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卖力的深蹲开胯兔子跳,一边却又恬不知耻地发出母猪叫。动作酸软乏力,浑身也被汗水浸湿,看样子有严格执行着姬斩白「禁止使用灵气」的要求。「少君,齁哦~——舞奴已经齁哦~——完成任务了齁哦~——」不知是已经暂时养成了习惯,还是出于好玩而有意为之,柒月舞说话的间隔,似乎没忍住发出了猪叫。她努力挺起肚子,上面不多不少地画着二十个正字,在汗珠的浸湿下字迹多少有些歪歪扭扭。只是柒月舞一脸更渴望、更性奋的样子,显所谓的得惩罚对她来说完全就是奖励。「老子的一世英名。」姬斩白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这位大司尊的脸,又指了指前面带路的江月烛。她顿时会意,没有多说什么,便掏出项圈戴在脖子上,向少君递上自己的狗绳,然后乖乖噘起肉臀和江月烛在一起并排爬行。「说出来你可能不大相信,我本意是拒绝的。但我和她达成了约定,她们可以听我的话,在外收敛作为母狗的本性维持外交形象。只要在闇至天内,我不应该拒绝让她们履行身为母狗种族对少君的职责和义务。」姬斩白抓住夜月湫的手,按回了她裸露的腹下三寸。这让夜月湫有些诧异,她或多或少了解姬斩白的情况。毕竟一个男性在这种对他宛如乐园的y肉乡里,而且是在被一群精英雌性群体以色侍奉中长大,竟然没被环境同化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也许,正如天山不合理的少君制度一样,会有个逆叛的少君也不算太奇怪吧?「您好似并不喜欢这样。」「我不知道,我不想骗人,我也不想让自己说什么违心的话。我相信我不会真的讨厌这种虽然y乱、堕落,却将你为首是瞻的母狗种族,也不会讨厌将所有心思都花在你身上,想要极尽所能去讨好你的长辈。同样,也不会讨厌把这群身份尊贵、势力强大,颜值又高的女性视如雌畜般践踏在脚下。」姬斩白就像和朋友闲聊,一边遛狗,一边念叨。「——只是,我打心底把她们当作家人。」姬斩白没有察觉到自己真诚而朴实的简单话语便让无论是前面爬行的两只母狗,还是周围护行的幽荧奴都为之动作一滞。两只母狗爬行的动作顿时变得更加符合天山雌畜的规范,也更加卖力地摇首摆臀起来。「当然我也不反感就是了,现在无非就是我的思想和行为暂时逃不开道德和伦理的约束……」姬斩白说罢,转头望向夜月湫,只见少女专注地捧着笔记本,将他之前的每句话真实、准确、完整、清晰地记录下来——甚至包括了他们在马车上的对话。那段时间应该是他没睡醒,所以没能察觉到她的动作。在惊讶之余,他又不得不钦佩于少女的记录完整和快速,又能保持字迹的清晰工整。笔记的开头记录了启用日期、地点和人物,每段话的开头都标注了通用时间戳,每句话也都有用于断句和停顿的结构符。察觉到姬斩白的注视,夜月湫似乎担心他会心生怀疑,立即想要开口解释。但姬斩白虽说自己被宠到接近半个废人,但独立思考的能力应该还没有完全退化。夜月湫能如此光明正大地记录,实际上已经说明了很多。而且,夜月湫本就是江月烛指定的书记,现在他也亲眼见识到了少女的能力。「很厉害。」姬斩白轻声说道。就他这猪脑记忆,一句话都记录不全。写完第一个字还能记得第二个字那就实属不错了。「让您见笑了。」夜月湫松了口气。之前就因为这个习惯触怒了,若非前手有天钧防务斡旋,后手家族将她转移至巨幕山,以三年忏悔,与某个特殊条件平息怒火,恐怕她现在就是混沦之海里展出的标本了。「我曾在北冥防务所属的壹研所担任首席书记官,主要负责记录研讨会的决定事项和会议内容。专利鉴别和注册、数据整理和分析、文献回顾和综述、实验设计和执行,学术交流和协助等业务都有所涉猎。少君的话很有趣,天山的样本也相当罕见,情不自禁就掏出笔记本了……」少女有些窘迫,姬斩白能看出来。这般看似夸耀卖弄的自我介绍反而更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价值一般。再说难听点不亚于妓娼在推销自己的色相。虽然不能体会到少女此时面对着怎样的困境,但他知晓很多时候,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写意。毕竟看不到地狱,只是生来就在天堂。「你需要这个。」姬斩白递出一枚漆黑铁牌。卡面上刻印着一位神秘虚影,祂身穿一袭流动如云的白色神袍,轻柔的面料彷佛能随风飘动。兜帽下没有面孔,而是藏着一片神秘而深邃的暗紫色星空。无形手臂轻轻环抱着怀中一轮苍黄明月,散发出淡淡的柔光。「算是我个人特有的天山通行证……」后面是姬斩白说了什么,夜月湫已经听不见了。卡面背景的暗紫色星空,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漫天的繁星,散布在虚影的周围。而正中央的虚影身姿高挺而端庄,她的目光就彷佛透过兜帽的阴影,跨越古老的时空长河,显露出充满深邃和神秘的惊鸿一瞥。「愚月牝教。」夜月湫如同失了神般轻轻呢喃。「啥?」姬斩白没有听清,只当是夜月湫仍然不太安心。当他思考着像夜月湫这种从事科研相关工作的人才或许带她直接投入工作会能够更快速的融入或忽略环境时,娇腻而纯真的声音却忽然响了起来:「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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