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迫的口气吓得一个激灵,迅速眨动眼睫,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我……”
被有权有势的坏男人威胁了,柔弱无助的小交际花紧张地攥紧手指,浸染红晕的脸颊如同绽放的玫瑰花瓣,在柔和的光线下有种诱人的青涩和羞赧。
“别欺负音音。”文斌华又一次伸出手,将老婆圈进了自己的保护范围,“音音胆小,禁不起威吓。”
“别说得好像你有多了解我一样。”周身泛起寒意,呕吐感加剧了,夜莺仗着自己怀有身孕,无所顾忌地扬手扇了他一巴掌,“军团长大人只不过是在说笑的。他身份贵重,当然不可以娶我。而您……如果是出于愧疚想要施舍我,那大可不必。”
这个男人所怀有的应该是后悔与内疚吧?秋夜音后来仔细想过了: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初恋。初恋堕落到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地步,身为罪魁祸首的男人对此感到抱歉也是很正常的。
至于些微的爱情?恐怕早就在长久的别离中消磨殆尽了。
“怀上孩子就没办法再工作了对吧?”夜莺讥讽完旧日的追求者,便转向其他人,期待地眨眨眼,“能不能看在我一直辛勤服侍各位的份上,放郑军官和我回家结婚呢?”
“你想嫁给他?”文斌华维持不住引以为傲的理性了。被老婆又是扇巴掌又是冰冰凉凉一通暗讽都没破防,听到老婆要另嫁他人,他再也无法压抑心底的怒火,“只怕他已经死在哪个偏僻角落,你想嫁也嫁不了了。”
“扑通…扑通…”心脏急速跳动。秋夜音猜不到他是随口乱说或是确有其事,捂住胸口痛苦地皱起眉。
忍辱负重在shield潜伏了这么久,为的只是救出同伴。若是同伴不幸身亡,那么竹篮打水一场空的间谍会觉得自己很可悲。
“……死了?”彻底脱去了温柔小意的伪装,再次撩起眼皮时,美丽的少年冰冷锋锐地紧盯口出狂言的男人,“真的假的?是你做的?”
是文斌华做的。从头到尾他都是知情者,看到心爱之人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出卖身体,他深感抑郁,在极度的苦闷难受之下忍不住动了手脚。
他下达命令,派郑军官去执行绝无可能生还的高危任务。
从他的表情中,秋夜音领悟了一切,“真过分……您真是个很过分的人呢。”
目标消失了。留在此处的理由也不复存在。洁白柔软滑腻如玉的美人从床上缓缓走下来。他不需要再扮演阿谀谄媚的卖笑妓子了。
他赤着脚向笼外走去,清透的眼眸中波光粼粼,仿佛看不见任何人。
孙违定拦下了他,“音音,你怎么了?”
“我骗了你。”秋夜音从容地推开挡在面前的手臂,“我没有性瘾,也讨厌当交际花。说那种谎话是想混入这里。”
嫌扔下的炸弹不够引爆焦灼的空气,任性的美貌少年挑起眉梢,恶劣地微笑了,“现在你们得知真相了,是要杀掉我,还是要洗脑我呢?无论哪种,都抹消不掉你们被戏耍的事实。帝~国~之~盾~好会说大话的一群人,其实是傻子之盾吧?”
军团是帝国的统治阶层,而12位监察者是位于统治阶层顶点的至高存在。
以地下反抗组织shadow的成员来说,能把他们蒙骗到这种程度,足可以留名青史了。
秋夜音做好了承接滔天之怒的准备。
但是众人的反应过于平淡了,令他摸不着头脑。
“不穿鞋就在地上走,谁才是小傻子?”凯航把他拎起来,紧紧抱在怀里,“笨老婆,你的背景我早就调查清楚了。”
来不及为同伴悲伤心痛了,秋夜音微微睁大眼睛,被意外的真相惊出一身冷汗。
“早就调查清楚了?”
难不成这些天的努力伪装在监察者的眼里一直是笑话吗?
他神色动摇,脸红一阵白一阵,仔细回想自己都做了什么,想着想着就羞耻地哭起来。
做了很多丢人的事,索吻、捧着奶子给男人揉、骑在陌生男人的鸡巴上扭腰,各种淫荡的道具也玩了不少……
现在他恨不得把这段记忆清除干净,光是想想就承受不住,又羞又愧,只觉没脸见人了。
凯航伸手抹掉了他的眼泪,“哭什么?不是你自己为了那个情夫,甘愿潜入这里做我的老婆的?”
秋夜音抿着嘴不说话,泪珠扑簌簌地往下掉。他被敌人紧紧抱着,本该挣扎抗拒的,但可能是上过床的次数太多,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令他的身体有点舒服。
精神方面强烈的厌恶感随着肉体方面的适应渐渐消退了。
“你以为一个小小的军官为什么能爬到你的床上?”凯航亲吻老婆湿漉漉的脸蛋,略带醋意地哄他,“金笼的通行名单里只有12位监察者,你那个情夫,是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把他加进去的。”
“可是,我也和其他人接触过……”
秋夜音躲不开男人的吻,脸颊泛起艳丽的红霞,像是在发烧一样。
偶尔会有女性军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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