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刺激着两个在情热里翻滚的人。
她在他的舔舐下被缓缓打开了,一波波的快感重叠着朝她袭来,累积在大腿和腹部,又酸又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想往外钻,如游丝,如细线,一缕缕冲着下腹进发,而被兽形的言栀舔舐私处又带着一种别样的刺激,像是某种原始的禁忌被撕破了,如伊甸园里诱哄人吃下苹果的蛇。
私密之处无法长久地容纳这种过激的刺激,于征很快就缴械投降了,颤抖着腿根尖叫出来,水喷出,流入小狐狸的唇舌喉管,咽不下的那些溅湿了小狐狸的毛发。
“阿征,你的水好多哦,好好吃。”
言栀吸到足够的肾阳化成了完整的人形,眉眼更艳了,眼尾生着一层浅浅的秋色似的红,顾盼生辉,舔着舌尖俯身望着她说话。
于征拉下他的脖颈吻了吻他的唇瓣,被他的“淫词浪语”刺激了几个月,她现在已经完全免疫了,轻轻捏了捏他软腻腻的脸蛋,细细吻过他眼尾的秋色和眉目间的春色。
“这辈子都给言栀一个人吃,好不好?”
“真哒?!”
“真的,这辈子都只和你在一起。”
男人难耐地抱住女人,将她压在身下,头伏在脖颈侧,用嘴唇厮磨着,用牙齿轻轻撕咬着,口齿间的热气,一下一下地喷洒在女人的颈间,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喘息声和嗯嗯啊啊的叫声,像是一直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小兽,手胡乱地抚摸着,腿难耐地在女人腿间蹭来蹭去,眼里闪着点点泪光。
女人用近乎听不见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随后,手轻轻地抚上了男人的背,将他向下压了压,嘴唇咬上男人白皙泛红的耳垂,轻轻地朝敏感的耳朵呼了口气,男人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样,轻轻地战栗了一下,牙齿咬住红润的嘴唇,然后用近乎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
女人亲了亲男人的耳垂,打趣道:“宝贝,你真敏感”。
男人不作言语,可是他逼近艳红的耳朵和脸色出卖了他的心情。
女人的手顺着男人的脊背一寸寸地往下滑,边滑边坏心眼地用指腹交替着打着圈圈,用手指顶端轻轻地搔刮,引起男人敏感身体一阵阵微小的抖动。
而后,手指来到了后腰处,男人突然猛地战栗了一下,叫出了声。
“宝贝声音真甜!宝贝,你的后腰这里,很敏感哦~”
女人边说边笑,手指又往下移动了一寸,在那里慢慢搔刮着,用手指打着转。
终于,男人伏在女人的颈侧,边喘气边缓缓地上移,在女人的耳边似害羞又似期待地轻声道:“嗯~哼~,好、好了。”
女人摸了摸男人柔软顺滑的头发:“宝贝,来,躺在我的身下。”
男人顺从地翻了个身,微微曲着腿,躺在了女人身下,睁开微眯的眼,喘声道:“轻、轻轻点,嗯~呀~好,好不好?”
“可是你先招惹我的哦,宝贝,可不许耍赖。”
话毕,手里又增加了几分力道,加快了速度,惹得男人咬着红润的唇,嗯嗯呀呀地叫了起来,眼里盈着晶莹的泪水,欲落不落,叫人又心疼,有想更下几分了去欺负。
男人浑身颤了颤,呼叫出声:“啊~嗯~疼,轻点,宝贝,轻,啊~轻……”
话说得断断续续,手难耐地在空中挥了挥,又像是觉得丢人,呜咽了几声,捂住了眼睛。
女人注意到男人的反应,一只手离开前端,往上抓住了男人的手,轻柔地将骑移开,嘴唇轻柔地像一只欲飞不飞的蝴蝶,吻在了男人的漂亮的眼眸上,舔掉了男人的眼泪,说道:“宝贝,你很美,眼睛也很美,什么样子都很美,不要捂住哦。”
女人声音轻柔,但身下的动作却很不轻柔,反而还加快了速度,这下,男人连完整的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破碎地呻叫着。
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痕,身体还因情热泛着淡淡的粉色,像一朵清丽的樱花,这朵樱花还时不时地颤抖着,像是受了春风的吹拂,又像是受了春寒,迤逦生辉。
男人蜷缩起了泛粉的脚趾,腿难耐地胡乱晃着,女人捏了捏男人圆润好看的脚趾,说道:“宝贝,腿再张开点哦,你夹地太紧了。”
男人的脸又羞红了几分,用手捂住了眼睛又迅速放下,抓紧了床单,温顺地打开了腿,仰起了白中透粉,性感好看的脖颈,像是想起了女人说的话。
“真乖!”
女人像是奖励似的,在男人的脖颈上印下几个轻轻的吻,又吻了吻他的嘴唇,然后在几个猛烈的冲刺后,这场性事终于结束了。
女人扶着男人走进浴室,帮他清理身体,男人将头柔顺地埋进了女人的颈间,贪婪地吸了几口气,女人也像是顺毛似的,揉了揉他的黑发。
接着,男人似不满的咬了下女人:“我刚刚,让你轻点,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我又不是在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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