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被李介用更大的力带来回来,“陈洵,以前不是最喜欢我操你的吗?怎么现在喂了药还跟我玩起了欲情故纵。嗯?”
李介的声音不大,但那带有浓烈雄性激素的性具距离陈洵鼻息越来越近。
还是把陈洵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翻滚了出来。
李介一边逼着陈洵给他撸,一边侧头捕捉到陈洵的嘴低头吻了下去。
在陈洵还没来得及喘气的瞬间又把灵活的舌头放进去,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舌头就这么被陈洵咬过两次。
“你看你其实本质上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还是那么会摸,你看你一摸,我就硬的不行。”
李介说着,突然又想起自己前几天看见那个姓王的把脑袋靠在陈洵身上的场景,眼神开始变得暗沉。
将吻逐渐转移到陈洵的侧颈处,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
“你说,我不在的这些每年,你也这样伺候过别人吗?比如…那个王崇安?”
陈洵被药物控制着,神智不清地用手握着李金额蓄势待发的性具,丝毫不知道李介和他说了些什么。
“也对,就陈教授这样放荡的样子,这哪是一般人能满足的了?你他妈就该让人操。”
李介说着故意拿手拍了一下陈洵饱满挺翘的臀,接着探向他的幽处,带出一些溢出来的爱液。
“陈洵,好好睁开眼看看,你后面可湿得厉害呢…”
陈洵从方才李介的触碰中找回些理智,挣扎着想起来推开半压在身上的李介,又被李介狠狠地推回床上去。
见到陈洵被喂了药还是想从他身边逃离,李介嗜血般的愤怒又重新涌现上来。
但天神并没有听到陈洵的愿望,陈洵在极度疲惫中感受到自己的后穴有东西顶入。他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李介就着自己的东西用手指抽插着他的后穴。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屁股突然被李介重重地打了一下。
李介不断地揉搓着陈洵的后穴,从开始的一根手指慢慢加到两根。“陈洵,你湿了,感受到了吗?”
无力挣扎的坠痛感最终让他如今深渊,他张开沙哑的嗓子,“李介,你…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李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像一头满嘴嗜血的疯子大笑起来。“恨我,陈洵,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该说这句话的人应该是我。”
李介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陈洵被绑住的双脚,将陈洵的腿折叠到胸前,他撸了撸自己硬得难受的阳具,把那根早已硬的青筋暴起的鸡巴直接捅进陈洵的后穴里,整根没入。不停地抽腰猛干。
李介动作粗鲁,丝毫不顾身下人的感受,不断地在陈洵身体里冲撞着,李介一直都记得陈洵的敏感点,打桩机似的不断顶入陈洵身体最深处,黏腻的淫液随着李介的抽动被带出来,滴落在床垫上…
一时间,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回荡在房间里,其间夹杂着床垫的滋滋声,以及两人情欲正浓的喘息声。
李介感觉还不够,又俯身和陈洵接吻,他不断吮吸着陈洵的嘴唇,不管陈洵愿不愿意,将自己的舌头伸入陈洵口中,模仿者下身抽插的律动和力度重重地顶弄陈洵的嘴。
下身也没闲着,每次进去的又急又重,出来时龟头都连带着滑落出来,之后李介又用着更大的力度操进陈洵的后穴,连囊袋都被挤进后穴里,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后穴湿热的肠壁被高强度地抽插起了反应,配合着李介阴茎不断地吸吮着,李介的欲望在此刻不断扩大,竟然停下了抽插,就着陈洵的高潮点不断研磨,以后找准好位置重重地顶入。
一时间,陈洵张大了嘴,爽的直接叫出了声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发抖,脚趾紧绷。
就在这时,快感直冲头皮,巨大的刺激下让陈洵最终释放出来。
他射了,他被李介操射了,并且将精液射在了李介的小腹上…
他哭了…眼泪开始像断线的风筝不断掉落。
这一刻,他宁愿自己死了…
看到陈洵的反应,李介心满意足地沾着陈洵射出的精液涂抹到陈洵的脸上。
“你爽完了,该轮到我了…”说罢李介换了个姿势,他把陈洵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以侧入的姿势对着沾满黏腻淫液的小穴狠狠地抽插。
抽插了百余下,陈洵的意识不断下沉,他紧紧抓住床单,感受着李介的阴茎在他穴里不断变得粗大,他听着李介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陈洵的后穴里,李介俯趴在陈洵身上。
陈洵生理性的泪不自觉地顺着眼角流下,甚至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可李介深射出的浓精丝毫不在意他的痛苦和羞耻,仍旧一股一股的往他身体最深处猛烈地浇灌。
李介看着陈洵失神的摸样,故意在射完后还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撞过去。
陈洵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任由着后穴吮吸着李介半硬的性器。
李介不爱戴套,从陈洵后穴拔出来的瞬间还带着浓稠的粘液,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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