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逃下了床,只怕早就被宸阳全部肏进来了,一想到宸阳那物,他便有些发颤,那物着实让他受了些罪,只是今日到底是逃不了了,索性他也没想再逃,早晚会过这一遭,大不了便是再晕几次罢了。
宸阳低声一笑,一手握住他白皙的阳物,溪鸣那物也是正常尺寸,可惜与宸阳一比,简直被比的像未发育一般:“宝贝儿真聪明,怎么可能放过你,前几日不过是让你有个准备,今日才算彻底给你开苞。”
宸阳上下套弄,溪鸣很快便有了感觉,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细细吟哦出来,带着情欲的嗓音嗔怨道:“你真的…”太大了,还那么长,每次都快要了他的命,让他在情欲里深陷,若是全部进去……只怕自己真的会疯掉的。
宸阳手上微微收紧,食指时不时在马眼处戳弄,干净的阳物很快溢出汁液,淅淅沥沥的流出来,再顺着他的手指滑过,滴落,肉眼可见的情色。
溪鸣眼尾绯红,相比前面的阳物,他更喜欢宸阳插入自己的身体里,将宸阳的阴茎纳入体内,会让他拥有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幸福感。
他从前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爱一个人爱到这般模样,想被宸阳插入,肏干,射精,像不知廉耻的欲魔,臣服于欲望,唯一不同的是,他只臣服与宸阳,心甘情愿,哪怕知道回去之后会被责罚,也无怨无悔。
“嗯~~,宸阳……”一声软软的呻吟,端的是诱人发狂。
宸阳胯下粗长的肉棒直挺挺的抵在臀缝里,手上加正要加快速度,溪鸣却伸手拉住,红唇开合,说出让他失去理智的话:“插进来…把我淦射…”
宸阳愣了一下,随即瞳孔都发了红,原本俊朗的容颜,透出十足的野性,像追求本能的猛兽,极度危险的笑了:“宝贝儿,人要为说过的话负责任知道吗?这可是你自找的!”
溪鸣抿唇,张开了双腿,将腿间蜜处敞露无疑,然后红着脸自己掰开女穴:“进来,全部~”
宸阳毫不客气,或者说他已经被身下的爱侣勾疯了,一手握住溪鸣的腰,一手扶着粗硬的肉棒一举插入三分之二,这是他们平时插入的深度,是宸阳怕一开始便全部插入,溪鸣承受不住,仅剩的怜惜。
但这怜惜仅仅只存留了一息,下一刻,宸阳便全部没入!
溪鸣双腿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颤抖,双眸睁大,双手无助的在空中抓了两下,随即跌落在床上,虚虚抓着床单,口中只剩可怜的,不连贯的喘息,细听之下,还带着颤抖的泣音:“呃!!!!”
尽管如此,宸阳也一刻也没停,肉棒将那深处娇软的东西狠狠抵住,碾压,折磨,终于,那软嫩的东西被他肏开缝隙,接着被他狠狠撞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宸…阳!!!是!是什么!呜呜啊啊!轻!轻点!!!那是什么!要被肏死了!!”
宸阳将他额头前的头发向后拂去,喘息着重重的肏干:“宝贝儿,这是你的子宫,是孕育孩子的温房,现在我在肏它!”
“啊啊啊…你怎么…怎么这么坏……慢…慢点…求你了……不行了……里面好酸……被你…唔肏的的地方……”
硕大的龟头满满当当的塞进子宫里,厚实的棱角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将子宫变成它的形状,宸阳感受着这绝美的滋味,心中从前那仿佛一直缺了什么的地方变得充盈:“宝贝儿,好紧!”
溪鸣被肏出眼泪,阳物在刚才被宸阳肏入子宫时便射了,此时女穴发了大水,却被宸阳的肉棒堵在里面搅动,像是顽皮的孩童在水里玩耍一般。
他浑身被汗水濡湿,眉头紧紧颦着,红唇开合喘息,像是承受不住痛苦,抬眸含泪氤氲的看向宸阳:“明明…是你太大了……”不管吃多少次,都有种将要撑裂的感觉。
宸阳双手搂住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跪坐起来,溪鸣被他抱坐在肉棒上,由下至上的贯穿:“宝贝儿,里面变成我的形状了!”
溪鸣连呼吸都被迫打断了,体内的东西仿佛撕裂了他,又仿佛没有,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唯有体内突突脉动着的肉棒无比鲜明:“好深……”
这种极致的深入,仿佛在他的魂魄上留下了烙印,此后余生,他将再也离不开宸阳,他将一辈子都是宸阳的人:“喜欢……”喜欢被宸阳这样占有。
宸阳挺腰抽插,方才堵住的淫水趁机飞溅,很快便把床单湿透,浓郁的异香布满整个房间。
溪鸣无意识的哭泣着,却渐渐适应,变得主动迎合,小腹凸起肉棒的形状,他失神的按了几次,被宸阳肏的泄了无数次。
“唔唔嗯………又要…又到了……小穴射了……啊啊嗯嗯嗯嗯嗯……宸阳…宸阳……慢些…子宫要坏了…”
子宫含着龟头,随着抽插被拉拽,溪鸣神志不清的想到,幸好自己早已不是凡人,负责这般被玩弄肯定会被玩坏。
宸阳粗鲁的吮吸着他的乳珠,玩弄地殷红肿起,粉嫩嫩的发颤。
不知不觉天色已黑,今晚没有月亮,屋内没有点蜡烛,两人在夜色中缠绵悱恻,云雨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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