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福寺,一间清幽的大殿内。房遗爱很是自得的在里面拖地,殿外的僧侣看着里面房遗爱拖地的情景一脸崇拜。房遗爱擦了一下汗水,表示在古代当个高僧什么的完全没有压力。这距离剃度的时间已经又过去了三日,房遗爱就在这个紧邻着神秀的院子住下。但房遗爱保证自己绝对没有沾神秀的光,完全是自己靠着自己的实力打拼出来的。当那日的消息传开之后,尤其是许多人对房遗爱的推崇,还有那一句修行路上,今日你来渡我,明日我来渡你,是何等的智慧,旷达。但自古不遭人妒是庸才,房遗爱自然不怕这些傻和尚了,这完全是自己刷声望的阶梯。只是神秀说自己佛法自成一派,房遗爱心想为了不出破绽,当然是为了掩饰自己根本没看过半本佛经,思前想后干脆把王阳心学拿来一用,中心思想就是我既是佛,佛即是我,成佛的方法自然是有别于东山法门的一行三昧,而是知行合一,就是要在生活中感悟生活享受生活,一朝顿悟便可成佛。不得不说心学确实适合忽悠人,关键是心学的本质是主观主义看问题,所以思想自然有些别具一格又有些玄妙。所以当有人上门前来询问佛法,房遗爱没有一点惶恐,前世看过那么多佛家小故事,再配合这不要脸的心学,房遗爱自然无往而不利。所以万福寺现在充满了房遗爱的传说,说是有一个人前去询问房遗爱佛在哪里,众人只知道房遗爱微微一笑指指来者的身后,却不知道房遗爱当时正在破口大骂老子怎么知道在哪里,老子要是见过,谁还在这里装神棍?来者不解,了空大师淡然,佛就在你的身后,当你转身佛依然在你的身后,来者拜服。有人询问了空大师什么是因果,了空大师说十年前种下一棵桃树,十年后吃了它长得桃子,这便是因果,来者顿时得悟。有人气势汹汹地前来逼问了空大师,我想学你的佛法。了空大师为来者倒了一杯茶,直到杯子溢出仍然还在倒,来者不解,了空大师轻笑,你的心不空,又怎能装下我的佛法,来者惭愧退去。总之现在房遗爱很火,没看到已经变成了大师嘛。而且外面也听说弘福寺最近多出来一位小禅师,只有十余岁,出家不过数日,但一身佛家修为却空前绝后,被视为开启宿慧之人。房遗爱终于停下拖地,喃喃道宿慧之人也不错。宿慧其实是古人的一种想法,有一种人之前声名不显,但却一朝聪明,很有可能是开启的前世智慧,而房遗爱的表现就显然如此。“了空师兄,主持请您一见。”房遗爱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这弘福找他有何事,这可是第一次主动寻他。这几日房遗爱已经从神秀那里知道情况,神秀确实是应该按照历史上的轨迹在南方侍奉五祖弘忍,只不过没想到这弘福竟然是弘忍的弟子之一,只不过不是十大得法弟子,自然在历史上声明不显,神秀拐到这里只不过是小住,月余之后自然要离去,而那游客和尚普光却是神秀无意遇见结伴而行,想要将自己的僧籍挂到万福寺。房遗爱知道事情真相后便知道神秀定然与此事无关,他是真心想要弘扬佛法之人,自然是要和朝廷合作又怎会干出不利于李世民之事,若说可疑便也只有那游方和尚普光有嫌疑了,你一个游方和尚想把自己的僧籍挂到万福寺,可万福寺贵为长安第一大寺,凭什么让你把僧籍挂在这里,万福寺可不是善堂。就在房遗爱思索期间已然到了弘福居住之所,这弘福远远就迎了出来:“打扰了空师侄修行倒是贫僧的不是了。”“主持客气了,对贫僧来说一言一行皆是修行,又何来打扰之说?”“师侄果然是宿慧之人,所思所想皆非常人所能悟。”待到两人进入房间,房遗爱却是单刀直入:“不知主持将贫僧喊来所为何事?”
弘福微微一笑:“不瞒师侄,贫僧确有一事相求。”房遗爱心中心思百转,不知这老和尚到底何意。但是面上却是应答道:“主持却是客气了,我本为万福寺一仆役,若不是主持收留我岂能在此遇见师父,更何况方丈还是我的师叔,本是同门自应该相帮。”看来房遗爱说的话颇符这老和尚的心意,一张老脸笑的像朵菊花:“师侄何须妄自菲薄,凭借师侄的心性,恐怕在哪里都会光。”“不管主持如何说,这恩情贫僧确实记下了。”弘福见状神情一正:“师侄觉得万福寺如何?”“这万福寺绝对不愧长安第一大寺之名,在主持的带领之下格外兴盛,香客甚多。”弘福略微自得地捋了捋胡须,房遗爱心中却一阵无语,不知道古代人是不是都有这个坏毛病,一言不合上去就捋胡子,欺负我年轻啊?“师侄觉得实在穷乡僻壤弘扬佛法好,还是在大城传播为好?”房遗爱面色如常:“不知道主持到底是何意?”“我想让你帮我将神秀师兄留下!”房遗爱表面惊讶,心中实则大喜。自从知道神秀只是在万福寺小住,万一这神秀要离去,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可是没想到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再看看弘福现这老和尚原来这般可爱。“可是师父想要回去侍奉师祖。”弘福淡淡道:“你可知你师父的心愿?”“自然知道,我师父希望将佛法弘扬四海。”弘福纯纯善诱道:“你想你师父的愿望是想弘扬佛法,可是只躲在山上有什么用,长安乃天子脚下,达官贵人甚多,若是将他们渡我佛门。那我佛法岂不是大大兴盛?”见房遗爱似乎有些意动,这弘福又加了一把大火:“若是师侄能够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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