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衡王府的五夫人巡视了张家京城所有的药铺,以及医馆,回了一趟娘家洛府。同祖父商量了些事情,送了些东西,未曾用膳食便回来了。足够了,胡老爷子的头痛病,便是最适宜用她配备的药的……骗子说的假话久了,总是有漏嘴的时候。,跪地不起,说有人与北狄联合,要陷害他洛家,要害他大盛国。早朝分为文官与武官两派,因这此事吵得激烈。不过是在讨论,是哪个龟孙子能想到如此计谋,什么用白鸟传信诬陷,收买府上下人当人证,还意图阻了洛家与衡王府两家的亲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恶毒阴狠。连着宝座之上已至六旬的圣上都不禁皱起了眉头,似嗅到了什么恶臭。“可有查到是何人陷害。”高座上的皇上出言询问。“回禀皇上,老夫已知幕后指使之人,此人正在大殿之上!”此言一出,便是又引起了轰动,皆相互观摩,不敢多言。“何人!”圣上环视了一眼底下,说道。“陷害我家的正是胡尚书胡大人!”洛老将军抬头挺胸,伸手便指向了一旁的胡大人,文武百官的目光随着跟了过去,正好瞧见同样年迈的胡大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好生响亮的一大声。“胡言!”“老夫于一颗赤诚之心,日月可见!于国于民问心无愧!怎会陷害洛将军,与敌人勾结!”“陛下一定要明察秋毫,还我清白!莫要让宵小之人陷害于我。”胡大人说得情真意切,跪在地上,抹着眼泪,好一个被误会陷害的委屈样。圣上揉了揉头,皱着眉头,看着底下哭诉的人,没有一丝怜悯,沉声道。“洛将军,你可有证据?”洛忠清猛磕了一个响亮的头,咬牙切齿地叙说道:“回禀皇上,我孙女大婚当日,便有假神医冒充……如今那人已经全然招供,指认是胡尚书家的管事逼他如此。”“一人之言怎可当真,怕不是诬陷我。”胡大人言辞坚毅,很是不服。“那前日夜里,有人潜入我府上欲行刺杀人证,被我抓到,审问之下供出了是你胡大人,又该当如何?”胡尚书眸子一缩,头疼欲裂,怎会,那些刺客不是全部自缢而亡吗!难不成……“你诬陷我!那人定被你严刑拷打,才会被迫指认老夫!”胡尚书说罢,洛忠清立马大声反驳。“他们为何偏生指认你胡大人,不指认别人!”文武百官纷纷点头。这话问得不错,为何?胡尚书气得直捂胸膛,仰着头扯着嗓子道。“分明就是你看不过这些年我家兴盛,便要陷害打压我胡家!”“我与你无冤无仇,对你一向礼敬,这朝堂上下谁人不知,若不是证人指向你,我怎会无故陷害你?”洛老将军说得动情,便是老泪都流了下来。一旁的文武百官皆禁不住点了点头,确实,这洛老将军对胡尚书一向十分礼敬。一点没错。此刻,最受人关注的除了跪着的胡大人与洛大人,便是朝堂上站在一旁似没事人的衡王了,谁不知道,这争吵的两家皆与衡王沾亲带故,一个从胡家迎来的侧妃,一个从洛家方才娶来的儿媳妇,到底是最愁人的。四处躁动不已,叫人急得冒汗。洛忠清跪在地上,使劲又磕了一个头。
“陛下,请许微臣呈上人证物证!”高座龙椅上的圣上抚了抚头额,眉头紧皱地看了胡尚书一眼,还是说了一句:“准。”不消一会儿,就有几个人被押了过来,纷纷磕头拜见,求饶命指认胡尚书。“胡言!他们都是胡言!他们是洛忠清这个老匹夫派来加害我的!”“微臣冤枉呀,这些人所说所言没一句真话,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全是洛忠清污蔑陷害,是他看不得我家得意,故意而为之呀,陛下!”胡尚书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述说着,全然一副是被冤枉的可怜样子。洛忠清死死地盯着胡尚书,质问着:“我一向敬你学问,敬你高尚,把你当做大儒,当做儿孙的标榜,全朝上下皆知!我为何故意害你!分明就是你,要陷害我家!”“你分明……”未等胡尚书补齐一句话,洛忠清就硬起胸膛,擦了一把鼻涕,打断了他:“我一介武夫莽汉,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害你?”胡尚书气的抚着胸口,直往后仰,眼珠子都瞪大快掉在了地上,只是伸着颤抖的手,指着洛忠清。“你,你知道,分明……”胡尚书想要开口却没能说出口的样子,把旁边看戏的众人急坏了,纷纷催促,让胡尚书快些说。“胡大人快快说出真相吧……”“是呀。”“某要隐瞒了……”这瞧着,胡尚书急成这样,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怕是有什么大冤情!气的都全身发颤,头痛发蒙了,脸色青紫了,不知道的下一刻他就要晕过去了!瞧着是被冤枉的要犯病。此刻的胡尚书扶着头,脸色呈现了不正常的红,呼吸急喘息,双目睁到最大,直泛白,死死地瞪着对面的洛忠清。浑身颤抖,话音都不利索,似咬到了舌头,尖锐的刺耳。“我儿害死了你儿,当然是天大的仇怨!你就是装,你什么都知道……”话音戛然而止。文武百官:“???”他们耳朵出问题了?谁儿子?害死了谁儿子?谁死了?胡大人这是疯癫了不成,竟当着圣上,众人!公然认罪了!所有人都愣住了,连着圣上也不能幸免。此刻洛老爷子瞪大了双眼,青筋暴起,不可置信地看向胡大人,上前就要掐住那人的脖子,幸好有人拦着。“怪不得!我大儿媳传话,要小心你们胡家,没想到,竟是你们害的。”“说!你凭什么害我儿!我儿保家卫国,从不树敌,到头来竟被你们害死在了战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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