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s失禁女仆兽耳轻度s
雷者慎入
蒋鹏翰一手掐着胡竞的脖子,一手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游走,胡竞被亲的头脑发热,突然被握住某个地方,他猛地一个激灵,长腿曲起夹住蒋鹏翰的腰,蒋鹏翰手上动作不停,舌头也在胡竞嘴里挑逗。
半晌,胡竞脑袋嗡嗡作响,黑色的裙身被白色的东西濡湿,蒋鹏翰手伸向后面攥紧尾巴轻轻往外扯,就在即将完全脱离体内时又被重重推回,还在贤者时刻的胡竞难耐的扭了扭腰肢表达自己的不满,蒋鹏翰亲了亲埋在发间的猫耳,缓缓将尾巴抽出,自己顶进去,胡竞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抬了抬腰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蒋鹏翰俯视身下人,胡竞神色迷离,吐出一点舌尖,微睁着眼痴迷的看着他,蒋鹏翰动作越发凶狠,胡竞的呻吟也一声比一声高,临近爆发点是,身上的人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胡竞被欲望蒙蔽,下意识伸出手摸向自己,蒋鹏翰见状不爽地“啪”一下打开他的手背,不给又不许自己摸,胡竞委屈的耷拉下眼,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蒋鹏翰亲了亲被打的微红的手背,一只手解开胡竞胸前的丝绸绑带,然后一圈一圈缠绕根部把小小竞绑起来,被束缚的感觉有点怪异,胡竞刚要伸手去解就被另一只手按着手腕扣在床头,蒋鹏翰又开始动作,这次轻缓了些,胡竞小声的在他身下哼唧,像一只小狗。
蒋鹏翰两手掐着胡竞的细腰,辛勤耕耘,感觉马上要到了的胡竞手忙脚乱的去解绑在上面的绑带,却怎么也解不开,他口齿不清的求助始作俑者:“解开……要…嗯…了……求你”,蒋鹏翰用早就在激烈动作中掉落的蕾丝小围裙堵住小孔,凹凸不平的粗糙布料刺激的胡竞眼底发红。蒋鹏翰俯身咬了咬胡竞的耳廓,嘶哑开口:“等我一起。”,胡竞双腿乱蹬,承受不了一般呢喃:“不行…啊…受不…了了…”,蒋鹏翰不为所动,大拇指死死地抵住布料,不给胡竞一点机会,胡竞张开嘴大口呼吸,手指痉挛的攀住掌握自己命运的大手。蒋鹏翰埋头对着某一点冲刺几十下,低吼一声移开手掌解下绑带,带着胡竞一起迎接属于两个人的极乐。
短暂的休息过后,蒋鹏翰捞起还在轻微抖动的胡竞,让他双腿分开跪趴在床上,背后进入得很深,胡竞忍不住塌下腰,蒋鹏翰把手指一根一根塞进蝴蝶结脖玲和后颈的缝隙,像扯缰绳一样勾起食指和中指,喉结受到挤压,胡竞条件反射的挣脱,蒋鹏翰扣住胡竞扭动的腰身,下达命令一样冷硬要求:“爬过去,胡竞,我要吃蛋糕。”,胡竞受制于人只能听令行事,他每爬一步身后人就猛撞一下,脖颈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短短的一段距离胡竞走的无比艰难,等爬到挨着床尾的桌子旁时,胡竞已经泪流满面,轻微的窒息感和汹涌的快感把他吞没,撕碎。
“用嘴喂给我。”无情的主人扔下一句话。
胡竞颤颤巍巍的低头舔了一口奶油,伸着舌头转头递过去,蒋鹏翰看着面色潮红眼含泪珠,小心翼翼用舌尖托着奶油等自己品尝的胡竞,太阳穴突突的跳,眸色越来越深,他细细品尝蛋糕的滋味,不甜,没有胡竞好吃。他松开插在胡竞颈后的手,把奶油抹在胡竞的脸颊,锁骨,胸口,臀尖,再一点一点吃进嘴里。
今晚蒋鹏翰像吃了药一样,精力旺盛的可怕,变着法儿的折腾,胡竞早就筋疲力尽任人摆布,手脚提不起一点劲儿。不知道过了多少轮,胡竞仰躺在床上,前面硬的发痛却什么都出不来,蒋鹏翰弹了弹胡竞可怜的小兄弟,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臂弯,身下猛然发力,突然迷迷糊糊的胡竞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眼睛瞪的很大,眼底一片赤红:“不对…,停下,停…一下,蒋鹏翰!”,尾音破了音,胡竞腰身弹起浑身痉挛,后面死死地绞住蒋鹏翰,蒋鹏翰眉头紧皱,紧接着胡竞早就/she不出东西的地方哆嗦着吐出一股清水汇聚在小腹,存不下的水顺着腰侧流入床单,胡竞如同被雷劈了错愕的僵住,蒋鹏翰快速冲刺几下也跟着s出来,炙热的液体把胡竞烫醒,他嘴一撇终于崩溃地哭出来,蒋鹏翰安抚地低头亲他,拿开他挡住眼睛的手,心疼的亲吻胡竞红肿的眼尾,胡竞哽咽的开口:“都…怪你,我都…说了……,停下,这下好了,丢死人…了。”
“小宝,没事儿,一点儿也不丢人,老公爱死你了。”蒋鹏翰又心疼又好笑,他心里想果然还是个小朋友。
蒋鹏翰又亲又抱的哄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哄睡着,看着满脸泪痕,睡着了也一脸委屈的胡竞,他心尖颤抖满腔怜惜。
提前在浴缸放好水,蒋鹏翰轻柔地抱起沉睡中的人走进浴室,在给胡竞用手指引出jy时,胡竞不安地动了动腿,蒋鹏翰停下手里的动作,拍了拍他的背,等胡竞重新睡熟才用比刚才更轻的力道为他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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