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其实是一个善良的人,尽管房遗爱从来都不承认。房遗爱相信世界上还是好人多,也许就是这个想法,就可以判断房遗爱是一个好人。房府,田宁看着四处都是新奇的样子,倒是也能看出这小子果真心性单纯。不知道怎么被长孙冲这小子忽悠来给自己作对,反正房遗爱越看田宁越是满意,这样的小子好忽悠啊。房府小院,房遗爱刚刚拉着田宁坐好,就听见外面有人要求进来,说是田宁的长辈,房遗爱心喜,这小的刚刚安顿好,老的就来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再看看田宁没有一丝惊讶的样子,估计这小子早就知道了,想想这小子在擂台上的表现,如此干脆利索地认输估计就是有老家伙的授意,不得不说房遗爱稍微一思索就想到了事情的真相。很快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中年人进入堂来,房遗爱仔细地打量着这个中年,眉眼间都是一副老实人的表情,但眼中时不时闪过地精光可以显示出并不是一个愚昧无知的小农。“老农见过房大人,小侄给房大人惹麻烦了。”房遗爱连连挥手:“田伯父客气,我和田兄一见如故,您称呼一声俊哥就是,再说您是春秋战国农家后人,祖上英名尚存。我又岂敢在您这里拿捏身份,若是被人知道岂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了。”房遗爱这一番谦虚言语看来还不错,农家虽说属于诸子百家之一,但千百年过去,又有多少人记住农家?但房遗爱是什么身份,当朝驸马,李世民最喜爱的臣子,更是当朝从三品大员。这样一个人的态度绝对让多少年没有被关注过的农家感到自豪!“那老夫就托大,称呼你一声俊哥。”“正该如此,不知田伯父如此称呼?”“老夫田仲,是田宁的二叔。”这田仲坐在椅子上,没有丝毫拘束,房遗爱清楚这田仲恐怕是田氏一族的实权人物,若是想要完成自己的计划,恐怕这田仲是绕不过去的一个坎。房遗爱向来喜欢直接了断,所以直接炯炯有神地看着田仲:“田伯父,不知农家可有出世之意。”田仲脸上恰到好处地闪过一抹惊疑,房遗爱见状,装作视而不见:“想必田伯既然到长安城,也知道我房二的作风,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而且难道田伯父就没有怀疑我举办文会的用意吗?”房遗爱步步紧逼,田宁还傻傻地给自己的二叔使眼色,赶紧答应房遗爱的打算,从未出过村子的田宁喜欢房遗爱,更喜欢外面的热闹,所以特别希望田仲能够答应房遗爱的要求。田仲苦笑,“早就听闻俊哥的不拘小节,今日不见果然名不虚传!”“田伯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田仲面上都是笑意,心里却满是苦涩,这房遗爱太过鸡贼,眼里容不得沙子。只是他哪里又敢迅速做出这般决定?这足以影响家族的兴衰,虽然他没有和族中的其他人一样整日钻研农学,而是被授予处理整个族中的外部事务,但是他也不敢轻易地做这个决定。房遗爱看着对面踌躇不已的田仲,心里好笑,自己玩的太猛了,上来就邀请人家整个家族来投靠,恐怕也只有房遗爱才能做出来这种事情了。田仲就算比其他田族之人多了几丝机变,但也不是房遗爱的对手,更何况这还是房遗爱的主场,房遗爱的官位也在那里摆着,俗话说见官矮三分,就算田仲家学渊源也不可避免。所以田仲避重就轻道:“俊哥的文会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罢了。”房遗爱倒是明白田仲的言外之意,不过也不以为意,他确实动机不纯,按照他和李世民的约定。此次文会是宣传的一种手段,房遗爱凭借自己努力夺得天下第一的文名,然后借此开办一系列学校,学习纵横之术的,学习农家的等等。而这些学校已经在三原县动工。只是房遗爱没有想到竟然钓到农家这条大鱼,这绝对算的上是意外之喜。房遗爱自己只能通过自己超越千年的见识提出一下先进的理念,这一切的实现还是需要真正的专业人员去实现。而田氏一族无异符合这种观点,这种流传千年的家族绝对有其可取之处。“不知田伯父是否愿意听听我的条件?”
“俊哥还请明言?”“我准备建立一个诸子百家复兴的时代,而这个时代需要农家的加入,你可以放心陛下对这件事情绝对支持。您想想农家之名在大唐流传,世人再晓侠魁之名,农家子弟行走世上,受万民敬仰,这是一副都么美好的画面!”田宁明显听的有些兴奋,但田仲没有被房遗爱绘制的蓝图弄的晕头转向,反而格外清醒:“俊哥不妨明言,需要我们田氏一族做什么?”房遗爱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道:“田伯父以为我做的曲辕犁如何?”“鬼斧神工!”田仲说的很是凝重,他在田氏一族也没有见过这么先进的耕具。房遗爱淡淡一笑:“我愿意把我的所有有关农学的知识全部传授出去,包括曲辕犁的原理。”田仲面色大变:“俊哥此言当真?”“自然是真的!”田仲听到房遗爱的回答,一时间心神受到了巨大冲击,没想到房遗爱竟然如此大方,田仲实在是想不出其他词语来形容房遗爱了。如此贵重的技术岂能轻易传出去?“如果田伯父愿意,我可以保举田氏一族子弟前往司农寺为官,让田氏一族可以尽展胸中所学。”不得不说房遗爱这句话让田仲心动了,田仲自然明白房遗爱的保举为官肯定是有条件的,一定会挑技术优秀的子弟,但是农学乃是家传的田氏一族还怕族中没有精通农学的子弟吗?现在去司农寺为官也得考科举,或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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