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趴爸爸腿上。”
这人称转换太快,叶良莫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又要趴腿上,立刻吓哭了:“呜不要惩戒期了好不好?”
“什么时候说惩戒期了?给你涂药。”这小烂屁股要是再来顿惩戒期可就真要皮开肉绽了,霍霆放轻了声音,不由分说地将人抱到了腿上放好。
“要那种喷喷的就行了呜不碰屁股好不好?“叶良莫抬起吓得嘴唇发白的小脸,回头乞求地望向男人。
“不揉伤你得在床上趴半个月。”霍霆将跌打的清凉乳液挤奶油似的挤在男孩屁股上,就差画个笑脸了,一手摁腰防他乱动,一手盖到臀上,顺时针将那带着薄荷气息的水润乳液推开。
刚开始男人的动作很轻,虽然会疼但尚且能忍受,叶良莫抱着枕头咬着枕头角,总归没哭出声。
可越揉就越用力了,男人的巴掌循序渐进加重,带了些力道将那都是硬块的臀肉按平推开,将淤血按散。
屁股根本就是碰一碰都疼,哪经得起这样的揉搓,揉伤并不比挨揍好受,而且与挨抽时撕裂的皮肉疼不一样,揉伤是受了内伤似的闷疼,叶良莫一天内天下的疼都受尽了,反手抓住男人的腕子,揣着腿痛哭哀求:
“我不要了!呜我不要揉了!呜我在床上趴、趴半个月就好呜别揉了哥”
霍霆将他伸来的小手握住,另一手却不停:“下周就考试了,谁允许你趴半个月?”
世上还有比霍霆心更狠的人吗?!
叶良莫疼得崩溃,整个身子再次挣扎起来,痛哭流涕:“哇呜别揉了呜求你”
因为只是揉伤,霍霆并没有桎梏他的腿,男孩像条大鱼似的挣扎,可又扯到屁股更疼,揉伤与挣脱都不是个好选择。
管家送早餐来,又听到屋里少年的哭喊,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怎么还打,再这样下去非打残了不可,鼓起勇气敲敲门,替叶良莫求情道:
“先生,您就别再打叶少了待会儿真要把人打坏了”
叶良莫一听管家年长的声音,委屈更盛,大哭叫起爹妈来:
“爸!呜妈!呜呜呜妈”
“爸爸在这儿呢。”霍霆无奈,手中的动作终于停下来,揉揉他被冷汗浸湿的软发,再转战大腿上的伤处。
屁股上剧烈的钝痛好歹停了,叶良莫忽然发觉虽然依旧疼得紧,可似乎确实没肿的那么僵硬了,哭声也渐渐收了起来。
大腿不像屁股挨了这么多重复的抽打,伤没那么重,揉着好捱一些。叶良莫抽噎着,忽然闷头闷脑地来了这么一句:“你、是不是特、特别讨厌我呜”
“讨厌”两个字一出口,泪水又哗啦啦流了好多。
“说什么混话呢,嗯?”霍霆略重地按了一下臀腿相接的伤处,作为对乱说话的惩罚,“哥要是不爱你疼你,还犯的着这么费力气揍你屁股?”
揍人的这么理直气壮,叶良莫难过的口不择言:“那我宁愿你不爱我”
霍霆真被这话惹得有些恼,箍腰的手收的愈发紧,忍着不去扇手边的屁股,低训道:“醉酒已经屡教不改,现在还玩儿醉驾!和你那帮损友找男人的事哥还没跟你算账!揍你一顿还觉得不服气了?”
“我没有不呜不服气但真的太疼呜无论怎么、求你你都不停呜我好害怕”
叶良莫听到训斥,条件反射地颤抖起来,害怕那可怕的责打又要落在自己不堪承受的屁股上,哭得伤心。
“他们叫叫的那些男的又不是我的主意呜我连手都没碰我当时还在想想还是你好一些呜我都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为什么还骂我呜”
霍霆没法再气,揉完伤处拥他入怀,低沉但柔和道:“不骂你了,不骂莫莫了。”
叶良莫被打怕了,也不愿再藏心里的事,呜哇又哭了一通,什么“我爱哥哥”“我很想哥哥”“可哥哥回来就打我”之类的话翻来覆去嚎了几遍,最后哭累了,红着脸与男人说:
“肚子饿”
这才被喂了水擦了脸,裹了层薄毯抱到沙发上吃早餐。
明天就是叶小少爷的十九岁生日,霍霆事先给他准备了许多惊喜,如今看着怀中一边吃早餐一边打哭嗝的小子,也不知道这小子顶着个凳子都坐不下的屁股,还能不变感到生日快乐。
公司的事暂时处理完毕,霍霆托着叶良莫大腿抱到阳台上的躺椅坐坐。
男孩穿了件霍霆的白色大t恤,衣服盖到大腿一半,简直跟裙子差不多,里面伤痕累累的屁股光着,霍霆就拿条薄毯替他盖住。
大腿根也疼呀被托着腿抱也会压到肉,疼得叶良莫直往霍霆肩上爬,最后成了扛麻袋的姿势。
卧室连结的宽敞阳台上摆着户外沙发,霍霆避着伤处抱他,休息着看看周遭旧使馆区的景色。
霍霆的别墅坐落在二环内的使馆区,由幢两层的民国时期老别墅重修改造,因为霍霆的外公外婆都是外交官,这间洋楼也算他们家的祖产,后来因离公司总部大楼步行距离,就被霍霆改来自己住了。
毕竟是使馆区,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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