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榻米上,谢宁也被谢广叫醒去浴室洗漱。
谢宁从浴室出来后,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男友,和亲切地为男友盖上棉被的父亲,脸上满是欣慰,低头亲吻男友的脸颊后,在他身旁躺下。
“周烨,晚安。”
隔天早上,天才刚亮,半梦半醒间周烨感到背后闷热,隐约有什么人贴着自己,不自然地扭动腰部,大腿根相互摩擦,他隐约感觉到腿间被插入什么,真实的不像做梦,然而经过昨晚的折腾,身心疲惫的他怎么都醒不来,身体乖巧得不像话,甚至夹紧了插入花穴的巨物。
谢广见两个年轻人都没有要清醒的迹象,大着胆子地探入周烨的女穴里,天赋异禀的嫩穴虽然已恢复应有的紧致,但刚伸进一个指节,淫水就开始分泌,谢广连前戏都懒得做,手指往两侧拨开,强硬挤入龟头。
“呃啊……”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的呻吟从唇齿间溜走,周烨向后抬腰,圆润的屁股肉撞上谢广微凸的小腹,他趁机一捅到底,紫黑色的肉柱很快就隐没在猩红的嫩穴里。
谢广缓慢地耸动腰腹,动作幅度小速度却快,像是钉死在周烨身体里似的,结实的小腹上明显看出肠道里印出的鸡巴形状,周烨迷迷糊糊地以为是自己做了春梦,手掌覆盖在肚皮上喃喃自语道:“好深,爸爸……再、再深一点……”
没想到人都还没醒,周烨就骚成这副德性,谢广如何压抑得住骨子里的兽欲,立即掀开棉被,把人压在身下干了起来。
这一连串的动作,若不是被下了药,哪有人醒不过来,周烨刚想大叫,就想起爱人依然熟睡在身边,单手捂住嘴巴,另一手往后推搡着男人,然而不仅没起到任何效果,反倒被抓住手腕更用力地肏。
埋在体内的鸡巴精神洋溢,变换角度地折磨他,每一下几乎是抽到最外面然后再奋力顶到深处,淫水四溅,囊袋前后拍打着臀部,响亮的拍打声环绕在屋里。
周烨想立刻停下,结束这场没有羞耻可言的性爱,然而身体却违背他的意志,紧紧吸吮男人的肉棒,甚至能清楚描绘那根鸡巴的模样,微微上挑的龟头下是深陷的沟壑,布满青筋的柱身形貌狰狞,粗硬的茎身撑开每寸皱褶,总是让他爽得喷水、高潮连连。
“一大早就这么骚,我凭什么把小宁交给你。”
“我对不起小宁……爸爸、老公……想要老公的精液……”一大股精液如周烨所愿地射在他的阴道里,在谢广拔出后,瞬间涌出穴口。
朦胧的视线忽然改变了方向,谢广抓着周烨的肩膀转身,使他正面对着谢宁,自己则从身后挤入他的屁眼里。
谢广以女穴流出的汁液作为润滑,油亮的龟头轻松撑开菊穴,马眼再次张开,更大量更滚烫的液体直直喷射进肠道里,一大泡尿液冲撞肠壁,不晓得涌进多深处的肠道,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肌肉线条渐渐消失。
“骚女婿,你要好好含住,别让小宁以为你尿床了。”
在阴茎抽离身体的瞬间,周烨紧紧缩住屁眼,趁谢宁还未清醒,起身到浴室清洗,属于男人的精尿在身体里留下混杂的腥臊味,周烨顾不上疲倦的身心,把里里外外彻头彻尾地清洗干净,直到爱人醒来都还在担心对方会被觉察出异状。
两天一夜的行程很快结束,谢宁欢喜地看着关系越来越紧密的男友和岳父,却不晓得三人同居的夜晚,男友会悄悄进入隔壁父亲的房间,脱下和自己款式一样的情侣睡衣,露出里头的情趣内衣,张开双腿,像父亲展示前后受精液滋养的骚穴是多么的成熟鲜美,满嘴骚话地迎接男人粗大硬挺的鸡巴。
“爸爸,快肏进骚女婿的女逼里。”
自那日以后,秦尉的身体就再也无法适应正常人的生活,双性人的体质加上性爱过后的食髓知味让他无时无刻不渴望夹紧骚逼,与肏穿身体的鸡巴一次次地热吻缠绵。
作为这具肉体的主人,纵使秦尉再怎么努力扮演备受瞩目的篮球校队队长,以及三好学生的乖巧人设,也蒙蔽不了群众雪亮的眼睛,光是和方奕明面上的不相往来就足够让人议论纷纷。
然而这一切都没办法阻止秦尉和胖子变本加厉的举动——尖峰时刻的公交上刺激又令人不安,被挤在角落的两个人影,交叠得密不可分,因刹车作用瞬间冲进深处的肉柱被软嫩的肉褶紧紧绞柱,肿胀得缩不回去的阴蒂、勃起的阴茎也因此撞上前方的柱子;静悄悄的图书馆里要忍住不发出任何可疑的声响,塞满阴道、直肠的跳蛋却在疯狂震动、撞击,剧烈得仿佛连椅子都在一同晃动,似乎随时都可能被经过的学生或老师听见可疑的震动声;还有在室友恰好都回家的周末,邀请男人在未上锁的房子里放肆交合,冒着室友们随时都可能回来的风险,大胆地张开双腿吞吃狰狞的肉柱。
种种事迹数不胜数,这一天秦尉借故推辞篮球队训练后的聚会,待到队员们离开后,邀请胖子来到球员更衣室,身为队长的他有休息室的钥匙因此无所顾忌,门刚锁上,秦尉就迫不及待地倒进沙发中,晃着肥美的臀、掰开濡湿的穴口,请求胖子快点操进他的骚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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