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师姐,师弟这厢有礼了。”李元微微一笑,却不明说自己的身份。开玩笑,四阶大高手啊,此次被自己耍了一通,事后必然会疯了似的找自己报仇。这时候还告知自己的真名,生怕别人找不到自己吗?“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会来,所以装成乔志远的样子,在基地里等我?你怎么预测的?或者是徐宁那小子也有问题,你跟他串通好的?”余南英看着他,满脑子都是疑问。这个跟头栽得真是莫名其妙关键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布置的最可怕的是,自己在人家识海下魔种两个月,居然从头到尾都看出来这是个冒牌货。余南英自负自己在心灵之道上是难得的天才,却连对方精神体的真假都未曾弄明白,竟是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人打败,心里的挫败感真是难以言喻。要不是平时勤于修炼,道心还算稳固,当场就要出现失控的症状了。“呵呵,一切都是阴差阳错吧。无论如何,这两个月得到大师姐照顾,指点心道修行,我还是感激不尽的。”李元向余南英道谢,倒没有挖苦之意,是真心的。此次假扮“乔志远”之行虽然凶险无比,但收获也极为庞大,对心道的修行有了极为深刻的理解,算是多打开了一扇门。不过,现在也不是跟余南英多聊天的时候。所谓反派死于话多,跟这位大师姐聊来聊去,说不准又会出什么幺蛾子。别的不说,余南英掌握飞行之力,又能多少感应到厚土珠所在的方向和位置,如果全力飞行而来,就要轮到自己倒霉了。李元催动法力,便有大量魔种注入到厚土珠里去。余南英潜回厚土珠竭力抵挡,可惜实力不足,节节败退。原来,余南英白天帮李元减轻重力,后来又出来跟赵师兄和郑师弟激战,魔种储存的法力耗损极多,本来就在最虚弱的时候反观李元这边,这两个月来暗中准备大量魔种,又用七绝宝树杖生成大量灵之虫,等的就是这一时刻枯荣草和水晶头骨等法器也能多少帮忙,压制住余南英的抵抗数百道魔种浩浩荡荡投入厚土珠里去,与余南英的魔种激战,十几分钟后终于磨灭掉余南英的魔种,把这件四阶法器掌握住了。李元还不放心,用自身灵性将厚土珠里里外外洗刷一遍,确认余南英没有留下什么后手才作罢。毕竟是先天巅峰的高手,不能放松啊。“厚土珠的问题终于解决了。”确认自己完全掌控住这件法器后,李元才松了口气,将厚土珠收了起来。此时才有余裕大量四周,只见地上躺着七具人形,两具是尸体,五具却是活人,只是被打晕了李元之前战斗很有分寸,只杀了郑赵两个高手,其他五人却只是打晕李元想了想,利用五色珠从五色空间拿出一样东西,却是一个直径两米的大玻璃球,里面有大量营养液,还装着一个人,载浮载沉正是真正的“乔志远”原来,李元当初打晕乔志远后,并没有杀死,而是利用祈愿神灯的力量,让他陷入无尽的梦境中,然后放入矩阵珠专用的玻璃球保存起来。大丈夫在世恩怨分明,乔志远这人没有伤过自己,就不要轻易动手杀死了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这是有原则的就跟自己没有杀那五名心奴的原因一样。李元把郑赵两个人的尸体收起来,将五名心奴和大玻璃球放到一起,然后想了想,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张纸,刷刷刷写了几个字,放在某名心奴身上,再用石头压住。接着,他就急忙离开那里,跑到十公里外,才找个隐秘的地方潜伏下来,用望远镜观察起放置六个人的地方大约一个小时后,从天上飞来一道长虹,到六个人所在地方落了下来,正是驾驭飞剑而来的余南英。以余南英的性格,吃了这样的大亏,必然要到现场看一下的。余南英盯着六个人的身体,特别是被装在玻璃球里的“乔志远”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弯下腰,拿起心奴身上放置的纸张。只见上面写着:“余南英大师姐钧鉴”“在下在尘心观待了两个月,耳濡目染看了好多,有些事情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尘心观作为心道门派,精修道心种魔大法,平常行事却是像魔门多过正道门派。”
“其有两大问题,一是门内弟子喜欢深层催眠别派超凡者,美其名曰心奴,让其做很多违背其意志的事情,这却是断人前路的事情;”“二则所谓的矩阵项目,将超凡者深度催眠,装入玻璃罐豢养,进行种种惨无人道的实验。”“在莽荒时期,人类时时刻刻有灭族的危险,便竭力提高自身实力,就是有些极端的手法,也不吝使用,这便是后来魔门兴起的原因了。”“所以正派修士虽多,对尘心观这样的门派也能容忍,只望这些门派能为人类踏出一个前行的道路来,为此做出点牺牲,也在所不惜。”“然而,莽荒时期毕竟过去,人类复兴在即,继续如此枉顾他人意志,就是弊端多余利益了。”“尘心观分为显宗和隐宗,显宗保持正经做派,隐宗藏于九幽之下,进行各种非人的实验,推进功法研究,想来是也有这方面的考虑的。”“然而,这就够了吗?这就足以让那些心怀正义的不予以鄙视吗?夏家准备对付尘心观,多家门派皆派出高手帮忙,这仅仅是门派之间的倾轧吗?”“有些话不吐不快,还望大师姐思索一二。”“我不敢称自己为正义之士,但是心里也有一杆尺子,以后但凡将他人收为心奴的尘心观弟子,皆在我毙杀之类;能对他人怀有善意的尘心观弟子,就是受到夏家追杀,也会予以保护。”“苍天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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