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晃荡,灵动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漫画,悠闲地说:“跪吧。磕头就免了,我害怕折寿。”
靳斯南单单瞧着那双腿看了许久,墨se瞳孔在昏暗的宿舍内神秘而又隐晦,似乎眼神充斥着耐人寻味的意图。在听到阮舒纯的声音时,噗嗤一声笑了。
她还真是天真。
他踱步走到阮舒纯身边,伸手穿过她的细腰,往身前轻轻一带,阮舒纯的x紧贴着靳斯南,隔着校服互相感受着彼此的t温,他低头说:“先提醒你一下,我是甲方,你得听我的。我确实说了要跪,但我没说在哪跪,你要我跪可以,我只在床上跪。”
拇指隔着校服衬衫不停暧昧摩挲,似乎带着某种暗示。
靳斯南指尖灼热的温度从阮舒纯后背传来,她下意识想要逃避,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道淬了蜜的撩人话语:“而你必须被我压在身下,这貌似是你最喜欢的姿势,nv下男上”
阮舒纯双腿停止晃动,啪的一声合上漫画书,骇然震惊地对上靳斯南的眼神,后知后觉发现这是靳斯南给她设了个圈套。
她就知道靳斯南不可能这么轻易认错的。
阮舒纯拼命挣脱他的桎梏,准备撤离他的怀抱,嘴上不停埋怨道:“靳斯南,你在微信上不是这么说的,你骗我。”
靳斯南忽而笑了:“妹妹,哥哥没骗你,在床上你想让我怎么跪都可以。还有你别忘了当初怎么跟我保证的,只要我帮你拆散你妈的婚姻,你就随叫随到,跟我shang。那合约可是你亲自签的字,你忘了?”
确实,他们之间存着协议,还是靳斯南亲手拟的,他是甲方,而她阮舒纯是乙方。
靳斯南帮阮舒纯拆散他妈廖曼的婚姻,她陪他睡觉。
他妈离婚后,合约自动解除。
貌似不公平,但阮舒纯并不这样觉得,她认为只要能让廖曼不如意,她怎么做都可以。
阮舒纯任命般的妥协道:“这里没套”
“那就用手。”
没缓过神的阮舒纯还未听懂靳斯南的意思,就被他强势禁锢到桌上。
身下陡然一凉,腿被人被开,一根异物突然cha进了自己xia0x。
是靳斯南的手指。
阮舒纯坐在书桌上,惊慌失措用双手抵住靳斯南的肩膀,嘴里不停咒骂:“啊唔靳斯南你混蛋”
“你骗我这件事没完。”
靳斯南手指一点点撑开那狭窄而又g涩的甬道,缓慢ch0u动两下,忽然凑到阮舒纯的耳边,头放在她的肩膀上,sh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嘴里道歉说:“妹妹,那对不起”
阮舒纯严重怀疑靳斯南有jg神分裂症,shang前嚣张跋扈,shang后又乖巧认错。
“还有,以后不要吃林忱给的东西。”
阮舒纯xia0x里似乎有收缩的迹象,她挺起身,咬着下嘴唇,忍着ga0cha0来临su麻感,说:“你凭什么管我。”
靳斯南嗤笑:“凭我是你哥”
阮舒纯下面不自觉收紧“啊嗯混蛋,我不认为你是我哥。”
靳斯南x里的两根手指被绞弄的进退两难,见状,他故意用拇指在y蒂上r0ucu0一下。
阮舒纯身t一颤,靳斯南趁她放松又往里挺进去了一分,低语问:“你确定?”
接着拖长音的“嗯?”一声。
“啊唔”
噗呲的水渍声不堪入耳,逐渐fangdang。
阮舒纯坐在书桌上,双腿大开,靳斯南站在两腿中间,单就这一个姿势两人维持了许久,一直到阮舒纯ga0cha0。
靳斯南ch0u出手指时,两根手指上挂着水淋淋的yshui,稍稍撤离后扯出一道银丝。
靳斯南ch0u出一旁的纸巾替阮舒纯擦去y部sao味的水渍,边擦边道歉说:“对不起了,妹妹。”
阮舒纯不知道他是为刚刚指j她而道歉,或是之前随意她记名道歉,还是无端弄坏他的冰激凌道歉。
总之她就是不接受。
阮舒纯气喘吁吁地靠在桌子上,身下一片狼藉,刚刚被撑开的x口一张一合往外吐着iye,x洞旁隐隐泛着红,好像被欺负过头了。
她颤着声音说:“滚。”
靳斯南不怒反笑:“好!”
两人那次做完后,靳斯南重新请她吃了个专属于他靳斯南的冰激凌,而且还是两个。
校园林荫小道的长椅上坐着一对男nv,靳斯南看着脸上还泛着红晕的阮舒纯问:“甜么?”
阮舒纯咬了一口,想到刚刚他的罪行,赌气说:“咸的!”
靳斯南笑笑没说话。
从那之后,宿舍就成了两人口中的老地方。
高三新学期开学第一天,两人被宿舍阿姨打扰后,悄无声息地回到班里,又恢复了两人互不打扰的关系。
秋至夏末,校园梧桐树上仅有一两只蝉在鸣叫,似乎是在为夏做最后的哀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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