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拿这些钱把她打扮得光鲜亮丽。
而且还要把小贱人控制得死死的,让她成为他和林蓜的赚钱工具。
他嘴角飞扬,对姚翠花重重点头:“行,我明天就去方老爷子家把小贱人给接回来。”
虽说林麦手上的财富让人眼馋,可吴金贵还有一线理智尚存。
“明天还是别去,至少等过完三天年再走。”
姚翠花不解地问:“为啥?”
“咱们要给方老爷子面子,万一晓茧去接人,小贱人不肯跟着小茧一起回来怎么办?
要是在方老爷子家里闹起来,让人家年都过得不安生,被方家记恨上了,你们谁承担得起后果?”
众人哑然。
姚翠花没好气道:“那就初四去吧。”
方家除夕的剩菜从初一晚饭吃到初二早饭总算全都消灭了。
中午,两个老人唯一的女儿方娴静夫妻俩回娘家,正好全都上新鲜菜。
不过即便有剩菜也不可能上桌,嫁出去的女儿再回娘家那是客人,不能怠慢的。
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林麦以为方娴静会和她几个哥哥不同,没想到她夫妻对方奶奶老两口也是淡淡的。
并且也是吃完午宴,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十分敷衍。
方娴静的几个孩子一个也没来给方奶奶老两口拜年,老两口都有些闷闷不乐。
初三这天拜年没讲究,亲朋好友都可以走动。
这天来方家的不仅有镇上的干部,连县里的一把手和市里省里的大领导也都来给方老爷子拜年来了。
公车在门口停了一二十辆,摆出一条长长的队伍,十分引人注目。
邻里们都不敢凑过来,远远站着看热闹。
虽然林麦不可能作陪,但在给客们们斟茶倒水时断断续续听了几句。
和她之前猜测的一模一样,方爷爷不是普通人,是京城的高官退下来的。
别的官员退下来,人走茶凉,可在方爷爷这里却没有这一说法。
京中还有他不少有过命交情的战友和下属,这些人大多官居要位,所以当地官员才会如此看重方爷爷。
初三这天招待的客人实在太多了,一直到下午五点左右才都散去,可林麦却是累坏了,这一天她净做菜了。
来一桌人做一桌,她自己却无暇好好吃一顿,一直到客人都走光了,她才给同样没好好吃上饭的豆豆煮了两碗面条吃了。
第二天,林麦一觉睡到八点才起床。
好长时间都没睡过懒觉,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
方爷爷和方奶奶也是刚起床不久,方奶奶正要去厨房做早饭,被林麦拦了下来。
她在这家里就不会让方奶奶做饭。
这几天大鱼大肉,老两口都想吃点清淡的。
林麦早餐简简单单煮了白米粥配咸鸭蛋和粉条酸菜包子。
方卓越爱睡懒觉,每天早上起床都要方奶奶去叫,今天也不例外。
起来了,连牙也不刷,脸也不洗就先吃饭。
林麦看了一眼他蓬头垢脸和眼角的一粒小小的眼屎,就再也不看他哪怕一眼了,再多看一眼会影响食欲的。
也不知道他哥是不是和他一样,出门体体面面的,在家就是抠脚大汉。
……外科医生应该不会吧,如果医生不讲卫生,动手术时还不得把细菌带到病人伤口里?
林麦正胡思乱想,听见方卓越跟二老说,吃完早饭他想回城里。
虽然离上班还有好几天,可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交际,方爷爷方奶奶并没怎么挽留。
这时,有人在敲门,方奶奶一边起身,一边问:“谁呀?”
门外却没人应。
众人都很费解,来的是谁,居然不肯自报家门!
方奶奶把门打开,见外面站着两个陌生人,上下打量着又问了一遍:“你们是谁?”
林麦已经认出来人,一个是姚翠花,一个是吴晓茧。
她脸色一沉,放下筷子走了过去,冷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方奶奶问她:“你认识他们?”
林麦点点头:“他们就是吴晓茧和他妈姚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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