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就自慰吧,在你姐姐面前,有什么好遮掩的呢?”
“对了,绩。这春药,还能让你变成我喜欢的乖孩子。”
沾了沾龟头上的透明液体,黍用湿滑的指尖揉着绩的后穴轻轻按压,在绩惊恐的眼神里撑开了他娇嫩的花穴。
“今儿个我打算,给我们的小娘子开开苞。”
修长有力的手指顶开绩紧窄的温暖穴肉,在春药的作用下,原本该是干燥紧绷的后穴里又湿又软,黍一次性顶进去两根手指缓缓旋转着,也只是撩拨得绩这副身子更兴奋了些,更多的淫液从穴口溢出来,大颗大颗地和眼泪一起滴落在地上。
“小七……”绩以为是错觉,好像黍唤他的声音柔了几分,但手上的动作力度不减,黍似乎找到了绩最敏感的软肉,指腹贴在上面打转,换了个姿势凑到他耳边舔舐亲吻。
“小七,这里是你的骚点哦……玩儿了那么多姑娘,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指尖的力度突然加重,酸麻几乎压过了快感,绩抖着腿喘着气求饶想逃跑,却被黍用膝盖压住了大腿。那根还沾着他口水的阳物在他腰上蹭来蹭去,金属的龟头亲吻着他被细密鳞甲包裹的柱身,蹭得他好生难受。
“哭什么……不喜欢姐姐这样吗?”
松开了几乎被按到肿胀的骚点,黍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沉默着把绩送上了一次高潮,在他翻起白眼喘息时咬着他的耳朵,用他从没听过的柔媚声线舔舐他的灵魂。
“绩……真美。你的骚穴在夹着我的手指,夹得特别紧,都要抽不出来了……”
“小七……拿着我的亵裤自慰舒服,还是去姑娘身上泄欲舒服?这根家伙这么魁梧,少有人能受得住你吧?最后是不是总是射不出来就要结束了,回来之后还要偷偷拿走我的衣物射在上面?”
“小七,你想撕碎我的衣服吗?”同时刺激着绩的龟头和骚点,黍用话语点燃了他的神经。
“鸡巴又跳得好厉害,那看来是想的……可惜你今天没机会了。”
*敲彩蛋看姐姐进入弟弟捏
“再分开点。”
重岳的声音低而哑,从夕的耳边缠绕着钻进大脑,仿佛恶魔的低声言语。夕强逼着自己把大腿又往外分开了少许,脸上的红晕浓成了液体像是要往下掉一样。
“再多分开点。”
夕终于忍受不了自己的羞耻心了,站起身来就想合拢双腿,但肌肉紧实的大腿撑着白色的运动长裤闯进了她的腿间,重岳长而有力的尾巴熟练地卷住她的腰,牢牢把她握在怀里。
“嗯?去哪儿?”
“不要了,不想继续了……”
“是小夕自己说,想玩点有意思的「情趣」。”
“再说了,真的那么不想,那我裤子上的水是谁滴上去的?”
动弹不得。夕娇小的身子在重岳的怀里挣扎了许久,唯一的胜果也只是把更多的淫汁挤出来打湿了自己长兄的裤子,换来的是重岳撕咬她侧颈和耳垂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她颤巍巍求饶着喊大哥,雄性岁兽有力的尾巴尖就顺着侧腰一路往上,缠住她的左边乳根收紧,让左侧的乳肉几乎要撑破旗袍爆出来,疼得她夹紧了他的腿。
“往下坐。”
夕摇头,流着泪瞪他。旗袍下面是一丝不挂的性感肉体,乳头已经被情欲催熟顶出了凸起,夕被旗袍下摆遮掩的下身其实早就一塌糊涂。夕猜着重岳也大致知道自己的样子,可她就是不想让这份难堪从心知肚明的默不作声落成实质性的水痕和绯红脸颊。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想听他的声音在耳边缠绕。
但重岳不依不饶,越是抗拒,他越要贴得近些再近些,好似要把两颗浸泡在情欲里搏动着喷出淫汁的心紧紧靠在一起。他何尝不知夕的小脾气小情绪,但他也知道除了柔声哄上一番,他还有更上乘的解决方式。
有些粗糙的手掌在光洁的大腿上游走了一会儿,重岳的手指有意无意一次次挑开夕的衣摆,让漂亮可口的大腿嫩肉露出来再多些,等到手掌感知到她的肌肉有些颤抖时,掌心抚上大腿内侧一路往上,轻轻按着揉着,几下便消掉了夕努力聚集在腿根处想要抗拒的几缕倔强。
“不想坐腿上,那先坐手上。”
还是摇头,还是咬牙,还是闭眼不说话。夕似乎在故意用消耗他耐心的方式去抗争,去点燃他的怒火,但他的经验足够丰富——
夕的大腿内侧,一根筋脉高高鼓起,指腹贴上去揉搓几下就能感知到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拇指和食指捏住,不轻不重掐一下,重岳满意地收获了夕动人的喘息尖叫,湿热的下身也稳稳落入他的掌心里。夕的穴口其实早就湿了——近些日子欲望好像越发难以管束,她睡前都要缩在床上幻想着她的大哥动作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顶开她的肉穴、亲吻她的乳肉,幻想着早就发生过无数次的熟悉场景自渎到昏昏睡去,第二天再羞红着脸收拾一片狼藉。恰好该死的年又在和她念叨什么情趣什么py,勾得她心里痒痒,穴里更痒,这才鬼使神差和重岳开了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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