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应该如何?”刘步蟾反驳道。
“那没有办法,你问朝廷去。”钦差嗤之以鼻道。“可是这战场上的事,岂是儿戏,什么y荡,什么无能?要真是这样,那还打什么仗?”王大忠、杨用霖一班将弁纷纷起立抗议道。“闭嘴!都想造反不成?”丁汝昌闭着眼睛呵斥道。“这一趟进京,行程漫漫,子香,水师的事情还希望你多费心!”丁汝昌苦苦一笑,向着刘步蟾鞠了一躬。“军门不能走!”这时,荣辉、荣进、吴胖子等官兵一起都闹了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钦差来宣旨,都超过好几日了,若是还不能把本军门押解进京,那朝廷就要治咱们不忠之罪了!”丁汝昌痛心疾首道。”可是,军门一走,我北洋海军全军覆没,谁来抵这个责任?难道朝廷让咱们担责任的机会都不给吗?“刘步蟾对着钦差,怒目而视道。”侍卫,上!“钦差猛地一挥手,几名黄马褂便如狼似虎地围了上去,把丁汝昌五花大绑。“疯了!都他妈疯了!”林泰曾、萨镇冰一伙人群起激愤。”行了,丁汝昌临战纳妾,和方管带争风吃醋的好色嘴脸,早已经在京城传遍了,这个朝廷下的指令,必须把他带走!“钦差丝毫不动声色道。”有人散布流言蜚语,你不知道呢?要知道,三人成虎,别有用心之徒到处破坏,到处挑拨,到处诽谤,万一是日本人的奸细所为,你们有几个脑袋,能当得起责任吗?“王大忠血红着眼睛,拦住钦差大骂。”放肆!你是什么人,敢在钦差面前出言不逊?“钦差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呵斥道。”你要知道,咱们北洋水师,黄海大东沟一战,阵亡七百多兄弟,有的军舰全船覆没,至于你说的那个色魔无能的丁军门,在战场上被倭寇的下濑火药严重烧伤,可是后面五个小时,他一直坚持在甲板上,丝毫不肯回船舱躲避,这就是丁军门!真实的战场,你们上过吗?要想使我们北洋海军真正放心地打一场胜仗,你们为什么不给我们增添先进的枪炮,为什么要给咱们过期的煤炭和劣质扎不起来的哑弹?每一分钟,都有水兵痛苦的死亡!你们怎么面对他们的家人?”王大忠情绪爆发,激动地扯着钦差的衣领大声说道。“快把王大忠拉开!”现场混乱的不可名状,刘步蟾赶紧组织海军公所的亲兵,围成一道人墙,禁止士兵围观。次日大清早,方伯谦横躺在自己的府邸大床上,还没睡醒,忽然间,户外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人反剪双手,拖下床去,一路绑到旅顺黄金山炮台下,两脚一踹,跪在地上。“狗日的盛宣怀,你他妈杀人灭口,老子饶不了你!”惊骇欲绝的方伯谦,头落之前,声嘶力竭地喊了这一句话。“我北洋海军的精神,是自强不息,像方伯谦这种无耻之徒,必然死无葬身之地!”刘步蟾鄙夷地瞄了瞄地上的死尸吐了一口吐沫。丁汝昌同时被押往茫茫大海的那边,士兵们盔甲鲜明,这时,一纸赦书再度打破沉静。“查北洋海军提督丁汝昌,畏缩无能,虚报战功,但是念其督军有年,罪证有多谣传不实,现暂时革职留旅顺戴罪立功。”众人全部松了一口气,王大忠跪地不起,大声念着王海外和柳子的名字。“大哥,不过是小人到处散布谣言,人身攻击,不要太当一回事,这丁军门再怎么说,也不像方伯谦,专门娶年轻小老婆吧,军门不是色鬼,咱们也不是。”荣进三伢子赶紧拉起王大忠好言劝道。“荣进,都不知道你姐在威海怎么样了?”王大忠一面鼻涕一把泪地问道。“哈哈哈,大哥,你放心,咱们不久就要回威海了!”吴胖子打趣道。1894年10月末,清日战争的形势陡转直下,首先,日本的电报。“军门,将在外有所不受,咱们应该灵活了解中堂的意思,依托海岸炮台,并没有说不能出战呀!”王大忠激动道。11月初,北洋海军大修完毕,出海巡弋,离开旅顺港,丁汝昌害怕遇上日本联合舰队主力,只是象征性地转了一个圈子,就回到威海卫,后来,在李鸿章的催促下,再度回到旅顺,不过仅仅是短短的停留,北洋海军再度全体消失。“山田,这一次掩护第二军攻打旅顺,你知道这对于我日本海军,是何种意义吗?“松岛舰上,伊东佑亨把山田隆一召进办公室,一本正经地问道。“长官,我皇军在征清战争中已经连连获胜,势如破竹,但是,为了保证我国的胜利,必须彻底消灭我们最大的敌人,北洋水师!”山田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山田,最近,你那个诽谤丁汝昌的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给丁汝昌弄花边新闻,散布他好色无能懈怠军务,似乎,喜爱阴谋诡计,争权夺利的中国朝廷已经上钩了,对丁汝昌的人身攻击已经开始,恐怕现在,败坏丁汝昌名声这个计划,已经事半功倍了。“伊东佑亨呵呵笑道。“小意思,我们日清贸易研究所如果仅仅满足于散布流言,那就太小儿科了,长官,请批准在下,登陆旅顺。”山田笑呵呵地要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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