭。见姜舒神色萎靡食欲不佳,檀玉担忧问:“东家怎么了?可是太累了?我给你揉揉。”檀玉说着便放下碗筷欲起身。姜舒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今日你也累着了,赶紧吃完饭休息吧。”“东家你也多吃些,吃饱了力气才恢复的快。”檀玉把姜舒爱吃的菜都放到她面前。姜舒点头,想着她此来临安府的目的,深吸一口气收敛心神,认真吃饭。她要赶紧再寻一家源商,然后回上京去,姜记还等着她打理,没有时间伤春悲秋,胡思乱想。累了一天,姜舒浑身力气都耗光了,用过饭便歇下了。檀玉吹灭烛火,屋中陷入沉寂,姜舒困倦的闭上眼,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白日在溶洞中的场景。她踩滑带着郁峥摔倒滚落后,郁峥用紧实的双臂将她抱在怀里,宽大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将她护的严严实实。滚落到洞壁处,郁峥的背撞在石壁上,她则撞进了郁峥怀里。那一刻两人呼吸相闻,紧密相拥,隔着衣裳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当时混乱又紧急,姜舒并未多想,第一时间坐起身询问郁峥伤势。现下回想起来,只觉旖旎缱绻,心如擂鼓面皮发烫。姜舒想着想着,意识昏沉进入睡梦中,唇角微微翘起带着淡淡笑意。明月高悬于空,柔和银辉轻洒大地。
郁峥沐浴完擦干水珠,赤着上身让追云给他上药。“主子这伤的也太狠了。”追云看到郁峥乌青紫黑的后背和手臂,惊的吸了口气。当时郁峥表现的过于平静,追云当真以为郁峥没有受伤。现下想想,简首荒谬。溶洞地面坚硬凹凸,郁峥护着姜舒翻滚了足有一丈远,怎么可能不受伤。只是他没有破皮流血,又极力隐藏所以没有叫人瞧出端倪。“赶紧上药。”郁峥低声催促。用满身瘀伤换姜舒无恙,郁峥觉得很值。身为男人,若连自己在意的女人都保护不好,那还有何颜面谈喜欢。“主子为姜姑娘做了这么多,却又不叫她知晓,有何意义?”追云不明白。身为属下,他抹药时看到郁峥的瘀伤都会心疼,若让姜舒知晓,定会更心疼感动。还有上次请医,赠药。定制蜀锦冬衣,甚至这次不远千里来临安府……这桩桩件件,换成任何一个女子,也该感动的以身相许了。“她安然无虞,平安喜乐便是最大的意义。”郁峥语气平缓沉静,却又带着坚不可摧的力量:“我希望有朝一日她嫁与我,是因为真心爱慕,而不是出于愧疚感动。”若无真挚之情,他娶她与上京其他闺秀有何区别?追云听完沉默良久,收起药盒时方才感叹:“能得主子钟情,姜姑娘真是三生有幸。”抛开姜舒出身低微不谈,仅是她的和离之身,与郁峥便有着云泥之别。可郁峥从未有过半分嫌弃,甚至待她如珠如宝,默默付出从不求半点回报。跟随郁峥多年,追云第一次见郁峥如此待一个人,便知郁峥是认定了姜舒。看来他有必要提醒逐风,往后对姜姑娘恭敬些,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夜色己深,追云收拾好药品准备告退。郁峥穿着里衣问:“逐风情况如何?”追云道:“臀部受了重伤,恐要几日才能下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郁峥隽脸冷厉道:“让他好好反省几日,若再犯此等低劣错误,便不用跟着我了。”追云闻言心中大骇,头皮紧绷道:“是。”看来主子是真生气了,追云不敢为逐风求情,只能回去警醒逐风。逐风得知郁峥的警告后,捏着拳愤愤捶床:“都怪那只死猴子。”追云睇他一眼:“你若还不知错,就做好离开主子的准备吧。”逐风紧抿着嘴不说话。他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嘛。见他噤了声,追云也不再多话,灭了烛火睡觉。满室寂静,郁峥躺在床上,背上的疼痛让他难以入眠。他想侧身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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