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死也不肯跟他们的宝贝儿子复婚,他们一家大小至于过得如此凄惨吗?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陶之云的后面跟着公安!
剩下的那个公安从腰间掏出两副手铐,就要给马家那对老畜生给铐上。
马父马母惊恐地问:“凭啥抓我们?你们凭啥抓我们?”
那个公安强忍着厌恶道:“就凭你们两个涉嫌虐待儿童,殴打他人,就该抓!”
马母狡辩道:“我打我自己的孙子和媳妇,咋就犯法了?”
自从公安的边三轮警车往马家门口一停,就吸引了不少街坊邻居前来围观。
虽然马家搬来的时间不长,可是做下的龌龊事却不少,一家三口经常在村里偷鸡摸狗。
马涛和他爹妈以前并没有小偷小摸的行为。
还不是穷则生盗心。
肚子都吃不饱,还要什么人品,何况他们本来就是没什么人品的人。
他们一家三口偷鸡摸狗,令街坊邻居厌恶不已。
为三两个母鸡刚下的鸡蛋,或者放在门口晾晒的菜干找上门去,马家三口从来不认账。
马母还哭天抢地反咬一口,说村民们欺生,故意冤枉他们。
左邻右舍见了他们一家三口,谁不脑壳疼?
现在见马母在公安面前强词夺理,村民们纷纷怼道:
“你还知道那是你亲孙子啊,跟打仇人似的!”
“那么小的亲孙子就能往死里打吗,一打就打一整夜,就是仇人都做不出!”
公安义正言辞道:“琪琪小朋友不仅是你的孙子,更是祖国的花朵,你没权虐待他。
至于你说的儿媳也早就不是你儿媳了,即便还是你儿媳,你也不能打!”
说罢,不顾马母剧烈挣扎,咔嚓一声,给她拷上了手铐。
马母顿时慌了,扮起老可怜:“公安同志,我不懂法,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公安冷冷道:“不懂法的人多了去,但是没有人会像你夫妻二人这么残暴,虐待自己的亲孙子。
这跟懂不懂法,半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有没有人性有关。
少拿不懂法当幌子,逃过法律的制裁。”
不少围观村民纷纷拍手叫好:“公安同志,你说得太好了!”
尽管姓马的那对老畜生百般不愿意,可最后还是双双被铐了手铐。
就在这时,有村民喊:“马涛跑了!”
公安一听急了,让几个村民帮忙看守马父马母,他去追捕马涛。
马涛反应很快,见自己偷偷摸摸逃跑,居然被人发现了,他反而一步都不跑了,站在原地等着公安。
因为马涛只跑出不到一百米,所以公安很快就追上了他。
一巴掌打在他的天灵盖上,怒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马涛哭丧着脸道:“公安同志,我没想过要逃跑,我只是尿憋不住了,想上厕所而已。”
说罢,为了印证他的确是尿憋不住了,当场撒了一泡尿,故作尴尬地看着公安。
看着从他两条裤腿里滴滴嗒嗒流出的尿液,公安斥道:“你要上厕所,怎么不喊我?”
就算明知马涛很有可能是演的,可是没有证据,公安也无可奈何。
马家三口人,小小的边三轮一次带不回去,公安请求村民帮忙去派出所叫同事来,把人给回带派出所。
马上就有村民自告奋勇地去跑腿。
他们巴不得马家三口全都去吃牢饭,那他们这个祥和的村庄就又能恢复往日的平静。
……
林麦三个人到了儿童医院,公安帮忙抱着孩子直接去看急诊,林麦则去挂号。
陶之云跟在公安后面跑,迎面碰见了穿着白大褂的刘永江。
刘永江一脸意外的表情,叫了声:“小陶,你怎么会在这里?是琪琪病了?”
“琪琪被他爷爷奶奶给打了。”
只要一提起琪琪,陶之云的眼泪就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落。
刘永江问:“琪琪人呢?让我看看他的情况。”
陶之云指着前方道:“被公安同志抱去急诊科了。”
刘永江和她一起快步向急诊科走去。
林麦挂好了号,就急匆匆地赶往了急诊室。
琪琪已经苏醒了过来,衣服被医生脱得只剩一套小秋衣。
秋衣袖子和两条裤腿全都推了上去,露出不少被烟头烫过的痕迹,针扎的针眼不计其数,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身上还有大块大块青紫的淤伤,无一不显示着琪琪所受的折磨。
陶之云哭得死去活来,刘永江在一旁柔声安慰她。
除了这些伤痕,琪琪还发着烧,并且伴有很严重的肺炎,情况不是很好。
在这个年代,小儿肺炎是很严重的疾病,很容易导致小孩夭折。
急诊科的医生开了住院单,让琪琪住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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