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松月给了邢家弼一件自己来时穿的那种青色斗篷。斗篷往身上一罩,邢家弼身边的唐龙和附近的特战队员们就各个张大了嘴巴。邢家弼在他们眼前活生生的不见了!邢家弼自己没什么感觉,但看到唐龙那副惊悚的模样,他拉下兜帽。这回,要不是特战队员们的心理素质绝对过硬,绝对会惊恐大叫。一颗凌空冒出的活人脑袋,绝对能把人吓死一百回。一件可以隐身的斗篷……邢家弼都要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质了,他竟然还有心力跟在唐松月身后继续执行任务!山洞内比邢家弼猜测的还要大,完全可以供一辆军用卡车通行。山洞内除了一条宽阔的“主路”外,还有有数个小的岔路。邢家弼把自己的呼吸压到最低,小心避开迎面走来的人。只要没有人能碰到他,就发现不到他的存在,尽管如此,邢家弼还是忍不住想屏住呼吸。唐龙等人在外焦急(激动)地等待着。唐松月已经答应他们了,等任务结束,可以借他们隐形衣穿穿,过过瘾。山洞的纵深很深,邢家弼和唐松月在一处角落里商量之后,两人就分开行动了。唐松月有修为在身,查探的速度很快。过了一个多小时,他就出来了。回到唐龙他们潜伏的地方,唐松月脱掉斗篷,吓了没有防备的唐龙一跳。“松月,你一个人出来了?邢队长呢?”唐龙小声问。唐松月:“邢大哥还在里面。放心,他很安全。”他这么一说,唐龙当然放心,低声问:“里面的情况怎么样?”唐松月:“人很多,有毒品,有武器。”“……”指挥部,因为陆战烽的突然出现,此次行动的指挥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陆战烽的到来倒是让他们因为特战队员们失联而带来的焦躁冷却了不少。陆战烽让他们耐心等待,然后就去了另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里。邢棹雄和陆关清陪着陆战烽在那个帐篷里等消息。陆战烽还坐在轮椅上,又是一副大病未愈的样子,谁也不敢随便来打扰他。他怎么也是军部第三部 长,即便是云省公安厅厅长,也很少能见到他。陆战烽手里捧着唐松月送给他的帝王绿玉杯,一口口喝着唐松月给他配的专属药茶,面色说不上严肃,但也绝对称不上和蔼。陆关清也捧着一个玉杯,不过相比他父亲的就差多了,和邢棹雄手里的那个一样,是唐松月给的普通玉杯,当然,这个普通也只是相对来说。帝王绿玉杯实则为灵蕴杯,普通的水倒进去都能变得清体养身。唐家有几个灵蕴杯暂时未知,但从唐松月把自己的灵蕴杯给了陆战烽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唐家至少没有额外的一个灵蕴杯了。严峻一每次看到陆战烽用这个杯子,就遗憾为什么得病的不是他。对于他的这种遗憾,邢棹雄都懒得理他。“报告!”
陆战烽回神:“进来。”帐篷的门帘开了,廖银松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虞青和甘贱。廖银松一进来就说:“部长,龙组的组长来了。”猜到了虞青此来的目的,陆战烽朝虞青点了下头。廖银松没有立刻离开,显然有话要说。陆战烽道:“此次行动还是按照你们制定的方案进行,特战队这边,不出意外,48小时以内就会有消息传回。”尽管廖银松的一条腿安的是假肢,他仍是笔挺地站在那里,坚决地说:“部长,如果出了意外呢。我不能把我的兵的生命放在不确定的猜测上。”陆战烽不能说唐松月很可能跟过去了,但他也不能用自己的身份去强压廖银松。廖银松爱护自己的兵,这本身就没有错。虞青不吭声,事关唐家人,在他也没有确认之前,他更不会当着廖银松这个“外人”的面多说什么。帐篷内的气氛有些肃然,就在这时,一只青色的纸鹤突然凭空出现在了陆战烽的面前。廖银松的眼瞳急速紧缩,虞青和甘贱则是轻呼了一声。别说他们,就是知道一些秘密的陆战烽、邢棹雄和陆关清都吓了一跳。邢棹雄反应极快,快步上前拉上了帐篷的帘子。别人可能不认识,虞青和甘贱却是看得清楚,那只纸鹤分明是用符纸折成的,而且是他们从未见过的高级符纸!陆战烽抬手抓住了那只纸鹤,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唐松月。但这只纸鹤有什么用意,或者说有什么用,陆战烽却是一头雾水。虽说和某个小神仙“同居”了好几个月了,可对于“仙界”东西的使用方法,陆战烽却是十分的陌生。陆战烽拿着那只纸鹤左看右看,从震惊中回过神的虞青和甘贱立刻看出了问题,两人几乎异口同声:“拆开纸鹤!”拆开纸鹤?陆战烽看了两人一眼,把手中的灵蕴杯往旁边一放,拆开了纸鹤。纸鹤拆开了,一片片晶莹的如雪花般的闪光在陆战烽的面前炸开,接着就是一句话:“大叔,我和邢大哥做任务,最迟晚上就回家。”话说完,符纸在一片晶莹的雪花状闪光中变成了粉末。这人的声音在场的除了廖银松外都很熟悉,那是唐松月的声音。但用一张纸折的纸鹤来传音什么的,那不是只有修真小说里才会有的事情吗!就连虞青和甘贱都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在拍修真电视剧了。邢棹雄的脸皮抽了抽,陆关清的脸皮抽了抽,廖银松的脸皮直接都扭曲了。陆战烽闭了闭眼睛,又捏了捏眉心,拿过灵蕴杯喝了两口水,他先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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