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幽静的巷子,乍明乍灭的烟花,如水温柔的月色,混乱潮湿的纠缠青宇粗喘着,将兰珊抵到墙上亲吻。
又是这种不对劲,比在无垢城的含元殿还要明显,他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欲念,这失控似曾相识,仿佛回到了他第一次见她,第一次要她的那个山洞。渴望咆哮着冲出了桎梏,反倒是他被困欲望牢笼,只想拖着她一起束缚其中。
可那时她毕竟是沉睡着的,醒来后也是被神志不清的他所强迫,而不是此刻这般主动求欢。印象中,两人云雨时她鲜少主动,即便是偶尔撩拨他也不过是逞强开个头,就被他反客为主,唯有一次在满月池,她用嘴
青宇的眸色顿深,记忆里的细节轻易被翻了出来娇嫩的红唇,嘴角的白浊,吞咽的动作,曼妙的肩颈,乱舞的长发不能再想下去了,他告诫自己,喉结轻轻滑动。
一定是那蛇妖,刚才趁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兰珊身上时,对他动了什么手脚。他明明知道以她这样的情形,他是该阻止,而不是纵容。
可事实上,他不光纵容了,还不可自拔地回应着。
而兰珊会这样,是因为情愿?!
她的脸上还有泪痕,卷翘的睫毛上水光颤颤,闭目主动吻他,甜舌带着馨香送进他的唇齿间,嘴唇被她咬破的细小伤口又被略重的含吮舔舐,完全不疼,反而像是被涂了一层蜜她,甜到令人上瘾。
可若是刚刚他没有及时赶来,这份甜美她是不是就要对那白蛇双手奉上?!明知她身不由己,还是有怒气呼啸而过,欲望紧跟其后愈加蓬勃。
兰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他的声音低哑,把少女抵在墙上。她梳着道髻,露出秀气的雪白颈项,其上暧昧的痕迹从耳垂一直延伸到锁骨,再隐约到被解开的衣衫内这鲛纱裙显然是那蛇妖的手笔,是它亲手为她换上的?它还做了些什么?
他心烦意乱又仿佛急切地想要求证什么,剥开她的上衣,里面的亵衣已经被解开,只勉强挂在她身上,圆润肩头的指印,丰满雪丘上的吻痕他的目色深沉,风雨欲来。
少女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手摸摸索索地想解开他的衣袍。
他隐忍地贴着她的身子,它都对你做了什么?
少女沉默摇首,又昂起头来吻他,也没什么章法,却撩拨得他下面硬得不成样子。
压抑的呼吸带着一点点喘息,喷洒在少女的脖颈上,让她的身体一阵阵发软。撕开雅正端方的面具后,显露的是属于无垢城执剑长老独有的强势,那是来自于掠夺者的危险气息。
占有欲在蠢蠢欲动,青宇用腿分开兰珊的双腿,结实紧绷的肌肉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着,顶住她因为发软而有些下滑的身子,膝盖隔着薄薄的亵裤在她的腿心蹭着,听着她努力咬紧嘴唇却还是掩藏不住的破碎呻吟。
嗯嗯她背靠着墙,在他的怀里轻轻颤抖。
只巴掌大小的精致小脸上,红润的双唇因为刚刚一轮略带急切的吻而微微红肿,带着潋滟水光,引人心生遐想。他毫不迟疑地再次吻了上去,撬开她不肯出声的唇瓣长驱直入,含弄丁香舌,舔舐贝珠齿,故意吻到她几乎呼吸不了时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她的呼吸乱得亦如心跳。
兰珊,睁开眼睛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他的拇指盖上她的眼睫,搔刮着她的眼尾,轻轻逼迫她睁眼。
又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脸颊,她终于肯看向他,那一双烟雾朦胧的秋水眼眸中,漾着微波,荡着涟漪,有情欲,更有挣扎。
青宇她的声音打颤,他终于从她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的手掌在她的衣裙内游走,移动到何处,那里的体温就会变高。他满意地在她的腰肢上揉了揉,她就软得更加厉害了,却还是逼着自己紧接着说出未完的话,真人
青宇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她叫他青宇真人,不是青宇。
所以,说到底,她还是因为身中情愿才这样主动,此时此刻的的亲近,不过是听了白蛇的吩咐。
他心中既惊怒,又心疼,只把她圈得更紧。
叫青宇。他在她的耳侧诱哄着,手指勾住她小腹处亵裤的边缘轻轻一勾,修长的指头就灵巧地朝下而去。
她瑟缩了一下,嘤咛了一声:嗯,啊他掌心向上,贴住她的阴部,托住她的花瓣,向上按压摩挲着。
她不禁哆嗦起来。
带着他体温的掌心干燥而温暖,自下而上覆盖住她的耻丘,因为常年与剑和拂尘相伴,所以掌中有薄薄的一层软茧,略显粗糙与质感,不轻不重地按揉着她的阴部,指缝来回摩擦着她紧闭的两片花瓣,仿佛老道的茶匠以手炒茶,搓揉翻磨,火候撩人。
兰珊只觉得腿心处一阵阵酥麻,膝盖发软,腰也发软,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根绸带,靠着他瘫软得几乎要往下滑。
可只要她的身子下滑一分,那逐渐变热的掌心摩挲的力道也加重一分。
嗯她痛恨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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