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生殖器也会带给他分外不同的感受,不疼但是却引发了这副身体无法忍耐的痒,下腹蹿了更邪门的火,亵裤那一顶端都被打湿了,却还是射不出来,被疼爱又被掌控禁锢。
就像沈握对待景深的态度,想要让他成为娇贵的金丝雀,只属于他一人,又更渴望他能成为翱翔在蓝天苍穹的雄鹰,然后自愿爱上他。
“求您……”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湿漉漉的示弱,沈握却不满意。
“深深,你不该这样叫我。”或许男人是真的不高兴,堵住那根在临界点想要射精的少年鸡巴,却又撩拨着上下,尤其是马眼口附近,惹得它不断流水又累积过分的欲望,囊袋的初精摇摇晃晃,景深神智连同身体被男人快要弄晕了。
福至心灵般,他说,“求你了,醒玉……呃啊!”
射了,隔着衣服被那双宽厚的大手,弄射在了亵裤里面,湿漉漉的,滴答着甚至白浊顺着落到了大腿上,微凉的温度让他反应过来,神智和身体却都还在敏感的不应期。
他的眼睛也还是湿漉漉的,半闭半开,被男人吻住,那滴刚才悬而未决的泪也在落下的瞬间被他舔舐,对待他就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般珍重。
景深没有避开,头一次认真享受着他们所谓爱意所致的情欲。
男人剥下了他,从外而内,细密而湿热的吻逐渐转移到了唇齿间,犹如吃一颗饱满的蜜桃,汁水充沛而甜蜜,连里面的软桃核,不能吃的,也被细细地吮吸了个干净,每一处,包括硬的牙齿,也被勾住的两根舌头,在睁着眼的两人嘴里面亲了个干干净净。
每一分寸间,龙涎香都霸道地包裹住想要逃离的清淡雅香。
身下更是被不安分的手被解开,景深的手被男人放在大腿上,不知算是调戏还是什么,他竟然将身下那根鸡巴不停地向景深的手上撞击,他的裤子也没有褪下,却给了景深刚才自己被他摸鸡巴时的错乱感,意乱情迷的不只是负距离接触的唇舌,还有他们凝望着对方的眼神。
“深深,你喜欢吗?”过了许久,亲到脸红,他才退出,相接的透明水痕在空气中落下,景深的身下早已一片濡湿,不能看了,他同样也如此,那根鸡巴高高立起,彰显着它雄厚的资本,飞速掠过眼,一人脸更红,一人得意地笑。
他没有回答,然后被男人剥下了黏糊糊的裤子,还当做是买一送一,将身上的外衣也脱下,摸到里面同样湿漉漉的里衣时,则是故作才发现的好心样,说:“怎么湿了?穿着可是会生病的,脱了吧。”
然后对着景深说,“你可以帮我脱掉衣服吗,深深?”
明明是霸道俊美的一张脸,此刻却顾盼神飞,死死盯着景深的手,似饿狼垂涎鲜肉。
景深没有回答,他的脸更红了,几乎是看不出来的小小点了下头,垂在那根还在将深色布料洇得更湿的鸡巴庞的双手将他的裤子解开。
摄政王府里一切用料都是极好的,他的衣服也是传说中不会进水的金刚布,可诡异的,景深却像是刚才被他这根击打亵玩双手时,感到双手被它流出来的腺液打湿,粘稠又色情,分明是幻想,却又因为是幻想才显得如此情欲蓬勃。
前面提过的时不时过分的举动,基本上也就是互撸。
如果,不知道是暗示自己可以接受还是为什么,景深竟然在隐隐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被解开身下的衣扣,被全部都脱干净,被那双大手抚摸。
“深深……你真美。”沈握蓬勃的欲望还掌握在景深的手里,虚拢着,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弹跳着,青筋暴起,流出的腺液打湿了一半干燥的手。
迷离而缱绻。
那根想要进入他身体深处的恶兽被他亲手放开,解除最后一道防护,真切的,热烫的温度大到他的手上,他迷惑着竟然想在沈握的眼下握住它。
沈握却没让他这样做。
男人身上的龙涎香更深入地侵略他的嗅觉,窒息的厚重香味和男性气息将他笼罩,他被抱到男人赤裸着的宽阔胸膛上,他身上也几乎是赤裸着的了,除了头上的发带,肉贴肉,就仿若亲密无间,这里也是烫的,冷热相接,几乎是快要使他跳起来了。
那双手却暴露出他主人的霸道专制,像饿狼般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将不安的他几乎是按到了那根最热最烫的大肉棒上,快要被灼伤了,大腿侧的危险警告传到了大脑里,可是能怎样?推脱的一律被视作羞怯的欲拒还休,还被握住那双如玉的手,放在胸膛上。
就像是他如今做的一切一样,令它帮助主人体会他的雄厚,生命力奏成的心跳如鼓,在景深的手指下跳动,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妙不可言,血脉蓬勃的诱惑着他情动,和他成为欲望的共犯。
景深不过晃了会神,身下那根刚才还和他臀部有些距离的鸡巴就顶到了他的臀瓣里,或者说是怼到了雪白柔软里,他在这个世界泪腺或许太过发达,此刻已经开始隐约有些泪意,美人的温柔面上映着被欲望捣碎的破碎神智。
“深深,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男人忍耐着快要澎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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