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温逐渐笑得变态,“没忍住对一个太监动手。”谢斐啊谢斐,枉你端了二十一年,没想到最终竟是要栽到一个太监的手中。姜唯洇又被谢斐赶出来了。因她在屋子里又不帮他宽衣,也不用服侍他梳洗,留下来也碍眼。她仔细想想,嗯,殿下说的不无道理。她现在十分清楚,抱着殿下大腿可以保命,才不会傻兮兮地去跟他唱反调呢。她聪明着。姜唯洇闲着没事做,便溜出了小院。避暑山庄的夜景也别具一格,四周好似被云雾缭绕一般,飘飘渺渺恍若仙境。逛了许久,她觉得身子有些燥热,便急着回去沐浴。谢柔从长廊另一处高贵地行来,身后跟了四名宫女。“公主,现在夜深了,咱们去哪儿抓萤火虫啊?”“就是啊公主,娘娘特地吩咐过了,说是让您深夜了莫要四处走动。”谢柔冷声:“母后都不在这,你们休要拿母后的话来压我,如今正是夏日,夜里怎么没有萤火虫?”“都把网兜和箱笼备好,今晚不陪本公主抓个几十只,你们休想睡觉!”宫女们互看一眼,只好遵命了。谢柔正下长廊,冷不丁和姜唯洇撞上。姜唯洇连忙行礼,“见过公主。”谢柔轻哼,将高傲的头颅一撇,视她为透明。姜唯洇看她往另一边走,好心提醒:“公主,你走错了,西面的方向才有萤火虫哦。”说完这句话她便走了。谢柔面色古怪看着姜唯洇的背影,她问身后的宫女:“你们说这小太监莫不是想攀附本公主?”不然怎么还帮她事先去打探了哪里有萤火虫。宫女们摇头称不知。谢柔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大抵这个小太监在皇兄手底下日子过得太苦了,便想讨好她这个集万千宠爱的公主。罢了,想寻个好去处也不是那太监的错,要怪就怪皇兄性子不好。姜唯洇殊不知,自己随口一句话已经被谢柔想了许多有的没的,只是她才行至长廊另一头,冷不丁迎面撞上了孟乐安。“……”她掉头就走。孟乐安几个大步便追赶了上来,“你跑什么?做坏事了?”姜唯洇低着头行礼,“见过孟公子。”她如今即便换了一身太监服,但那身雪白的肌肤在夜间也格外诱惑人,绵软的声调简直比姑娘家还要甜如蜜。孟乐安夜里吃了不少酒,正醉醺醺的分不清路,而此时他的眼里也看不清任何路,只有这个长得比姑娘还要漂亮的太监。他眼尾含着调笑,暧昧道:“小公公跟我如何?我可以想办法把你从皇宫调出来,跟我回孟府享福。”姜唯洇拧着眉,心道这人的想法好变态。离得近了,身上的酒气也臭死了。姜唯洇捂住了鼻子。“你……”孟乐安还没受过这般的羞辱,“大胆!一个太监也敢嫌弃本公子?告诉我,你伺候的人是谁?”姜唯洇不想再待下去了,拔腿就跑,上回东宫的宫女姐姐便提醒过她离此人远一点。好好的人一溜烟没影了,孟乐安气急败坏去追。“慢着!”姜唯洇没跑几步便被孟乐安追上,挣扎之余,他失手扯开了她胸前的衣襟,露出了雪白的锁骨。孟乐安看得眼睛都红了,想要得到这个小太监的心思已经让他失去了最后那点理智。姜唯洇吓得脸色惨白。眼看自己胸前的绑带都要露出来,殿下说过她的女子身份不能暴露出去,若是……姜唯洇低着头,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朝孟乐安撞去。“嗷——”孟乐安疼得捂住肚子。这小太监的头怎么跟石头一样硬?
姜唯洇捂着凌乱不堪的衣服回了小院,听后头那沉重的脚步声,便知孟乐安还没放弃。她现在身子也很奇怪,从一炷香前便感到火热,当时还以为是夏日的缘故,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浑身更是热得难受,难言的燥意不断涌现。似乎方才的撕扯,将她彻底推向了难以控制的局面。担心孟乐安追上来,她壮大了胆子推开了离她最近的房门。屋内白雾缭绕,热气腾腾。屏风后,男人赤着上半身坐在浴桶之中闭目养神。“嘭”地一声。他不悦地睁开眼,便对上姜唯洇迷离的杏眸。此时她衣衫凌乱,双颊泛着不寻常的酡红,雪白的肌肤浮现让人疼爱的粉润,她站在烛光下,白雾缠绕宛如夜间精魅。谢斐蹙眉,薄唇微启,正欲斥责。这时——姜唯洇意识朦胧地扑进了水桶内,少女仰起媚态横生的脸庞,整个人软若无骨地伏在他的怀里,软语黏黏地道:“殿下……你的身体让我好舒服哦。”作者有话说:宝宝们,今晚0点入v,有万字更新。下本要开的文《be后成了夫君的白月光》求收藏qaq身为名门之后,顾寄宁自幼却在乡野长大,归京那日,她遭歹徒追杀被迫躲进寺庙。在此之前,她曾做过一个预知梦——此次回京是父亲想弥补多年的亏欠,为她寻得了如意郎君。新婚夫君贺兰容出身名门,俊雅清冷,最是端方君子。寺庙中,她认出那身着不染纤尘的白衣,跪坐在蒲团上的俊美男人,正是她梦中的夫君。在寺庙躲藏的时日,她与贺兰容生了情意,也意外荒唐一夜。即便得知回京是为病重的姐姐替嫁,顾寄宁也无怨无悔。新婚当夜贺兰容一身绯色喜袍,神情肃冷漠然,也全然认不出她。婚后的日子不如梦中那般恩爱缱绻,只剩如履薄冰。直到姐姐病重无医,急需一味药引时。贺兰容无情地对她提要求,“只有你的血能救她。”顾寄宁看着放出的鲜红血液,才恍然大悟。原来替嫁一事他始终清楚,他也从未将她当做妻子,不过因姐姐病重缘故,才被迫娶她。现在姐姐有病好的机会,他便毫不留情地将她推了出去。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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