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肖平提着那邪修武者的尸体返身折回,回到总帮大门处时,吴东豪、佐刀和一帮黑虎帮帮徒,已经将孽文豹灭杀。孽文豹由尸傀又变成了一俱尸体。吴春秋这时也出来了,看了一眼孽文豹的尸体,也是脸显震惊与凝重,提醒似地对肖平道,“三针渡阴,炼制尸傀,这是邪修手段,不得不防!”“邪修已经被我杀了,”肖平将那邪修的尸体抛在了吴春秋跟前地上,吴春秋和吴东豪等人都是一惊,忙低头看去,看着那邪修武者的尸体被瘪缩成一团,像是被抽了筋骨一般的,料想他筋骨是被肖平给全部捏断了,不由也是倒抽凉气,心道这完全就是虐杀呀!最终还是吴东豪认出了那邪修,道“这是邪修白鹤唳,他,他跟咱们黑虎帮也没仇没怨呀。”吴春秋道“邪修行事,向来诡异难测。何况,邪修与我正统武者一直都是敌对势力,水火不融。”肖平道“如果是单纯的敌对关系那倒没什么,就怕是有什么阴谋,或是与某个强大势力联合搞事。”吴东豪道“现在河阳县城咱们黑虎帮一家独大,其它小帮小派哪个敢挑事,难不成是官府?”肖平道“为了对付我,方千秋不会与邪修勾结吧?”吴东豪道“我跟方千秋他们合作也有二十年了,他们表面上为官,实际上和我们这样的帮派组织没什么区别,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与利益,他们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有……”肖平看向吴东豪,冷哼一声道“你这话我倒是相信,方千秋他们有什么龌龊卑鄙的勾当,肯定不会让自己人动手,多半是让你和以前的黑虎帮去做。”这诛心之言让吴东豪低下头去,他一脸的惭愧之色,没有开口反驳,因为肖平讲的是事实。见吴东豪不再开口,肖平便交代道“明天,把孽文豹和白鹤唳的尸体拉到广场上爆尸。”吴东豪面色一变,道“帮主,此事不妥,咱们黑虎帮可没有这样的权力,是不是得请一下方千秋的示下。”肖平道“白鹤唳是邪修,人人得而诛之,孽文豹穷凶极恶,为祸河阳县多年,死有余辜,我铲除这两个人,乃大义之举,理所应当,爆尸示众怎么了?”吴东豪道“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不会自古以来,只有官府才有将罪犯爆尸的职权,咱们这样做,怕会与人把柄,让人挑毛病呀……”“我就是做给他看的。”肖平道“除了县衙,谁还敢这么阴我?这两个人,多半就是方千秋安排或者间接授意其它人做的。”“是。”见肖平执意如此,吴东豪只得领命。交代完后肖平便回屋去修练了,现在他调整了作息时间,他利用很少的时间来睡觉,一般只睡一个时辰就会感觉很舒服,可能是习惯使然,实际上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无需睡眠,然后剩下的时间就是用来修练,白天他去狩猎,为自己叠加各项属性。次日。
一大早,孽文豹和白鹤唳的尸体便被拉到了县城广场爆尸示众,很快便吸引了大量的百姓观看,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县衙。方千秋听到消息后立即召见铁青山,二人进入密室,神色黯败之中,也有愤怒,方千秋眉头大皱,目光看着铁青山,一脸的责问之色,“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会万无一失吗?”铁青山抱拳,低眉伏首,愧声道“下官也没想到肖平会如此之强。”方千秋长长吐了一口气,失望地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广场的方向,一脸愤慨道“那小子居然无视朝廷律法,将孽文豹和白鹤唳的尸体拉去广场爆尸。”铁青山道“他这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那小子狡猾如狐。肯定已经怀疑我们了。”方千秋道“他早就怀疑是我们干的。不然怎么会给我们吃生煎猪心。”铁青山道“大人,这小子绝不能留,必须尽早除之。”方千秋道“现在就算咱们两个联手,都未必能杀得了他。”铁青山道“何须大人亲自动手,大人完全可以借上面的势力杀他,”方千秋闻言一愕。“你又有什么主意?”铁青山自得一笑,道“爆尸示众是官府职权,他肖平何德何能,怎么可以无视律法,大人完全可以把此事报到郡守大人那里,让郡守大人来制裁肖平。”方千秋闻言,踱步沉吟,半晌摇头道“不妥。”不等铁青山再开口,便又说道“你想一下,孽文豹是什么人?白鹤唳又是什么人?一个邪修,一个是河阳县的恶徒,这二人都是该死之人,肖平杀他们非但无罪,还是正义之举,而且肖平所犯的律法,并非死罪,量刑较轻,即便要追究,按照律法,此案本属县衙审理范围,上报郡守就是小题大做,郡守大人未必肯接理此事,相反,我们这样做,让郡守大人怎么看我们,让河阳县的百姓如何想我们,肖平又会如何看我们,他会一眼看出是我们在对付他,少不得跟我们来个鱼死网破……”铁青山闻言,细一琢磨,觉得这话有道理,不由也是一阵的长吁短叹,道“看来那小子早把此事算计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他料到我们拿他没办法。”方千秋不由也是感叹,“是呀,那小子真的是狡猾如狐,远不是他那个年龄才有的智慧。”铁青山道“可是,大人,如果放任他这么成长下去,怕要不了多久,我们就都得死在他手里。”“你多虑了,”方千秋摆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肖平再强不过一人而已,黑虎帮再强也不过是一个帮派组织,我们是什么?我们是朝廷命官,我们代表的是官方权威,他要动我们,那便是与朝廷作对。”“嗯,大人说的有道理,”铁青山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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