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路上有人问起,他便答说是跟白先河学习医术,外人听了虽心有古怪,但也没有过多猜疑。必竟,技多不压身,人家努力好学也不是什么坏事。吃过饭,肖平又带了一大碗炖肉和一壶酒过去,他跟白先河学医,不光是为了认字,也想学点医术,必竟技多不压身,白先河一边啃着肉一边教肖平认字,师徒俩一个教一个学,正专心致志,不料一个人走进院子,喊了一声道“白大夫。”二人都是一怔,然后白先河走出去,见是韩初秀,便道“哟,是初秀呀,你可真是稀客呀。快,里面请。”“白大夫,我就不进去了吧,我抓点药。”韩初秀站着不动,眼睛却朝屋内瞅望。肖平听到了韩初秀的声音,面色一动,便赶紧走出来,韩初秀见是肖平,便道“肖平,你也在呀,怎么,也是来抓药吗?”肖平道“不是,我是来跟白叔学医的。”韩初秀愕然,“学医?你怎么突然想要学医呀?”“其实我早有这个打算,说实话,我很喜欢这行。”肖平一脸认真地道,白先河见一向清高少语的韩初秀今天话多起来,而且是跟一个同龄的少年,不由诧异,这时看他们二人的眼神便就暧昧起来,于是便夸肖平“肖平灵性着呢,学东西贼快。”“呃,是嘛,”韩初秀笑了笑,表情有点不自然。“对了,初秀,你不是要抓药吗?你哪里不舒服,快让白叔给瞧瞧……”肖平一脸认真道。“昨晚巡逻天冷,可能是感冒了,身上懒,抓点药吃,”韩初秀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微微地低下头去。“是嘛,来,我摸摸烧不烧?”肖平一脸认真,走过去伸手便要摸韩初秀的脑袋,韩初秀闪身避开了,脸显一丝的慌乱,俏眸瞪圆道,“你干什么?”“白叔,风寒这病是不是得看发不发烧?”肖平一本正经地看向白先河。“咳咳,是呀,这个一定要看的,不然没法下药,”白先河说着就转身回屋了。“听到了吧,不摸你脑袋,白叔没法下药,”肖平伸手又向韩初秀的脑门摸去。韩初秀嗔了肖平一眼,就没有避开,任由他去摸,俏脸红红的样子。肖平摸了摸她的脑门,脸显讶然“噫?不烫呀,”说着手就下滑要去摸她的面颊,韩初秀咻地闪开了身子,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师傅,初秀她不烧。”肖平一脸认真地对着屋内喊道。“看着不像是有病的样子。”韩初秀羞气瞪眼道“我没病我来这干什么?”“谁知道呢?也许你是为其它的事来呢?”肖平玩味地笑了。“胡说八道。”“哎,初秀,有一句话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你帮我解释一下。”肖平道“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着,肖平脸上的笑容便收了,变得冷酷起来。“我不知道。”韩初秀白了肖平一眼,转身快步走出了白家。韩初秀一路回到家里,见韩大娃还站在她家的院子里,便走到他身后,道“大娃哥,肖平去白家,是跟白先河学医呢。”“学医?”韩大娃脸显狐疑。“真的?”“他能干什么?白先河又不会武功。”韩初秀说着,撇了撇嘴,一脸的委屈与愤懑,刚才一番刺探,明显是被肖平识破了,还被他借机摸了脑袋,真真的羞死了。“也是。”韩大娃道。“他有没有说什么?”“他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韩大娃嘴里咕哝完,慨叹一声道,“他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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