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我娘向人家要那么钱,陪嫁一分没有。这让我怎么在婆家抬起头来做人,况且他家兄弟多,麻烦事就多。我真的不想嫁过去,霜哥儿看在咱们从小到大的份的,帮帮我们。”
余霜没眼看她俩:“我没办法。”
可没说从小大到的关系了,越说越不想帮,何况他是真没办法。
“但凡我有对付你娘的办法,我能坐在这?早不知道嫁谁家去了,说不定孩子都会走路了。”余霜不耐烦地撵人:“你俩赶紧走,我还要下地呢。”
张桃花也不作模作样了,忙说道:“我娘她最气地就是两只羊没了,秦晚不是又买了三只小羊,我们抱两只回去就行了。”
“你脑子没病吧?”余霜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说:“凭什么给你们羊?”
“不是给、不是给,是借。”张春花讨好地说,从小到大头一次用这种语气跟余霜说话,张春花非常地不习惯,脸色十分的怪异。
“等我们成亲了,聘礼或是嫁妆再还你们。”
张桃花殷切地说:“对对对。”
余霜冷笑着看着她们,直到把她们看得坐立难安,才开口道:“跟你们的娘还真是亲母女,一样的想空手套白狼。”
“看在我爹的份上,你俩成亲当日我会去家里坐坐。现在,滚吧。”
张春花恼羞成怒地叫唤道:“余霜,你别给脸不要脸……”
余霜唰地一下站起来,两手拍在桌子上:“不要脸的是你们,我一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一个破包袱就来了秦家。还不是拜你们的亲娘所赐,从小到大你们是怎么欺负我的?当初又是怎么嘲笑我的?现在你们还有脸来要羊,怕不是失心疯吧。”
张春花瞪着余霜说:“秦晚家现在又是买地,又是做生意,他小爹坐月子一个月请人就花了九百文,各种补药、养生汤到现在都没断。这么好的条件村里人眼都快红瞎了,如果不是我娘,你会进的了秦家门?”
“就是。”张桃花讥讽地说:“不知感恩就罢了,还是白眼狼。”
“所以呢?”余霜冷眼说道:“你们要我怎么感恩?想要我怎么感恩!”
余霜越说越激动:“条件好又怎么样?是我想的吗?是我想的吗?啊?”
“你们这样在意他家的条件,那你们嫁过来啊,我跟你们换。省得你们姐妹情深舍不得分离,一换二想来秦晚乐意的很。”
“我不乐意。”秦晚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地说道。
从秦三霞来时,他就一直注意着屋里,他不是有意偷听,实在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大,他想听不见难。
但,听着听着,他就听不下去了。
竹竿在手掌间快速地转动着,秦晚看着张春花姐妹俩,说:“我可是会打女人的,你们不想挨打现在就滚。”
张桃花脸色一白,手碗粗的竹竿真要打下来,怕是半条命都没了。
可又不甘心白来,她瞪着余霜说:“小心他以后打死你。”
话没说完人就已经跑去了,张春花一看憋着一肚子的话也跑了。
秦晚脸皱成一团,这嘴巴怎么那么碎,真想追出去给她两竹竿。
“好了,你别生气,她们就是瞎说的。”余霜安慰道:“我也不会答应给她们的羊的,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天天的,不自足。”
说完拿着锄头就出了门。
“你去哪?”秦晚追了几步才憋出一句问话。
余霜头都不回地说:“扛着锄头当然是去屋后的地里除草。”
秦晚瞪着眼,气的半死。
草、草、草,就知道草,整天就知道除草。
不解释解释换亲的事?
他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他是那种饥不择食,什么人都可以的人吗?
“秦晚。”
“秦晚?”
“秦晚!”
“干嘛?”秦晚心有不耐地瞪着喊他的人
猎户穿着露胳膊肘的短打,扔下扛肩上的野山羊,打趣道:“呦,这大火气?果然是年轻人,新婚……”
“你可闭嘴吧。”秦晚嫌弃地说道
猎户非常识相的紧抿双唇。
“找我什么事?”秦晚语气缓和了很多,但脸色依旧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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