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房府发现自己的家的公子脸上一直挂着笑意,不知遇见了什么喜事。当然若是众人知道房遗爱因为什么而开心的时候,恐怕也乐不出来了。这距离房遗爱在长乐宫中过夜已经有两日了,房遗爱的内心还是久久不能平息。那一夜,房遗爱自己挥毫不停,手腕疲累不堪想要休息片刻,才发现长乐不知何时早已伏案在自己的旁边睡着了,美人沉睡,面带红晕,自然别有一番美态。房遗爱一时间心里有些蠢蠢欲动。在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的时候,房遗爱制止了自己的行为,从长乐床上取出一层薄薄毛毯为长乐轻轻搭上,这才正大光明的在长乐香唇上迅速地吻了一下,许久,房遗爱想着自己刚才速度太快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一不做二不休,房遗爱便趁着长乐睡着偷偷吻了十几下,这才罢休。不知不觉,天色破晓。长乐睁开眼睛,看见房遗爱还在挥毫,面露关怀:“俊弟,你不会是写了一夜吧?”“不干事,再有一句就写完了。”房遗爱不在意道,实在是昨晚干的举动,让房遗爱心里太兴奋,睡不着啊,干脆就用来写书了。长乐面露愧色:“俊弟,你不用这么拼命的,你一夜没睡,赶紧上我床上躺会吧。”房遗爱面露羞涩:“这个不好吧?”长乐见状哭笑不得:什么时候还在这里歪想啊?”“那我为长乐姐姐写了一夜的书,长乐姐姐准备怎么报答我?”长乐沉吟片刻,才喜笑吟吟道:“俊弟想要什么,长乐一定会答应你的。”“真的?”不等长乐答应,房遗爱飞快地靠近长乐在其脸上飞快一吻,“这便是我想要的东西,谢谢长乐姐姐了。”说罢,不等长乐反应房遗爱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可惜房遗爱离去没有看着现在房内长乐云英羞红,秀色可餐的样子,恐怕房遗爱会乐的更开心。只是房遗爱正在傻笑着,却没有想到不速之客再次前来。看着眼前满脸和善的孔老头,房遗爱只感觉看到了一头老狐狸。“先生,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孔颖达捋着胡须,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还是你小子懂我,不愧是老夫的得意学生。”房遗爱顿觉无趣地摇了摇头,“说吧,此次是什么事?”孔颖达看着房遗爱这副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吹胡子瞪眼:“有你这么跟先生说话的吗?以后传出一个不尊师重道的名声对你可不好。”房遗爱颇为配合地扯了扯嘴角,只是语气却是说不出来的傲气,“我房俊何曾在意过名声,自古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好一个‘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只是你小子不在意,长乐那丫头怎么办?”房遗爱面色一惊:“什么意思?”这会孔颖达倒是不慌不忙:“前两天你是不是在长乐宫中呆了一夜?”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干啊?”“你说的这些话,我信你,陛下也信你,可是这传出去毕竟对长乐的名声不好。”说到这里房遗爱也有些着急,自己怎么忘了这是古代呢。“那到底该怎么办?”“这次你倒是惹怒了长孙冲那个小伙子,人家一个未婚夫都没有这个待遇,你这个小子倒是甚得公主看重,真是不知道谁是长乐的未婚夫了。”房遗爱闻言倒是一乐,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股得意:“那个长孙冲算什么,没我长得帅,也没我有文化,长乐姐姐看重我倒是应该的。”孔颖达闻言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你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房遗爱淡然而笑:“既然先生来了,肯定是有解决的办法了,我又着什么急啊?”孔颖达无言,“你小子一点都不像个年轻人,倒像个老狐狸!”孔颖达话音一转:“老夫确实能帮你,但是老夫为什么要帮你呢?”“先生有什么要求不妨明言?”孔颖达顿时来了兴趣:“小子,上一次你给老夫写的那个三字经可是个好东西啊,老夫几人研究之下发现这三字经言语浅薄,却深含哲理,是个好东西啊。”房遗爱闻言而知雅意:“先生的意思是想让我再写一本类似的东西?”孔颖达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房小子,你知道老夫平生最喜学问,自然见猎心喜,所以才提出这个要求,但我绝不是要挟,就算你不写我也会帮你的。”房遗爱心中苦笑,孔颖达算是把话都说死了。自己肯定要帮助长乐,而且房遗爱向来重情重义,不喜欢让别人吃亏,而孔颖达也没有隐藏自己的心思。这是明大明地阳谋,但房遗爱却不得不跳进去。不过房遗爱也没有多少不舒服,反而觉得这才符合孔颖达的赤子心思。“既然孔先生说了,我自然是要写的,不会让孔先生白白出力。”孔颖达闻言大笑不止,努力拍了拍胸脯:“房小子你就放心吧,魏征那老头还兼着御史大夫的职衔,老头子和他还有几番交情,这一次一定保你无事。”房遗爱大喜,魏征不但身兼秘书监是李世民的智囊,御史大夫更是整个御史台的老大,负责监察百官,若是他能扣下弹劾房遗爱的奏折,自然无事了。“如此倒是多谢先生了。”房遗爱的这一拜拜的可谓是真心实意,面前喜笑颜颜的孔颖达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随即被一抹坚定的神色代替。“不知道房小子什么时候能够帮我把书写好?”房遗爱心中烦恼尽去,说不出的豪迈:“先生想要又有何妨,我便给先生现在书写,写一本《房子家训》。”“你这小子好不要脸,竟然也敢称子?”不过孔颖达面露兴奋的神色却是出卖了自己真实的心情。房遗爱浅笑不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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