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震动让房遗爱迷迷糊糊地醒来,房遗爱的第一想法自然不是车震什么的,而是自己好像被人劫持了,只是当房遗爱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之后,心中蓦然一惊。↖,自己身处一个马车内,对面还是自己的老熟人。房遗爱挣扎着起来,言语中满是热情:“陆先生,咱们又见面了,朋友相逢真是开心啊!”这人正是陆羽,自从那夜机灵逃脱后,一心想要抓住房遗爱,“房俊,你没有想到会用这种方式给我相见吧?”“陆先生,你不用装作一副很可怕的样子来吓唬我,实际上现在我已经很害怕了!”陆羽似笑非笑:“房俊,我是说你淡定好呢,还是说你可笑呢?你以为你现在凭借一些小手段就能逃出去吗?”“逃?我为什么要逃,我和陆先生许久未见,正要好好叙叙旧。只是我心中尚有一事不明,冯暄等人已经被抓捕在案,你为何又要出手?”陆羽闻言冷哼一声:“你这小儿又岂知什么叫做士为知己者死?”房遗爱的目光在陆羽身上四处打量,陆羽脸色铁青:“黄口小儿,难道你以为我心狠手辣就不懂什么叫做士为知己者死吗?我也是一个读书人,只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这一句话却是说到房遗爱心中去了,对陆羽的印象也大为改观,不管这人有多坏,最起码读书人的道义却是没有丢。如果非要评价他。也只能用一个毒士形容他。“若是陆先生不弃。在下愿写下一份奏折,向当今陛下恳求赦免陆先生的罪过,让陆先生为我大唐来做贡献!”“你是在可怜我吗?”“陆先生又何必掩饰呢?”陆羽哈哈一笑:“你小子果然聪明,怪不得能将我斗败,不过我心已死,难道你不对自己的下场感兴趣吗?”“我感兴趣有什么用,要杀要剐可是掌握在你的手里。”“小子,本来我是想要杀了你的。只是我突然改变了主意,你出身名门,身在富贵,红尘一浪子,我便将你带去一深山老林,让你寂寞而死。”房遗爱面带恐惧,实则大喜,太好了,一直想要修身养性这次终于有机会了!“大人,不好。有一个女的带着几个骑兵追上来了!”“加速前进!”陆羽看看房遗爱,嘴角翘起一丝弧度:“小子。看来那个女杀手还是挺在乎你的啊?”房遗爱满是骄傲:“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御妻有道啊!”陆羽将脸扭到一边,实在不想搭理这个小子。马上的孟离问向旁边的一个骑兵:“你们通知冯将军他们了吗?”“孟姑娘,冯将军已经下令,城防营已经出动将会在前面拦截他们!”又是一阵疾奔,广州城野外的路可没有那么好,房遗爱按着凳子:“我说陆先生,你们难道就不会在马车上按个海绵之类的吗,这做个马车也太难受了!”旁边的护卫实在是受不了了:“小子,认清你现在的处境,不要得寸进尺!”房遗爱翻个白眼表示无视,同时在心里腹诽道,等着吧,一会我的阿离就要来救我了,等会我再一个一个地收拾你们。马夫急切的声音传进来:“大人,前方有两条岔道,我们该走那个啊?”“右边!”“大人不好了,我们只能走左边,右边好像有骑兵过来。”车厢内的陆羽脸色明显一变,“小子,你的命真大!”“陆先生此言何意?”房遗爱的询问,陆羽并没有回答,房遗爱也不以为意,仍旧很有节奏地随着马车的摇动晃着脑袋。“大人,不好,前面是一处断崖,没有路了。”陆羽像是早就预料到了结局,冲着身边的护卫说到看好这个小子,便弯腰站在了马车车辕上,向后看去,密密麻麻的军队呼啸而至。孟离骑在马上怒目而视:“陆羽,放了房俊,你还有一条生路,不然你会死无葬身之地!”陆羽像是没有听到这些,眼神满是迷茫:“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宏图霸业笑谈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陆羽,你最好束手就擒!”“孟离,你不要着急,让我再好好劝劝陆先生!”陆羽惨然一笑:“小子,你不要劝我了,恐怕我要食言了,本来还想着和你同住深山老林,如今你就陪我共赴黄泉吧!”陆羽一把将车夫踹下马车,手中缰绳猛地一拽,马儿疯了一般向前冲去,那一瞬间,孟离疯了一般疾奔过去。但马车却没有任何悬念地落下,直至变成一个小点,若不是有人摁下孟离,恐怕孟离自己也要下去找他。三天后,国公府大堂,一个士兵跪在地上:“将军,我们已经将那条河方圆五十里都搜查过了,可是还没有找到房大人的尸体!”“胡说什么,什么尸体,房兄没有那么容易就死的!”冯盎挥挥手让小兵退下,言语中也满是唏嘘:“戴儿,为父也不希望房小友出事,但如今看来他确实凶多吉少,恐怕此次陛下也会大怒吧。”门外的孟离听到冯盎的话,面色一凝,转眼离去,那方向赫然是那悬崖的方向,孟离的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但心里却一直在大声呐喊,小贼你不会死的!你那么坏怎么会死!我绝对不允许你死冯盎似乎察觉到了孟离的气息,只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有一声悠悠地叹息一月后,含元殿,李世民看着岭南呈上来的情报,那是自己最爱的后辈房遗爱写来的,从永州城开始,有自己的经历有自己的推测,李世民看的津津有味。尤其当李世民看见房遗爱为了逃出城还去假装唱戏,结果还唱出来一个新戏种,忍不住一乐,这个臭小子走到哪里都爱出风头。混入那措府上,当上监军使,千里再回广州,进监牢,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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