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阿、阿征,唔阿征,再快一点点嘛,再用力一点点,唔嗯,好舒服……”一双细白的手在腿间进出,腿间暧昧的水液顺着雪白的腿肉缓缓下滑,在灯光下更显晶莹,言栀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恋人的裙子里小声呻吟着,幻想着是她在爱抚自己。
那是一件红色的衣裙,完整地摊开在秀满蔷薇的白色床单上,他叉开腿,跪趴在那条裙上,膝盖恰好抵在裙摆的位置,肉感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肉棒与菊穴间是一条细缝,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里面进出着,发出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雪白的肌肤因情欲蒸出浅淡的粉,如胭脂初染新雪,活色生香。
言栀的一只手托起红色衣裙腰带以上的部分,脸正正地贴在胸口的部分,恋人身体残留的独特气味与大众的薰衣草香味的洗衣液杂糅在一起,产生一种很微妙的香氛,如网一般将他包裹住,他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他和年轻恋人在薰衣草花田中拥抱做爱的场景,言栀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手指在穴中抽动的速度。
“唔,呜呜,嗯,嗯啊、阿征,阿征我前面好胀,你疼疼我,呜呜呜,疼疼我好不好……”
他似乎是一些不满,鼻子里抽出似哭泣又似愉悦的哼叫声,纤细的腰往下塌,柔软得像是一尾于水中游弋的白蛇,肉棒迟迟得不到抚慰,涨得发红,顶端欲求不满地流出一些水样的液体,淋过龟头,流向柱身。言栀的眼睫轻轻抖动着,他的睫羽并不茂密,但是很黑很长,在灯光的照射下于下眼睑处投下浅浅的阴影,随着动作幅度变大,抖动得愈发厉害了,像是一只蹁跹的蝶。
不行,还不够,不够多,明明平时这样塌下去,轻轻蹭着她的裙子,手指在穴中的敏感处加快速度就可以到高潮的,怎么今天还没弄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到,离极乐的巅峰总差那么一点点,唔,是因为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吗,还是因为昨天在她坐过的沙发处自慰过一次,唔嗯,好难受,为什么到不了,阿征我好想要,好想要呀。
他如是想着,手指暗暗加重了力度,拇指按上那小小的,早已充血挺立的蒂珠,一下一下蹭着按着,唇瓣里溢出越发遮掩不住的呻吟,红透的脸颊难耐地蹭着她的红裙,腰往下塌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腰肢难耐地扭动着,肉棒贴着红裙裙摆磨来磨去,前列腺液也蹭在了上面,黏糊成一片杂乱的红色湿痕,像是纵横交错的植物根茎,腰带动着臀也晃动了起来,膝盖都磨红了,小穴吮着他的手指不放,伸缩中吐着莹亮的汁液,穴口处的一些已经被他不断抽动的手指打出细细的白沫。
他还是觉得没够,感觉酥麻的痒意由腿心一点蔓延到了全身,心也又痒又空,下腹微微痉挛,穴里也开始收搅,却就是到不了高潮,言栀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在海里航行的船,被海浪击来打去,浪潮翻来覆去地涌动,将他吞没、吐出,就是上不了岸,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呜,唔,阿征,呜呜呜……”他嘴里不断念叨着她的名字,渴望年轻可爱的恋人抚摸自己,触碰自己,情欲烧得他眼睫都沾上了泪,打湿成一缕缕的,好似被细雨打湿翅膀的蝴蝶,可怜极了。
于征今日没有加班,为了给他的恋人一个惊喜,她并没有告诉他今天不用加班的消息,打算带着一束栀子花送给他。
她正兴奋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进入小区时,发现家里的灯还亮着,不禁多看了两眼,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
小栀子还没睡呢。
她这样想着,连开房门的动作都轻快了,关好门,嗅了嗅浓郁的栀子花香,慢慢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
“栀子,栀子!”
恍惚间,在那个逼近高潮的瞬间,他听见了梦寐以求的声音,细白的手指往穴里的敏感点和穴外的阴蒂上猛地一按,喉间溢出一声幼猫也似的甜呻,他抵达了那个巅峰,穴里的软肉一下一下地咬着他的手指,腹部不住地痉挛,修长的腿颤抖着,连他的椒乳也在打着抖,一大股一大股的水液顺着他的手指,大腿往下涌,在床单上,她的红裙上留下深色的湿痕,前端的肉棒断断续续吐着白色的精液,不出所料,尽数沾在了她的红裙上,给先前红色根茎似得的湿痕染色,红白一片。
言栀的脸埋在于征的裙子里,喘着气,双手无力地搭在床单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他感觉海浪浇透了他的身体,他总算抵达了彼岸,见了漫天的白光。他不知道,他今天没关卧室的门,也不知道真的是她在叫他。
当于征走到房间门口时,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愣在了原地,她看见他雪白的臀朝着自己的方向高高撅起,平日里奶糕般的皮肤现在染着蜜桃般的粉,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在白织灯的灯光里闪着细碎的光,她还发现,那腻白的腿心处长了一口小小的屄,正艳情地流着水,视线不由自主地黏着他的腿,随着水液一寸寸往下移,腿根,微带肉感的大腿,修长的小腿,最后是一抹惹眼的红——那是,那是她的抹胸吊带裙啊,她才穿了两次啊!
她有点生气,但铺天盖地的尴尬和莫名的情绪把那点气愤打得七零八散,继而烟消云散,她的内心在疯狂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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