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都懵了,这可是冯盎啊,可不是什么冬瓜白菜随便乱砍一通没事啊。冯暄指着房遗爱许久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房遗爱这个举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其实眼前的情形已经很明了了,各个酋长已经明白冯暄这是裸地要逼迫大家一起反唐,现在眼前的这个冯盎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只要房遗爱把他杀了,把他说成是假的,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假冯盎,从而证明唐军攻来的消息都是假的!果不其然,顿时有机灵的酋长大喊起来:冯暄,你是不是把真的冯盎将军已经杀了?你到底意欲何为?冯暄面色一变,这眼前各个酋长骚动的情景显然和他的计划不一样,而这一切和眼前持刀的这个少年明显有关,冯暄暗示自己一定要压住怒火,不然事情一定会功亏一篑!“各位,休要听这个小子胡言乱语,他竟然杀了我的二弟,今天我要替我二弟报仇!”“大伯且慢,还是听听房兄如何去说,再下结论吧?”冯暄气极反笑:“贤侄,他可是杀了你的父亲啊?你竟然还袒护他?”忽然冯暄像是一时到什么一样,满是惊讶:“不会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串通这个小子将你父亲杀了吧?”冯暄越说越是肯定:“来人呢,把我给这个不肖子孙拿下!”台下各位酋长的表情很是精彩,这是什么鬼?冯家自己就要内乱起来吗?有些机灵的酋长准备趁此机会慢慢逃跑,一旦脱离国公府,就能召集到自己的部下,这样就能脱离险境了!谁知道刚刚一动都是腿一软顿时摔倒在地上。冯暄也注意到眼前的情景,嘴角瞥过一丝不屑的笑容,只是挥挥手,顿时有侍卫将那些想要逃跑的酋长拉到一旁,不顾酋长们哭天叫地的讨饶声,一片刀光闪过。地上落下十几个人头。想要将冯智戴擒下的侍卫,却根本打不过冯智戴身后的八个贴身侍卫,那是冯智戴寻遍岭南为自己挑选的武林高手,又岂是普通侍卫所能近身的?房遗爱见一时半会危险也不能到来。干脆一下蹦到桌子上,将圣旨拿了出来,大声咆哮道:“各位,我是奉当今陛下之命前来封赏冯盎将军的使臣鸿胪寺卿房俊,但我刚入岭南。就被冯暄派人全部杀光,我一路调查终于发现了冯暄这个老东西想要造反的野心,各位酋长不要自误,大唐会善待你们的,现在只要我们一起动手反抗这个老东西!”冯暄扫了一眼面色有些蠢蠢欲动的酋长们:“反抗我?刚才逃跑的人就是你们的下场,难道你们就没有感觉到我在今天的饭菜上下了一点东西吗?酋长们各个面如死灰,房遗爱的脸上却仿佛一潭死水,根本就看不出任何动静冯暄见状大笑道:“今天你们每一个人都要写下亲笔信,召集你们的兵马前来,不然一个人都走不了。我劝各位还是乖乖配合,不然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大伯,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我的侄儿?”冯智戴一脸威严,朗声大喝:“还不动手!”场面一时间精彩起来,本来被逼到一旁的奴仆们,顿时一个个龙精虎猛,哪里还是一头头待宰的小羔羊,分明是一匹匹大灰狼啊。冯暄面带不可思议:“这是怎么回事?”
“大伯,我早就料到你有不臣之心了。你还是束手就擒吧,我和父亲一定会向陛下求情,减免你的罪行!”“哼!,我走到这一步。眼看事情就要成功了,我岂会束手就擒!”冯暄抽起腰间长剑悍然向冯智戴杀去,眼前只要将冯智戴杀死,一切的反抗都会消散,冯暄现在有些悔不当初,自己当初就不应该让陆羽通过杀手去杀冯智戴。自己当时只要轻轻轻松设个计谋就能送他上西天,又怎会有今天如此多的事情?冯暄的攻势实在太过吓人,毕竟这也是当初战场上的一员骁将,不知道何时瘦弱的冯智彧渐渐靠近了冯智戴,冯智戴也注意到自己这个被吓的满脸苍白的弟弟。“二弟,快来,躲我身后来!”“嗯,大哥。”冯智彧满脸苍白,额头间更有丝丝汗水,双手藏于袖间,房遗爱本来在孟离的保护下节节后退,但是注意到冯智彧的举动,明显感觉到不对,一时福至心灵,大喊道:“冯兄,小心你弟弟?”就在房遗爱喊出声,冯智戴尚有迷惑之时,冯智彧面色一狠赫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刺向冯智戴,幸亏冯智戴身后的侍卫一向注意着自己的主人,听到房遗爱的示警后,一把将冯智戴拍退,但还是晚了一步,匕首已经伸进去一半,但幸亏只是后背,没有致命伤!冯智戴一伤,情形顿时就是一乱,就在房遗爱暗自焦急的时候,院子门口忽然响起一声大喝:“逆子,尔敢?”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在门口,有一个气色苍白,但凛凛之威不可侵犯的中年人,大马阔步地走进来:“冯暄,你好大的胆子?”“这不是二弟吗?有你这么跟大哥说话的吗?”“我冯氏一族自古忠君爱国,没有你这样的大逆不道之徒!”“二弟,你怎么如此迂腐,大好江山自然是有德者居之,若是你愿意,功成之后你做皇帝如何,咱们冯氏一族也过过当皇帝的瘾?”“你怎么如此糊涂,现今天下太平,百姓心系大唐,造反只不过是痴人说梦?”“我痴人说梦?那二弟一个人前来难道以为就可以败退我吗?”忽然从外面再次传出两声大喝:李良在此!胖子在此!李良和胖子的身后跟着百余名侍卫,这些赫然是各个酋长允许带进府中的贴身侍卫,虽然只有百余人,但足以扭转乾坤!冯暄面色一阵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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