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地方,哪里都是春暖花开。胖子碰碰身边的李良,嘴角微微扬起,语气古怪:“我说老李,咱们当家到底是来这里坐牢,还是来这里和孟姑娘卿卿我我来了?”李良嘴角抽了抽,看看那边一直贱笑的房遗爱,李良强迫自己将头扭了过来:“胡说,公子怎么可能是那种人!”胖子满脸不信:“我到现在都怀疑的当家的到底是来见冯智戴还是见孟姑娘!”身为房遗爱最忠心的侍卫统领,李良自然要维护房遗爱了:“公子当然是来见冯智戴了,见孟姑娘只是顺带脚房遗爱自然不知道这两货在自己的背后非议自己了,他现在就在孟离身上,只想着让这个女孩开心,其他的都与他无关。“阿离,往后你能不能不叫我小贼啊,这样我会很没面子的。”“小贼永远是小贼!”孟离神色虽然不那么冰冷,但是依旧冷艳,这是性格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改变的,可是孟离眼中的欢喜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这种斗嘴在她往常根本想都想不到,如今她却在享受。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冷艳的杀手,只是一个性格腼腆,还有骨子中隐藏的一些害羞的普通女孩!也许每一个女孩子都会这样,只是她们这一面只展现给自己爱的那个人。房遗爱一拍脑袋:“阿离,你来了已经一天了,还没有好好吃饭吧?”孟离不明白房遗爱的话题为什么转的那么快,但是她知道这是房遗爱在关心她,很是简短地嗯了一声,房遗爱只当只是孟离正常的反应,毕竟往日孟离也是这样不苟言笑,但是房遗爱却不知道这是孟离害羞的表现,一旦一个女子有了某人,啧啧“我去给你弄点好吃的。可不能委屈了我的阿离。”“不用了,牢饭就可以了。”孟离并不是娇生贵养的人,再说她本身浪迹江湖,又岂会吃不了苦。房遗爱皱了皱眉头。孟离看见之后,颇为淡然地说道:“我知道你想对我好,你也能做到,可是我不用的。”房遗爱展颜一笑,他自然明白孟离的心思。孟离恐怕心中肯定房遗爱不可能在牢狱做到这些,所以才故意说出这些话,省的让自己为难。“阿离,你是不是怕我为难啊?”孟离对于房遗爱猜出自己的心思,并不以为怪,再加上她天性耿直,所以直接点了点头。房遗爱晃了晃自己的手:“我要是去为你弄好吃的,我就得撒开你的手了,我实在不想放开。”孟离瞧瞧两人不知道握在一起多少时候的手了,俏脸闪过一阵粉红:没出息。”房遗爱哈哈大笑。撒开了孟离的手:“我还是撒开吧,不然我的娘子会看不起我的。”房遗爱在牢房旁敲了敲木栏,不一会就走过来一位狱卒,实际上整个大牢内也就那三个狱卒。“李二哥,酒瘾有没有犯,出去整点菜,喊上张老哥,王大哥,咱们几个喝几个。”那李二哥闻言大笑:“你这小子,好大的酒瘾。等着,我去买下酒菜。”孟离看看在隔壁牢房内与胖子二人喝的甚是开心的三个官差,再看看自己面前精致的食盒,面前满是微笑的房遗爱。孟离只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小贼,你是怎么做到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再说为了我心爱的人,什么事情我都能做到!”孟离动了动嘴唇:“你不用做那么多,如果你是真心爱我,我孟离也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瞧把自己说的那么辛苦干什么,你是我的人,我就不会让你受苦,赶紧趁热吃吧,一会儿菜就凉了,我去陪陪那些狱卒。”孟离接过食盒,急忙将头扭了过去,眼中的泪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孟离擦干泪水,看看那边和狱卒正喝酒的房遗爱,眼中满是幸福三日后,房遗爱大牢内三个狱卒喝的人事不省。胖子一脸猥琐在三个狱卒身边一阵摸索,献宝般地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钥匙,麻利地将牢门打开。站在孟离牢外的房遗爱,单膝跪地:“亲爱的孟离公主,您的骑士带您离开这里!”胖子一脸牙疼的表情:“当家的在哪里学的老掉牙桥段,不知道女土匪一向都喜欢直接吗?”仿佛为了印证胖子的话,孟离似笑非笑从已经打开的牢房直接走了出去,而且还是连看都没有看旁边的房遗爱一眼。房遗爱满是尴尬地追了上去:“阿离,你别走那么快啊?你走在我身后,我好保护你啊!”国公府,四个鬼鬼祟祟的人一路东张西望地走来走去。这正是房遗爱四人,这是第三日,也是国公府释放罪犯为冯盎祈福积德的日子,这也正是房遗爱选取的时机,这个仪式是由冯智戴主持,也就是说这一天可以见到这位大公子的机遇大大增加,但是房遗爱不会傻乎乎地往枪口上撞,既然冯智戴要去主持,那么他就去冯智戴的住处守株待兔!房遗爱有些着急,虽然他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要是因为大意失去了小命,他也不愿意啊。看看前面依旧一脸淡然地孟离,房遗爱心里腹诽道,你真是我的姑奶奶。“阿离,咱们什么时候能到冯智戴的住处啊?”“你现在给我说话,你一说话我就想笑!”房遗爱满是委屈,后边的李良和胖子很没有眼色地笑了起来,显然这两货已经压抑很久,终于憋不住了。房遗爱也很是无奈,四人刚从牢房出来,准备打晕国公府的下人,然后几人穿上下人的衣服混到冯智戴院子里去。可是四个人守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过来了四个下人,偏偏是两男两女,李良和胖子很是无耻地将两个侍卫的衣服抢走,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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