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即便跑出这里,我也活不了多久。”“月娘,能和你死在一起,也算值了。”苏月娘的眼泪从林玉郎出现开始就没断过。文浩看着她这样,心里更是痛苦,他以为自己为她付出真心,她也能以真心回应,可她对他只是利用,让他做替罪羊,她的真心给了另一个男人。让他想起了惨死在自己手里的丁娇儿,丁娇儿以真心待他,他却恩将仇报欺骗她的感情,骗取她的财物,他的真心给了苏月娘。文浩哈哈大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可悲,笑自己成了苏月娘手里的刀刺向无辜的丁娇儿。却不知人家的心里根本没有她。她与林玉郎才是两心相许,真心换真心。文浩一直心如死灰,庭渊都快忘了他,这会儿他又刷了一波存在感。庭渊小声嘀咕“这不就是修罗场”经典的你爱我,我爱她,她爱他。就这么几个人之间的爱恨情仇,搞得一堆人的今晚cu都快烧了。林玉郎“我不跑,我只求能和苏月娘死了埋一块。”苏月娘哭着摇头,“你不该出现的,你不该出现的。”林玉郎道“四处都是追杀我的人,东躲西藏我也累了,原本个月前我就该死了,月娘,是你让我多活了个月,让我懂了什么是喜欢,或许这就是因果,你救我是因,我们死在一起是果,既然逃不掉,那就这样吧。”他已经看开了。苏月娘逃不掉,他也不想逃了,与其活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倒不如和心爱的女子死在一起。苏月娘地眼泪如泉涌,泪水被月光照得清晰透亮,她摇着头,不愿接受这个结局。林玉郎和陈县令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让我们两个埋在一起,如何”陈县令想了一下,这个倒是可以,点头同意,“可以,前提是你这个秘密,足够让我这么做。”林玉郎笑着说“放心,只大不小。”一时间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想听这个秘密。林玉郎问陈县令“县令可知道霖开县的司户闻人政强抢民女一案”陈县令一听这个案子,原本还有点困,直接不困了,“你什么意思其中还有什么冤屈”伯景郁庭渊和惊风纷纷认真听他讲话,内心震惊。没想到无意间插手这么一个案子,背后竟然还能牵连出闻人政的案子。伯景郁催促道“快说”他们此行来西府就是为了查闻人政这个案子,若林玉郎真知道些什么,对他们来说非常地重要。林玉郎却不着急往下说,“县令大人,这个秘密够让你把我们埋一起了吗”陈县令“你接着说,我自然会埋你们”伯景郁也道“就算他不埋,我埋,你快说。”林玉郎看向伯景郁这边,他今夜早就注意到了伯景郁,偷尸时就看到伯景郁和他身边的随从,看两人一身劲装,穿着华丽,倒也不像是个普通人。如今此人又对闻人政的事情如此感兴趣,林玉郎虽不知道伯景郁的身份,但他也能看出,这人不是普通人。再者他身后所护之人,今夜的表现可实在是抢眼得很,若非他几次破局,案子根本查不到这一步,他和月娘明日有极大的可能顺利地出城。他们这一行又是人,而院出门巡查正好就是人,因此他人很可能是院的人。林玉郎倒也不怪庭渊查清所有的一切,即便他真的和月娘出了城,想要保障自己的安全同时保护好月娘,几乎没有可能做到,月娘的目的达到了,他也没什么心愿。就走到这一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他问伯景郁“公子说话可算数”伯景郁“当然,本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钱。”林玉郎问“公子可敢往下听或许要同我一样被灭口,公子可惧”伯景郁倒还没回答,陈县令先急了,“听你说完接下来的话,还有被灭口的风险”林玉郎点头,也不想隐瞒,“我虽是个杀手,却也不想牵连无辜,县令大人,听下去确实可能被灭口。”陈县令赶忙摇头,“那我不听了,你莫要说与我。”身边一众衙役也纷纷摇头,不想听,他们可不想被灭口。若只是冤屈,听一听倒也无妨,可若是涉及性命,县令还是不想豁出自己的性命。林玉郎看向伯景郁,“即便是如此,公子仍要听”伯景郁“自然要听。”陈县令与伯景郁说,“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是会被灭口的。”伯景郁刚才对这位县令还有些欣赏,此刻那是一点都没有了,“当然要听,我不怕被灭口。”谁敢灭他的口,不想活了庭渊“灭你的口,九族都不够诛,祖坟怕是都要挖了。”林玉郎见他态度如此坚决,便知道此人的来头小不了,起码是不怕被灭口的身份。他道“那你上前来,我说与你听。”惊风庭渊也跟着伯景郁一同往前走。见他人一起行动,林玉郎便更是相信,他人就是院的。院从不单独行动,因为彼此之间要互相监督。“我倒要听听,是多大的秘密,能够被灭口。”周围的衙役纷纷捂住自己的耳朵,谁都不想被灭口。庭渊无语地说“你们倒是相信他,就不怕他跑了。”林玉郎“我不跑。”庭渊“嘴上说的可做不了真。”林玉郎也不辩驳,“但我能保证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人距离林玉郎极近,是能够被他随时偷袭的程度。伯景郁将庭渊挡在了身后,没阻碍他听话,也没让他暴露在外,之前浮光县就有前车之鉴,一个不留神庭渊就被挟持,这种事情绝不能再次发生。庭渊还挺感动,居然没让他去送人头。林玉郎“官府发的海捕文书,说我在总府杀了一个官员,其实那个官员不是我杀的,那个官员与闻人政之间有些关系,想为闻人政鸣冤才被杀的。”伯景郁忙问“闻人政的案子有冤屈”林玉郎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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