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又吸又舔又卷起来拉拉扯扯。他吃得非常着迷,全情投入,没有发现老婆渐渐被他亲得失去了意识,只一个劲地在湿热的口腔中为所欲为,掠过细嫩的黏膜,不停地搜刮、嘬吃着香甜的涎水。
直到老婆猛然一阵痉挛,淫水打湿了皮裤,迟钝的男生才察觉到自己把人玩过头了,讨好地停下了动作,却也为时已晚。
身穿皮衣的娇小老婆因缺氧而脸颊闷红,翻着白眼,细腰不断挺动,骚甜的精液射了一裤裆,随着汗液的分泌,体香更浓郁了。潮喷了足足两分钟还没结束,还在汹涌地喷水,只不过这时喷出的是清澈的尿液,他那夸张的高潮足以令所有看到这一幕的雄性动物鸡巴邦硬。
一不做二不休,受到视觉刺激的男生把老婆脱得赤条条的,按在软垫上干。他把下体整根插进去就噗嗤噗嗤进进出出,不管余韵未消的老婆是怎样边爽得噗噗泄水边一叠声哭着求饶。
“不要~~嗯啊啊~~太快了~~~要坏掉了、嗯嗯嗯~~~”
听到娇滴滴甜腻腻的求饶声,叶民浩干得越发蛮横凶悍,握住老婆的腰,把他肏得甩着长发死去活来。
腰间的大手如同铁钳施加着牢不可破的束缚力,秋夜音拼命想向前爬却又不得不停在原地将鸡巴吞得更深。最敏感的区域被反复撞击,他夹紧了穴中的硬物,先是又哭又喊,慢慢地,却改为高亢地媚叫。
熟透了的小人妻喜欢被龙精虎猛的男人干成一滩软泥。他湿着眼睛,欲拒还迎地扭动小屁股,叫声越来越娇越来越甜。身后的男生强势地捉着他的腰、拿一只手攥紧他的两只手腕,不容许他逃脱。
“嗯嗯~~好舒服~~要去了、哈啊……去了咿咿~~呀啊啊啊啊~~~”被抓住手摁住腰的年轻人妻除了撅起屁股迎合肏干,什么也做不了,呻吟着央求道,“别抓我呀……我动不了……”
“要的就是你动不了。能动不就跑了?”叶民浩伏下身,把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他的后脖颈。
精虫上脑的男生与野兽无异,发言也粗鲁了许多。直白的话语令小人妻面红耳赤,羞赧地蜷起脚趾,“呜呜……我不跑……你快点放开我……”
回应他的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肉棍捅开嫩穴、囊袋拍击穴口,淫秽的声音一浪更比一浪高,响彻面积不大的仓库。
叶民浩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顶入都深之又深地嵌进老婆的穴心,如狂风骤雨般狂插猛捣了百十下,不曾停歇,密集的顶弄逼迫着老婆停留在高高的云端不得落下。
手没有被放开。秋夜音“哈…哈…”地喘着气,既是舒爽又是难受,在冰火两重天的夹击下泪腺失控,眼泪流了满脸,忍不住想在垫子上打滚。但是现在的他连动动小拇指都困难,瘫软如泥,哼哼唧唧地似是抱怨似是撒娇,“呜呜……呜嗯嗯……”
老婆什么也不用说,光是娇娇地哼哼两声,就能让人把心都挖给他。叶民浩从背后把他用力搂住,问他是真的不跑了吗。
被意料之外的问题拷问了,秋夜音飞快地眨了眨眼,歪着头思考了十几秒。预定的报复计划还没完成,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先哄着骗着把老情人的资产全部划到自己名下再谈跑不跑的事。
“你把钱都给我,我就不跑了……”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叶民浩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把钱都给你。”
以叶民浩的情商,到死也不可能想得到,老婆抛弃自己的真正原因是仇富。就算想得到,他也只会摸摸后脑勺,迷惑地暗忖“就因为这个?”。
此刻一无所知的他呵呵地傻乐,抱紧失而复得的宝贝心肝,餍足地享受情事后的片刻温存。
在光线昏暗的体育仓库,收拾完性爱残留的痕迹,他们捡了块宽大的垫子相拥而坐,互诉衷肠。叶民浩颠来倒去地说些“我好想你”之类俗不可耐的情话。秋夜音就要伶牙俐齿多了,指着老情人的鼻子数落,“你想我干什么?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我们只是高中情侣,分手也很正常吧。别以为你叫声老婆,我就真变成你的老婆了。”
挨骂的叶民浩幸福得冒泡泡,甜蜜地啵了老婆一口,突然发疯似地把人举起来转圈圈,再让被转晕了的老婆高高地坐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托着老婆回家,书包也没拿,课也不管了,无视了一路上人们怪异的目光,步伐轻快迅捷。
叶父叶母正好在家,一个倚靠高背椅读报,一个端坐在茶几前品味新上市的红茶。叶家属于顶级豪门的范畴,他们两位则是商业联姻,被利益的纽带绑在同一条船上,比起夫妻更像是合作伙伴。
这对精明的父母结束了长期的商务出差,刚回到家歇息了没多久,就见到儿子喜滋滋地托举着一位美貌的小少年进门,面上不禁流露出些许诧异。
秋夜音事先没想过会和老情人的家长碰面,愣了愣,脸红得快要滴血。一方面是怕被拆穿阴谋,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这副情态羞耻,他想跳下地却做不到,只能呜呜两声抬起袖子尽量遮住自己。
叶民浩没收到父母会提前回来的消息,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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