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拉着谢家乔就往楼上走。
许承洲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握紧双手站了许久,才跟上两人,一路阴沉着脸回到家中。
林笙拉着谢家乔走进自己的房间。
许承洲见状,赶紧跟上前:“你带他去你房间做什么,你……”
“我房间有药。”林笙拦着他,“你别进来。”
“我是你丈夫,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林笙看着他,“是你说过的,我的房间你不会进来,你的房间我也尽量少进,我一直都很遵守你说的每一句话。”
林笙清醒得有些可怕,没有沉浸在爱情的女人,最懂得如何用曾经的伤当做矛和盾。
那些他曾经说过的话,伤害了她,也在这一瞬间,变成无数的利剑刺向自己。
许承洲喉头发涩,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字来。v
他只能站在那里,看着林笙走向谢家乔,却无能为力,无可挽回,他恨林笙如此绝情,更恨自己。
林笙将门虚掩着,让谢家乔坐到旁边的位置上,随意走到旁边的柜子里去找药品。
谢家乔就坐在靠床的椅子上,目光环顾着四周,房间不大,大约三十多个平方,摆设也很简单,不过林笙是一个特别浪漫主义的人,即便在一个小地方,也能给人一种置身于花海的感觉,柜子上和书桌上都摆着两束百合。
百合的香味沁满了整个房间。
他看着她的身影,眼眸深沉温柔。
而在那么多的日常药物当中,他看见了一瓶氟西汀,握着拐杖的手猛然一紧,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
“找到了。”林笙拿来了一瓶药油,转身看着他,“他打你胸口了是不是?你把衣服脱了,然后擦一擦会好一点,这边还有一些伤药,如果你很痛,我送你去医院。”
“也不是很痛。”
“那我把暖气开高点,你脱了擦一擦吧。”
林笙走到旁边,打开了中央空调,将暖气往上调了几度。
谢家乔看着她的背影,慢慢站起来,脱掉了大衣后,开始去解自己的衬衣。
等林笙一转身,就看见谢家乔那结实有力、腹肌明朗,在光影的照射下,线条流畅又极具张力,并且他并未脱掉所有的衣服,只是敞开了衬衣而已。
但就是这样的依稀可见的身材,反倒看到她脸红心跳。
她从未想过谢家乔这孱弱的身躯竟然有如此精壮的身材。
可谓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他垂着头,双手解开了最后一枚纽扣后,抬眸望着她,眼眸溢出无尽温柔,随后说道:“你能帮我一下吗?我的手好像也被打到了,有点疼。”
林笙扭头看着他,纠结了片刻后,走到他的身边,顺便将旁边的棉花拿了些,将药酒倒在棉花上,“哪只手?”
“这只。”
他随意的抬起了右手。
林笙搬来凳子坐到他的旁边,将沾满药酒的棉花轻轻按压在他的手腕上,一边按压一边问:“这样疼吗?”
“一点点。”
“那你稍微忍一下。”
林笙害怕弄疼他,所以弄得特别轻,她看着他手腕上戴的那块腕表,颇有些诧异,指尖轻轻碰了碰:“百达翡丽的星空机械腕表?”
谢家乔轻笑:“喜欢?”
“超级贵。”林笙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这款,被炒到了四百多万吧?”
谢家乔仔细的想了想:“不至于,国外的溢价并没有那么严重,要比你想得价格低些。”
林笙:“……”
她突然停住手,不再擦拭了,而是非常认真的看着他,“谢家乔,你在国外做什么生意啊?我以为你只是做点小本生意,可现在名表都戴上了,有什么发钱的门道可以带带我?”
看着她那半开玩笑的眼睛,谢家乔轻笑:“想知道?”
“嗯。”
“那下次带你去公司看看,在瑞士。”
林笙想起自己曾经去过瑞士旅游,看过金日雪山,红屋湖泊,只可惜那时候是跟团游,体验并不算很好,从瑞士玩到意大利再到法国,全程都在一个劲的赶团,一个景点过完立刻去下一个景点,玩完一整天到酒店便是倒头大睡。
“在瑞士哪儿呢?伯尔尼吗?”
“不是,苏黎世。”
林笙似懂非懂的点头,她上次去玩的时候年纪很小,早就忘了上回去旅游时,到底有没有去伯尔尼,只记得瑞士的雪山连绵不绝,一个小镇就拥有世外桃源的美景,站在瑞吉山上看风景时,不免感叹人类的渺小,大自然的宏伟。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全然没发现站在门外的许承洲。
他就隔着那一条门缝站着,侧耳旁听。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会沦落到需要来偷听别人聊天。
不过听到两人都是在聊一些琐碎的小事,心情也稍微好了一点。
不过很快,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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