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否则老夫必然是救一人杀一人,此后活在愧疚里。”
周苍安抚道:“军医不必如此,我们兄弟二人都是自愿的,将军护着万千百姓,我们怎能见死不救。”
依兰看了看天色,说道:“今夜要下雨了,蛊喜欢阴凉,我之前给二舅下的药可能压制不了多久,必须尽快把蛊取出来,苍哥琅哥,我去准备些东西,先走了。”
周苍点头,然后说道:“量力而行。”
依兰挥挥手,匆匆离开。
军医也告辞去照顾军中伤员,韩易识趣的跟着离开。
营帐里突然便安静了下来,只余王佑山略粗一些的呼吸。
两人对视一眼,拉住批次的手,周苍将周琅拉进怀里:“会没事的。”
周琅“嗯”了一声,闷闷的说道:“如果依兰没有成功,能不能让我…”
“不能!”周苍打断他,继续说道:“我是哥哥,凡事我先,听话。”
周琅叹了口气:“哥,我们都要活着…好好活着,我还没和你过够呢。”
周苍吻过他的额头:“好。”
翌日,远在小云村的宸阳抱着浑身酥软的溪鸣一息间到了镜洲。
自周家兄弟离开那一日,溪鸣真的再没能下床,就算下床,也是被宸阳艹着,他们在那个屋子里每一个地方交欢,不知餍足。
溪鸣是真的对龙性本淫这个词有了无与伦比的了解,哪怕是龙脉变成的龙,此时体内全是吸收不完的浓精,顺着肉臀浸湿亵裤与外袍,要不是还记着要回去,只怕宸阳这会儿还不会放过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找的男人,自己承受后果。
“骗子!”
又想起从前那些什么清心寡欲,稳重自持,洁癖冷淡的屁话,对比如今,全都是假的!一个真的都没有!
宸阳低头看他:“还生气?”
溪鸣扭头不说话。
宸阳笑着颠了颠他:“我错了,夫人原谅我吧。”但不会改。
溪鸣抬头瞪他,嗔怒道:“一个月不准碰我了!”
宸阳面色沉重:“你这是为难你夫君。”
溪鸣见他吃瘪,心情顿时愉悦:“哼~”
宸阳眼底含着笑意,嘴里却叹道:“夫人好狠心啊~”
溪鸣靠着他的肩闭目:“反正就是不许,谁让你这么过分,我累了,歇会儿。”
宸阳柔声道:“睡吧,我去找周家兄弟。”
溪鸣声音渐低:“嗯…他们的劫数就在这几日,等赵姑娘来了便齐了。”
说完,便睡了过去,之前的交欢虽然身体能承受的住,但精神还是有些疲惫,趁着此时周家兄弟与依兰她们的劫数还没开始,正好休息片刻。
而此时的周家兄弟正跟着韩易在军中走动,周苍与王佑山像了六成,众人一看便知道他与王佑山之间的关系,因而很受尊敬,周琅因为像周娘,所以关注的人相对少些。
兄弟俩逛了一圈,最后去了附近最高的山峰,周苍看着山下不算湍急的河流,皱着眉略有些沉重。
周琅问道:“哥,看出些什么?”
周苍指了指山对面:“那边,就是腊吉军盘踞的地方,离这里不足四十里,这座山于狮翼军虽然是天然的屏障,但腊吉军也可以派少许人偷渡过来,届时也能借此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再伺机潜入军营里刺杀主帅。”
周琅神色也沉重起来,想了想道:“会不会是想多了?王将军中毒也有半月多了,对面也没派过人来。”
周苍叹了口气:“但愿是我多想了,如今与腊吉的战事吃紧,对面不惜以下毒这种卑鄙手段来取胜,想必也是没有信心能战胜狮翼军,不确定王将军死没死之前,不会轻举妄动。”
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战场之上千变万化,一个不起眼的决策都可能决定一场胜负。
再次看了一眼对岸,他说道:“回去之后,让韩易派些人守着这里。”
周琅点头,与他一样看向那边:“希望依兰那丫头快点解毒。”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笑。
而宸阳此时正抱着溪鸣就站在他们不远处,溪鸣休息了会儿,精神已经恢复,此时可以算得上精神焕发,听了周苍的话后对宸阳说道:“苍兄没有说错,卦象显示,明晚腊吉军的人就会从这里偷摸过来,这份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苍兄若从军,成就不在王将军之下。”
宸阳掐了把他的屁股:“在你男人怀里夸别人?”
溪鸣无奈的瞪他一眼:“这是哪门子醋?行了,把我放下来吧,若依兰救不了王将军,我想苍兄他们,估计就要代父上战场了,届时若有需要,咱们便助他们一把。”
宸阳没有把他放下,反而哀叹一声道:“抱都不让抱了?”
溪鸣好笑的捧住他的脸使劲揉了揉:“行了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哪能一直被你抱着,我腿又没断。”
宸阳捏了捏他的臀肉,终究是没把人给放下来:“他们今日可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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