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有点凉啊。房遗爱对着孟离如是说道,孟离看看那仿佛要把窗户晒化的太阳,满腮通红。“那你给我暖暖好不好?”孟离俏脸含羞,双眼微闭,但眼睫毛却不停抖动,没有反对,那就是默许喽。房遗爱见状哈哈一笑,腰部一用力,孟离就感觉到一个家伙进入自己的身体,房遗爱发出一声惬意的哼声:还是这里暖和啊。顿时木床吱吱扭扭地声音交织出一首动人的乐曲。房遗爱难得清闲,自从两日前五千骑兵攻破大营,他的日子终于闲了下来,所以他这才有机会可以和自己的孟离做一下快乐的事情。片刻后,房遗爱又抱着孟离温存了一会,自己倒是神采奕奕,孟离倒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不想下来,房遗爱也乐得孟离休息,来了一个长吻之后,便潇洒地离去。一日前罗阳率领十余万大军归来,这罗阳正是察玉虎手下的三大将,当初罗阳被派去阻挡九万近卫军,如今却和近卫军一起归来,这罗阳也是好大的本事啊,而房遗爱就要去见见这个罗阳,看看此人是否可用。太和王府,现在已经归房遗爱了,如今察玉龙已经入住王宫正在筹备继位典礼一事,这处宅子干脆被察玉龙送给房遗爱。当房遗爱赶到大堂的时候,一个青年人正在大堂品茶,房遗爱细细打量了一番,这罗阳面如白玉,一双丹凤眼颇为有神,不得不说房遗爱对这个罗阳的第一印象甚好,这罗阳不像战场上厮杀的将军,倒更像是一个书生。“属下罗阳见过大将军。”房遗爱大大咧咧地坐在位子上:“罗将军不必客气,快快请坐吧。”两人落座完毕,这罗阳满是笑意:“早就听闻大将军仪表非凡,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罗将军客气了,察青和察柳将军都是四五十岁,我观罗将军还不足而立之年吧,罗将军才真的当得上少年英雄,而我只不过是和察兄有交情罢了。”罗阳眼中精光一闪,这大将军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虽然不知道这大将军和覆灭战王之事是否有关,但光冲着话语的机锋也不能让人小觑。罗阳刚刚来到太和城自然不知晓房遗爱的作为,但现在军中对房遗爱却甚为尊重。“大将军何出此言?我对当今大王忠心耿耿,又怎能和察青等人相提并论?”房遗爱仍旧不动声色:“那罗将军就讲讲你和近卫军发生什么事情了吧?”“当初属下奉战王之命前去阻击近卫军,想着带走一部分军队能够为太和城减轻压力,又想着就算我不去也会有别人去,还不如我去。也能保存住近卫军的实力,等我赶到之后,先和近卫军装模作样地打了几场,然后便一直按兵不动,伺机寻找和近卫军交流的机会,等到说明我的心意之后便立马和近卫军赶来想要助大将军一臂之力,却没有想到大将军已经破敌!”房遗爱看着眼前言之凿凿地罗阳,心里暗叹察玉虎既然将此人提上来和察青察柳等老将并重,就证明这罗阳肯定是有真本事的。这罗阳言辞恳切,若是不注意肯定会相信他的言论,但房遗爱却并不信。根据冯无敌从近卫军得到的消息,这罗阳刚碰见近卫军可是对近卫军迎头痛击,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何突然不在打,近卫军也趁机休息调整,当准备开战时,却又收到罗阳求和的信件,近卫军因为急于救王城的心思才答应同行,但也一直有着防备。
按照这其中的时间点,罗阳停战正是自己派出逃兵进入察玉虎大营的时间,若是如此说来着罗阳倒是一个狡猾的狐狸,心思缜密,观一隅可知全局。不过现在察玉龙刚刚就位,一切求稳,这罗阳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便放到以后再处理。“好,事情本将已经知晓,罗将军就先请回吧,我要去王宫向大王禀报情况。”这罗阳果然有一颗玲珑心,闻言一笑:“那属下就告退了。”王宫,房遗爱老老实实地将事情向察护禀明,察护咳嗽着做出了和房遗爱类似的决定:“王儿,这罗阳可用但绝不可大用。”“父王放心,孩儿省得!”察护闻言,满是褶子的脸上挤出一抹笑意:“本来父王还不放心将蒙舍诏交给你,可是你比父王想象的还要优秀,如今就算父王去见列祖列宗也安心了。”“父王说什么胡说,父王可是还要长命百岁!”察护摸摸察玉龙的脸颊,脸上满是留念:“痴儿,父王的身子父王自己知道,人哪有长命百岁,只是你大哥。”“父王放心,孩儿不会杀大哥,而是将他软禁起来,好吃好喝的待他。”“那就好,那就好!”当夜,察护逝,察玉龙痛苦昏厥数次,连察玉虎闻言也是低沉数日不语,最终察玉虎也被允许前去见察护最后一面。但这一切都阻挡不住另一件事情的喜庆,十二月二十五,察玉龙登上王位,下令大赦天下,是为蒙舍诏新一代的王,年号新元,喻为新的开始。三日后,新王第一道诏令下达,封慕容婉儿为新王后,慕容复继续身为宰相之职但其下分为六部总拢蒙舍诏的大小事宜。房俊为新一代的大将军,掌管天下兵马,有上殿不拜之权,众臣皆知房俊方才为蒙舍诏大王之下第一人。就在此时众人纷纷感叹的时候,房俊呆在太和王府,如今应该叫大将军府,抱着孟离看着窗外的风景傻傻发呆。孟离能够感觉到身边的这个男人有点不对劲,声音也十分温柔:“小贼,你怎么了?”房遗爱散去脸上的伤感,满是笑意:“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家了。”孟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许久,才悠悠说道:“小贼,你知道家对于我来说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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