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马车晃晃荡荡地前行,房遗爱在马车里就仿佛在做摇摇车一样来回摆动,崎岖的山路,却摇晃不了房遗爱激动的心。房遗爱摸摸自己的脸十分欢喜,若是以前房遗爱熟识的人在这里也绝对认不出房遗爱的样子,房遗爱这张脸明显看上去有些成熟,肤色有些黑,虽然还能看出以前的一些影子,但是若是没见过房遗爱的人绝对不会认出来。房遗爱不由得想起来前天晚上,孟离照例又来找自己,自己怕陆羽认出自己,便向孟离寻求帮助,孟离很是随意地扔过来一张面具。说真的,在古代这么长时间了,房遗爱是第一次发现人皮面具,然后房遗爱就来了一个华丽的变身,变化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反正军营里没有见过自己本来面目的人,那措府上又没有人跟着来,自己换了一张脸也无伤大雅。不知道过去了所长时间,终于登上了一处山顶,说是山其实只是高一点的丘陵,在广东的地形当中多是丘陵为主,不过在兵营的后面正是在后世也十分有名气的白云山。房遗爱在兵营的护卫面前递出那措给予的文书,令牌。不一会儿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小兵跑了出来,将房遗爱迎了进去。只是这军营内却颇为安静,这小兵更是一路上欲言又止的样子。房遗爱早有察觉:“小兄弟,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房遗爱的这一句问话,似乎这个小兵已经等待了很久,立马迫不及待道:“大人,请你去救救乌木齐将军吧,他马上就要被陆将军处斩了!”房遗爱闻言大怒:“他敢?这是那措族长的军队!是我们雨溪僚的事情!他一个外人休想插手!”小兵闻言大是振奋,立马倒豆子般将所有的事情统统向房遗爱道来,房遗爱也了解了事情的始末!那措的这两万军队下面总共有两个万人将,而这乌木齐就是其中之一,今日陆羽在沙场点兵乌木齐迟到。陆羽要将他斩立决!房遗爱一听便知道了陆羽的把戏,这不仅仅是杀鸡给猴看,更是要拿下这一万军队的实权!但房遗爱怎么会允许,不管是出于那措还是自己的考虑。房遗爱必须要管,还要管的漂亮!沙场,众僚人士兵眼中充斥着愤怒,一旁有十几位偏将跪在地上,中间绑着一位虎背熊腰的将军。这便是房遗爱走入沙场看见的第一幕。“真是精彩啊。没想到本监军使第一天上任就看见这么个情况,莫非是陆将军是在给本官脸色?”将军席上的陆羽挥着一把羽扇,神色淡然:“你是何人?竟敢乱闯军营?好大的胆子!”房遗爱怒极反笑:“陆将军好大的官威,那措族长赐予的令牌和文书你不会也不认吧?”自有人将文书递给陆羽,陆羽并没有看那文书,指了指中间被绑着的乌木齐:“既然是监军使,这个乌木齐犯了军纪,本将要将他严正典刑,监军使就做个见证吧!”房遗爱看着陆羽的举动,顿时明了。恐怕这个陆羽早就知道自己这个监军使的到来了,甚至这一出戏就是摆给自己看的,这是摆明要给自己下马威啊,要是能接下这个下马威,这个乌木齐的命还能保着,若是自己接不住,不但自己威信全无,这个乌木齐肯定也是人头落地的下场。房遗爱一袭青衫显得格外耀眼:“陆将军,我才是监军使,恐怕只有我才能裁断乌木齐将军是否犯了军规!”
房遗爱的话让众士兵的精神一阵。就连跪在一旁求情的十几个偏将也不由将目光放在了房遗爱身上,房遗爱顿时清楚,只要自己救下乌木齐,自己就能在军营里站住脚了!“房监军使。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才是大军主将!”房遗爱却扭身看向身后的士兵:“我是族长派来的监军使,我不知道监军是干什么的!但我知道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兄弟被人欺负!”房遗爱声音越来越大:“这个人是你们的将军,是他陪你们出生入死!是个爷们的就站出来,和我一起保下乌木齐将军,有没有人敢站出来!”最前排的一列士兵忽然站了出来。他们是乌木齐的亲卫,若是乌木齐死了,他们的日子也绝对不好过,再说现在有房遗爱这个大官出头,还怕什么!房遗爱见状大笑:“很好,将乌木齐将军解开带去我的营帐,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有些人以为凭借那几十个人就能和我们两万兄弟对抗吗?”有亲卫拔掉了乌木齐嘴中的棉布,乌木齐脸上满是畅快,正欲说些什么,却被房遗爱制止了,这乌木齐也不是傻子,见状立马闭上了嘴。什么事情都不急于一时。陆羽就这样看着房遗爱一行人离去,依旧挥着他的羽扇,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眉眼间却有那么一丝疑惑房遗爱的帐篷内,乌木齐满脸豪气:“多谢房监军使给我解围,不然我的性命还真有可能坏到那个陆羽的手里了!”“乌木齐将军客气了,喊什么大人不大人,咱们都是给族长办事的,喊我一声房老弟就行了!”乌木齐今年三十有二,满脸胡子,战场上最喜欢冲在最前方,这人最喜欢豪爽的汉子,不得不说房遗爱对上这位将军的口味。“房兄弟好,别看你斯文,但是脾性对我的口味,我看见那个姓陆的就浑身带气!”房遗爱却是没有借机火上浇油,什么事情都是慢慢来的:“乌兄,恕我直言,待会我还要打你十军棍!”乌木齐眼睛瞪得又圆又大:“这是为何?”“我们绝对不能落把柄在陆羽手上,再说打不打还不是我们说的得算,只是要这么个由头,省的陆羽以后再来找你的麻烦!”“原来如此,还是房兄弟想的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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