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之云道:“还不错,不是王女士老爱找他,每次找他,都把他气得半死,他病情恢复得还要好。”
林麦讶然:“王文芳找他干嘛?是又想阻止你们两个在一起了?”
“不是,我只偶尔偷听到两句,王文芳找卓越要钱,卓越不肯给。”
林麦一脸懵:“王文芳要钱干嘛?她的工资又不是养不活她和她妈。”
“我也不知道原因,问卓越,卓越又不肯说。”
林麦道:“只要不是阻止你和卓越在一起,这事你就别管了,卓越他会自己处理的。”
陶之云嗯了一声。
时间不早了,结束了通话,林麦洗漱之后,就钻进了被子里。
她刚想搂着睡在中间的小慕冬一起睡,熟睡的小家伙就被方卓然抱起,放婴儿床里了。
林麦嗔道:“你伤势还在恢复当中,怎么能随便用力呢,你不怕影响伤势。”
方卓然道:“已经好多了,抱小冬冬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伸手把林麦揽进怀里:“不把他抱开,我怎么抱你?”说罢,炙热的吻落在了她脸上。
林麦想到前世一句话: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原来是真的。
方卓然居然为了亲她,把亲生儿子都扔一边了。
方卓然这一吻就停不下来。
吻完脸颊吻嘴巴,吻完嘴巴吻耳朵,吻完耳朵吻脖子。
当他还要往下吻时,被林麦阻止了:“你还在养伤期间,要多休息,快睡吧。”
她怕方卓然吻着吻着,就想要得更多,而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不能做剧烈运动。
方卓然这才停止了吻她。把她抱着紧紧的,在她耳边耳语道:“麦子,你对我真好。”
为他挡刀,为他托塔娜妈买冬虫夏草。
林麦也抱着他:“说得好像你对我不好似的。
我们是夫妻,互相对对方好不是应该的吗?”
夫妻就应该相濡以沫。
陶之云第二天晚上就给林麦回了话,她上午去跟国营纺织厂的厂长谈过。
他们目前没能力生产锦绣服饰所要求的那种高级毛料面料。
林麦听了有些发愁。
实在找不到可靠的厂家给锦绣服饰代加工所要的布料,那就只能在市面上买布料了。
提高了服装成本,挣不到什么钱也没办法,留住消费者最重要。
光阴似箭,一晃又过去了几天。
这天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林麦和几个同学一边讨论着学习上的问题,一边走出教室。
一眼就看见矮矮瘦瘦的曹老板站在不远处正朝她这里张望,显然是来找她的。
林麦和同学们打了声招呼,就快步走到了曹老板的面前,落落大方道:“曹老板,你好”
曹老板一双眼睛正在放学的同学当中搜索。
听到林麦的声音,他连忙收回视线,面带羞愧道:“林总,我想和你谈谈。”
林麦想了一下,点头答应了:“不过我得先给我家人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我今天会晚点回家。”
上次她被那个女神经病给抓走了,让方卓然和方爷爷他们受惊不小。
她不能再让家人们为她担惊受怕,这电话必须得打。
林麦找了一家公用电话亭,给家里打电话。
曹老板在一旁听林麦在电话里详详细细地汇报,她跟谁谈生意,大概几点会归家,不禁抽了抽嘴角。
在心里腹诽,这丫头在商海里叱咤风云,在家里地位却这么低,和人谈个生意还得汇报~
曹老板想请林麦去饭店,边吃边谈,被林麦拒绝了。
塔娜妈帮她买的冬虫夏草和牦牛肉昨天下午就到货了。
她今天还想早点回去做晚饭,烧一盘耗牛肉尝尝味。
两人去了一家小茶馆,边喝茶边谈事。
曹老板从服务员手里接过林麦点的菊花茶放在她面前。
满脸歉意道:“我这次来是负荆请罪的。”
林麦端起菊花茶,喝了一口,静静地看着他。
曹老板不安地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尴尬的继续道:“那批不符合要求的毛料面料不是我指使工人那么做的。
是我小舅子背着我这么干的,我完全不知情。”
他解释道:“小舅子是我纺织厂管生产的。”
林麦淡淡道:“不管那批不合要求的毛料面料是不是你的主意,只要是你纺织厂出品的,你就要负责。”
曹老板连连点头:“这个自然,我没有想过要逃避责任,该赔的赔,该罚的罚,我不会不认账的。”
林麦有些错愕的抬起双眸着着他。
她以为曹老板找上她,是想让他少赔点,没想到人家没这个目的。
林麦一时猜不透曹老板的想法。
她喝了两口茶,徐徐的问:“那您找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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