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此刻显得格外寂静,荒唐的闹剧到底如何结尾,她自己也并不清楚。
“娘子,我们现下该如何是好。”
玉奴面上露出几分紧张的神se,只悄声道“公子未曾前来,我们也速速离开才好。”
姜聂并不因为丈夫的缺席而显露出过多的情绪,只是跪坐在席上,酒菜早已凉透,现下她只是静静地垂头等待席上端坐于王位的那人开口。
“聂姬意下如何?”
沉闷的声音从王座传来,分不清喜怒。
“父亲,息妇不敢妄言。”
她其实也并未听清王上的问话,只是下意识转身向宣王跪拜,“息妇庸庸,不敢妄言。”
“聂姬。”那声音低沉而威严,“你上前来。”
她到宣国之地也不过一两年,对于丈夫都不曾了解,更不论丈夫的父亲了,从前在姜国也曾听仆役闲叙过宣国的大王是如何的令人忌惮,心思深沉。他膝下更是猛将辈出,宣王的数子都天资聪颖,骁勇善战,而宣国数年前就已破了鲁国与晋国,她的父兄将她嫁与宣王二子昱公子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姜国,早已是强弩之末了。
“聂姬。”
宣王又唤她了,她内心确实有些不安,只能垂头碎步上前,跪于宣王席前,“父亲。”
“抬头。”
她听见宣王的命令,只得抬头,宣王眼神像隼鹰一般,直直望向她的眼,她此刻却是十分地沉着,等待宣王的下一步动作。
“到孤身边来。”宣王手拍了拍身旁。
她虽然诧异,但是只能表现出一副惶恐的模样,“息妇不敢。”
哪有王子新妇与公公同坐一席的道理,她一时间只觉得宣王疯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只听到衣服细簌的声音,她感觉到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过去,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扑到了宣王x口,此时宣王虽发冠端正,但衣襟却已散开,露出大片的x口。
她此时感受到了一gu浓烈的辛香料的气息,以及宣王因为长期征战而格外雄阔的x膛。
“父亲!”
她不禁提高了声音,双手抵住宣王的x膛,“父亲!”
宣王的五官生得浓烈深刻,年岁并不能减损他的威严与阔朗,她以前从未像这样近距离地看过一个男人,她也从未想过这样的情境。
“聂姬,”宣王凑近她的侧脸,她的耳朵因为灼热的气息而腾红,她心更加紧张起来,“陪父亲喝些酒吧。”
宣王搂着她的腰,她此刻感受到透过衣衫的灼热,仿佛要刺痛她的肌肤,“父亲!我是您儿子的妻子!”
她看着宣王饮尽了一杯酒,旁边垂头的g0ng人又续上了一杯。
她试图挣脱,但是宣王的手臂纹丝不动,甚至将她又拉近了一些,她的手臂已经贴上了宣王的x膛,她听到了咚咚的心跳,不知道是宣王的,还是自己的。
“父亲,让息妇为您斟酒吧。”
她趁宣王放下酒杯时钻出他怀中,拿起酒壶,当她此刻望向殿中的时候,殿中的王族早已离开,只剩下服侍的g0ng人,玉奴早已不知所踪,她当下已然明白,这个宴席,分明是引她而来,只是,姜聂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为了什么。
宣王并不是急se之人,他虽然育有数子,几位姬妾生下王子也不知所踪,而王后也早已去世,此后宣王也未曾再有过王后,而是忙于战场与朝堂,自己姿se平平,没道理会是因为脸而让宣王一时冲动。
“父亲,请饮酒。”
她将酒杯递给宣王,思忖着宣王到底是何用意。
宣王一把握住她拿酒的手,她此刻心绪杂乱,完全不知道宣王是何用意,她毕竟是姜国的公主,难道宣王正是要以自己为幌子来攻打姜国吗?
姜聂此刻感到了一种深刻的悲哀。
但是她强打着jg神,手仍然被紧握住。
“人人都说燕国的美nv众多,”宣王就着她的手饮尽那杯酒,又自己斟了一杯酒,“父亲却觉得聂姬才叫真的美。”
“聂姬以为呢?”
宣王眸se沉沉望向她。
“父亲意yu何为?”
姜聂从来都不擅长忖度人心,在宣国数年接人待物方面屡屡受挫,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些男人的弯弯绕绕的心思。
宣王久久凝视她,忽然猛地喝下一口酒,在她静默时,与她唇齿相接,她感受到一种强烈的侵略意味,她此刻睁大了双眼,却什么也看不清,辛辣的酒从两人的唇间溢出,她被紧紧拥住,她感受到了口腔中搅弄和yet的游走,她从未这样和一个男子接触过,她试图逃离这种濒si的窒息感,但是她除了紧紧抓住对方的紧绷的手臂,其他什么也做不到。她不知道何时已经跨坐到他腿上,衣衫也因为激烈的挣扎而松开,露出了脖颈和肩膀,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她的额头抵着宣王的额,嘴角牵出酒ye拉出丝线连接他的嘴,她大脑一片空白,就算是与丈夫,也从未在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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