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爱后,曾郁累得瘫倒在落地窗边的瓷砖阶梯上,瓷砖碰到皮肤上,凉凉的,还有些舒服。晏邢宇扛起曾郁,带他回卧室的卫生间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二人身上的污渍,又将beta后穴里的精液泄出来,才给他穿好衣服,又抱着他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面空间不小不大,只放了一张舒适的单人沙发椅,旁边是一矮金属柜子,不远处的墙壁上挂着一块整墙设计的幕布。
由于本就是为单人设计的,房间里没有别的座位。晏邢宇干脆将曾郁按坐在自己腿上,两人挤在那张沙发椅里。坐定后,他打开柜子,拿出一瓶红酒和柠檬水,又用遥控器开启幕布主机。
曾郁像小孩一样被困在alpha的腿上,脚尖无法踮地,又不敢整个人往后靠,一直不舒服地晃脚。晏邢宇连征求意见的环节都省了,自顾自打开一部电影。
泰国着名鬼片《鬼影》。
曾郁惊呆了。他想不通为啥晏邢宇要把他扣到这里来看鬼片,说不定晏邢宇是嫌体力上的驾凌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需求,还想靠精神上的压霸来击垮他的意志。开始播放以后,晏邢宇从柜子里提出高脚杯,给自己倒了适量的红酒,又拧开柠檬水的盖子,要曾郁喝。
曾郁如临大敌,瞪着他:“你想怎样?”
晏邢宇的回答是抵在他唇边的柠檬水瓶嘴,尖尖硬硬的像是一把凶器。
躲不开,逃不掉,曾郁只好乖乖看起鬼片。这片子太恐怖了,晏邢宇在后面又跟死人一样一声不吭,只知道喝酒。曾郁全程神经紧绷,在看到男主从暗房里出来,开始到处拍照作死的时候,坚强的情绪终于轰然倒塌,诸多顾忌统统被抛之脑后,身体向后拼命往alpha的臂膀里缩,本能使他一把抓过晏邢宇的手盖住自己的眼睛:“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alpha静默地看了看幕布上闪烁的灯光镜头,也不生气,任beta用力掰他的手,另一只手放下高脚杯,慢条斯理地从下方伸入曾郁因恐惧而变得滚烫的衣尾。
beta的皮肤温度升高了,摸起来格外软熟,乳头也嫩嫩的极有弹性。他百无聊赖地在黑暗中把玩着曾郁的身体,大手罩住并不十分瘦弱的胸脯,拇指不厌其烦地逗弄逐渐硬挺起来的乳珠。beta这回终于不反抗了,甚至还十分乖巧地躺进晏邢宇怀里。不规矩的大掌四处煽风点火,一路向下,最后一把攥住曾郁裆部的软肉。与此同时,男主角终于发现他背上还有一个女人,剧情在此刻达到最高潮,曾郁毫无防备地尖叫了一声,不知是为女鬼的出现还是为晏邢宇抓住他命根子的手。
晏邢宇“啧”了一声,终于一个翻身将曾郁压在沙发底下,隔着裤子更加用力地揉搓起他的性器:“听说人害怕的时候,这里也会勃起。”
“你有病啊!”曾郁气急败坏地推拒着晏邢宇肆无忌惮的手,不敢相信这男人是为了这个逼着他看恐怖片。晏邢宇则充耳不闻,仿佛是要细心感受他阴茎的软硬程度,从后到前、从上到下来回地摸,就算吓不硬都被摸硬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电影里的男人被女鬼骑,他在电影外被男人骑,两个人都很累很害怕。虽然此骑非彼骑,但归根结底好像都半斤八两。
晏邢宇这次肏得像是在花园里散步,他让曾郁继续看电影,逼他头往前,在后面压着他的屁股又深又缓地顶。曾郁的性器果然吓得硬梆梆的,晏邢宇用手撸了没两下,马眼便颤巍巍吐出一滩格外浓稠的精液。
直到电影结束了,晏邢宇还没射,他本想坚持得更久一点,谁知曾郁被结局震惊得啊啊乱叫,后穴一阵紧缩,很快把alpha生生夹射了,这倒是他没想到的。晏邢宇气得对着beta的屁股狠狠煽了一巴掌。
看完电影,晏邢宇又搂着曾郁去睡午觉,他从前在宿舍里就有午睡的习惯,连带着曾郁也开始午睡,只不过曾郁属于不睡则已,一睡就醒不过来的类型,往往他挣扎着从睡梦中起身,alpha不是早就不知所踪,便是坐在书桌前看复杂的k线图。
两个人就这样度过了一个荒淫而又无聊的周末。晏邢宇这两天啥正事也不干,卯足了劲压榨曾郁——要不支使对方干这干那,要不就是在上一秒说些奇怪的话,下一秒毫无预兆地将对方压倒在各种地方做爱。曾郁本以为晏邢宇只有发情期才会失去理智,现在他才意识到,这家伙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到后来他也完全放弃抵抗了,干脆把晏邢宇当成一根赏心悦目的大号按摩棒,虽然服务态度差了点,但好歹给吃给穿给住,任打任骂不还嘴,还附加法语课程资深辅导。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既然生活强奸了你,还对你挺好,那你干脆就享受享受,他现在觉得这话挺对。
周一早上有课,晏邢宇送曾郁回了一趟宿舍。曾郁拿上课本,跟在晏邢宇屁股后面去教室。
s大法语系的大部分学生每天上课前都有一件特别关注的事——晏邢宇有没有来上课。alpha向来独来独往,上课报道的时间也捉摸不定,一时间竟成为了靓丽的日常话题。曾郁深知同系同学对晏邢宇的关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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