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燊怔愣,然後微微的摇头,「不是……」
「那就对啦,不是医生也不是这个专业的,为什麽要随便说我们淼淼受伤?你有何居心?」柴馥四十几岁的嗓音一但拔高起来,总让人不舒服,再搭上她话里完全没要遮掩的恶意和市侩。
柴淼淼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好不容易才咽下这份反胃,她眼角微微发酸,朝柴馥喊了句,「姑姑,我是真的脚痛。」
柴馥大概没想过做晚辈柴淼淼的会直接回嘴,一时间哑口无言,面子挂不上的同时,情绪上竟也委屈上来。
眼看这两人真的要在大过年时翻脸,柴硕破天荒的有模有样的挡在他们中间。
像个真正的父亲一样。
可下一秒巍峨的山一瞬间就崩塌,柴淼淼满怀期待地注视着他,然後看着他将手上的表取下,让现实逐渐荒腔走板。
「你说你刚刚帮了我们家nv儿对吧?」柴硕淡淡地问,嗓音不粗砺,但也称不上醇厚。
秦燊觉得自己的後脑勺有些发麻,但还是强迫自己点了点头。
收到回应的柴硕也跟着颔首,接着从口袋里拿出块小布,当着所有人面前开始擦拭着方才那支从腕上取下的表。
秦燊依旧屏息着气,却又不敢任意向前或退缩。
等柴淼淼意会过来柴硕要做什麽时,她父亲已经早些一步将那支反s着华贵水晶灯光的表的给了秦燊。
「这是谢礼。」他说。
秦燊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看过这牌子的表,甚至更准确来说,打从有记忆以来,他始终没有买过一支像样的表。
就连大考时,都是和妹妹秦熙短暂借个几天就又还了回去。
这支他根本分清楚价值的表,银se的表带折s着hse的灯光,并没有任何温暖,反而更多了些冷冽。
而那些柴硕没说出来的潜台词,好像已经在秦燊脑中猜了七七八八。
所以他只是摇摇头,「这个东西太贵重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柴硕起初没想到这孩子会拒绝,後又有点理解,这样的孩子哪里能懂什麽名表不明表的风花雪月。
於是就当柴硕准备拔下自己食指上的金戒指下来时,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的柴沣总算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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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感谢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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