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声不断。五条家中种植了很多树,庞大的家族被笼罩在树荫内,让每个人的脸都蒙上一层阴影似的。
即便是这样炎热的夏季,这里的人仍旧身着着死板的和服,掌握着不必要的礼节性,循规蹈矩的让人厌倦。
藏匿在树中的蝉,在树叶的遮掩中感受不到夏季的炎热,一声接着一声,叫的响亮。
历经几日,五条悟又得了闲空,他的眼睛被白色的绷带所缠绕,崭新的装扮又把他的怪异感上升到了一种层次,不过他本人觉得理所当然,或者说压根儿不在意常人的看法。
几乎是在外面看到我的即刻,他就鲁莽的拉住我的胳膊,牵扯着我不顾道路上遇见的人,到了个没有人的安静的地方,蝉鸣声更重了。
五条悟嘴角还带着兴味的笑意,但我切身体会到了他此时的焦躁,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这也不应该我来询问。在外面做爱比起屋内更加刺激,一想到是在这样封建古板的家族里和这里该上任的「家主大人」做这样背德的事情,内心里藏匿着的爽快感和兴奋感喷涌而出。
五条悟把我按在一颗粗壮的树干上,草草的看了一下,名贵的黑松树,该是生长了很多年。
我的胸部挤压在树干上,手腕被他一只手握住按在后腰间。穿着的浅粉色樱花瓣儿纹路的和服被他轻巧的褪下。
「这样会显得我很心急吗?」五条悟询问着,看着我圆润挺翘的臀部,他忍不住用大手狠劲揉捏了几下,我想臀部应该出现了手指的印记,因为他捏的那几下还是蛮痛的。
「唔!没有…五条先生,因为我也已经……」
「也已经忍耐不住了?明明是才开荤不久吧。」
说着这种话的五条悟,似乎他很有经验一样,明明前几天做爱那样的青涩嘛,他才是应该被这样说的,什么「忍耐不住」「才开荤不久」什么的。
五条悟拉着我穿着的内裤,把它给提上来,内裤被淫液粘湿后,薄薄布料变成了一个细绳,他就那样用两根手指提着内裤,看着被我的两瓣儿穴肉吸吮进去的布料。
被男人仔细观看隐私部位的视奸快感让我的小穴更敏感,大腿在他灼烫的视线下都有些打颤。加上被提着内裤,内裤被穴缝儿夹着,磨砺到了阴蒂的部位。
白天,什么都无法掩盖,无法用昏暗的环境掩盖潮红的肤色,无法掩盖逐渐湿透的小穴,或脆弱或坚韧或诱人的姿态全部展露在那个人的眼睛里,那个被五条家的人说的已经神化的眼睛,六眼里。我能想象,背对着我的五条悟,隐藏在白色绷带的蓝色剔透的眼睛中,拥有的是怎样的东西。
「嗯,五条先生」
他叹息了一下,「哈」了一声当做回应了,便用手随意拨了拨小穴,把指端陷进滑湿的里面,然后瞬间找到了阴道入口,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抽插的力度不小,并没有怜惜的意思,像是在正式进入前扩张一下阴道,更方便阴茎进入后的大肆操干。我对他的这种随性态度很是喜欢,配合他手指的进入出来发出甜腻的呻吟。他的指关节很粗,只是两根手指就能让空虚的阴道有些许饱胀感,但这远远不及他真正用自己大家伙进入的强硬灼烫,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五条悟干我的阴穴了。
而五条也并没有让我等多久,他的焦躁心情一直澎湃的涌动,咒术师的负面情绪要比普通人更加强烈,我对影响了他心情的东西一丝一毫的兴趣都没有,我的耳朵只听见他脱掉裤子的声音,裤子拉链被拉开,紧接着硕大的龟头就顶到了我的小穴,内裤被他的手随意拨到一边儿。
龟头在我的阴唇碾磨几下,搅弄着淫水。
他插入的紧迫有力,又是在我反应不及的时刻插入了进来,我惊呼一声,被插的背部越发挺直,他烫的惊人的阴茎在我穴内突突直跳,磨平了我所有阴道壁的褶皱,小腹瞬间就鼓胀了起来。
「呐,我要开始了。」五条悟揉捏我前面的胸部,裸露出来的胸乳被他随性子揉捏成各种形状,我们的姿势也随之改变,从被他死死镶在树上的姿势变成了我用手扶着树干,撅着臀部,踮着脚迎合他操干的姿势。
「唔啊…好满、啊、咿呀!」
我不觉得很累,但踮脚的姿势也确实不太得劲儿,不过实在源于他挺胯速率快的很,用他粗长的阳根操的又快又狠,感觉我自己都魂魄都被他操丢了似的,所以对于这点儿不适倒是很容易就忽略了。
更何况五条悟注意到了我踮脚的动作,直接用胳膊圈住了我的腰往上一抬,我整个身子就直接没了落脚点,通俗一点就是我现在脚不沾地,扶着树干的手都轻飘飘的了,整个人被他粗暴的往他的阳根上按。五条默不作声,什么话也没说,我耳边只听见了蝉鸣的声音,他的卵蛋打在我屁股上的啪啪声,肉体相交的带来的水渍‘噗呲噗呲’声,以及我自己的淫叫。
「啊呀,太快了!五条、五条……啊啊、不要按那里啊、啊!」
他的大手按在了我小腹上的凸起,那里是他阳根的形状,每次他全根没入,子宫就会被他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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